阮夏直接就摔了碗。 这丝毫不给阮正国面子的行为,让阮正国皱了眉。 葛薇在旁边试图打圆场,“夏夏,你爸为阮氏发展着想,不也对你有好处吗,你忘了,你手里还有阮氏百分之20的股份呢。” “百分之二十而已。”阮夏道,“如果他肯现在立遗嘱,等他离世后,把他手里剩下的百分之31的股份都给我,我就帮他说服我老公,不然免谈,谈项目就走正规程序,走后门算怎么回事,是不是呀老公?” ...
阮夏直接就摔了碗。
这丝毫不给阮正国面子的行为,让阮正国皱了眉。
葛薇在旁边试图打圆场,“夏夏,你爸为阮氏发展着想,不也对你有好处吗,你忘了,你手里还有阮氏百分之20的股份呢。”
“百分之二十而已。”阮夏道,“如果他肯现在立遗嘱,等他离世后,把他手里剩下的百分之31的股份都给我,我就帮他说服我老公,不然免谈,谈项目就走正规程序,走后门算怎么回事,是不是呀老公?”
说完抱住岑景遇的胳膊,头在他身上蹭啊蹭的,一副恩爱到极点的模样。
最主要,岑景遇还真宠溺的摸了摸阮夏的脸,“都听你的。”
阮正国皱眉,葛薇眉头皱的更深。
这顿饭到最后,阮夏开心的和岑景遇离开。
阮正国和葛薇怄的要吐血。
阮正国更是生气,骂道,“真是白养了个白眼狼。”
葛薇听在心里,还佯装着,“你说夏夏也是的,以后这阮氏不还是有她一份,她这也太不讲情分了。”
“谁说阮氏还有她的份?”阮正国道,“给她20已经是我仁至义尽了,我阮家的企业,绝不可能落在外人手里。”
大概是气狠了,阮正国说到这儿,一口气上不来。
葛薇上前贴心的给他拍着背,“珊珊现在去国外学习MBA,等回来就能替你多分担了。”
阮正国吐出口气,“还好有珊珊。”
.....
从阮家出来,天都黑了。
岑景遇喝了点酒,阮夏开的车。
车开到一半,阮夏开始肚子疼,熟悉的感觉,她捂了捂肚子没说话。
脚下油门越踩越大,等到了浅水湾,阮夏便冲进洗手间。
看了看,果然是的。
前几天她还担忧过,不知道是不是吃药的缘故,她现在日子越来越不准了,这次距离上次,又推迟了好几天。
现在终于松了口气。
洗手间柜子的最底层,有她前几天专门买来备用的东西,阮夏垫了个后,神清气爽的出去。
岑景遇已经去了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
看起来有些急切,也不知道等会扫兴后,那张脸得多难看。
阮夏竟然有点点期待。
岑景遇从浴室出来,看到坐在床边的阮夏,上去就抱住她。
阮夏也很配合的搂住他的腰,回应他。
两人腻歪一会儿,岑景遇身体已经有了变化,他摸摸阮夏的头。
“去洗澡,我等你。”
阮夏不舍的点头,“嗯,等我哦。”
去了浴室就忍不住笑。
哼!
谁让他上次不肯告诉她那个女人是谁。
她也得让他难受。
阮夏洗完澡后,特意换上了吊带睡衣,给自己喷了一点点香水,怎么勾人怎么来。
逗人的性质来了,连小腹那一点点胀痛都能忽视。
卧室里,岑景遇等待许久。
阮夏进来时,看着她身上那薄薄的一点衣料,岑景遇眉尾上挑。
很懂事!
和阮夏在一块,他从未觉得,在这方面失望过。
反正,无论阮夏什么样,他都觉得不错。
“岑景遇,有件事我得跟你说。”
阮夏走到床边就被岑景遇拽进了怀里,她手臂还着他的脖子,在他胸前抬头,从下往上的看着他,眸子潋滟的让人心紧。
岑景遇低头去吻她。
“有什么事,过后再说。”
幽幽的带着低哑的性感嗓音流淌而过,两人气息交缠。
浅水湾的床很大很软。
阮夏被放上去,就陷下去一片,头顶灯光昏黄暧昧,气氛渲染的十分到位。
岑景遇也不似往日,显得格外温柔。
可偏偏阮夏在最紧要的关头,破坏了气氛。
她一脸抱歉,十分恶趣味的道,“岑景遇,我那个来了?”
岑景遇动作一顿,随即抬头看向阮夏,蕴着幽暗火光的眸,带着质疑。
阮夏体贴的给岑景遇整理了一下他已经凌乱的睡衣,然后温柔的抚了抚他的肩。
“我刚刚就准备说的,但被你打断了。”
所以,后面不管多难受。
请不要怪她。
岑景遇漆黑的眸锁着阮夏,看了好半晌。
他不信。
伸手贴上某处,隔着薄薄的面料,能感觉到里面贴着个异物。
那是什么,不用多说。
岑景遇倏地放开阮夏,转身坐到了床沿,沉着眸,一言不发。
不知怎么的,阮夏觉得,岑景遇的背影,看着有种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