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遇的视线落在阮夏攥着他衣领的手上,停留半刻后,勾了勾唇。 “管我?” 噙着半抹薄笑,岑景遇淡淡抬眸。 随意的姿态,和语气,气势却大有压制之势。 阮夏扬了扬眉,随即踮起脚,抬着下巴与他对视,“怎么,不可以吗?” 样子傲娇又嚣张。 岑景遇没说可不可以,他轻挑了下眉梢,伸手拍了拍阮夏的脸,“小人得志。” 说话间,又将阮夏的手扯开。 “走了!” 随着声音落下。 颀长的腿一迈,岑...
岑景遇的视线落在阮夏攥着他衣领的手上,停留半刻后,勾了勾唇。
“管我?”
噙着半抹薄笑,岑景遇淡淡抬眸。
随意的姿态,和语气,气势却大有压制之势。
阮夏扬了扬眉,随即踮起脚,抬着下巴与他对视,“怎么,不可以吗?”
样子傲娇又嚣张。
岑景遇没说可不可以,他轻挑了下眉梢,伸手拍了拍阮夏的脸,“小人得志。”
说话间,又将阮夏的手扯开。
“走了!”
随着声音落下。
颀长的腿一迈,岑景遇走过去拉开了包间的门。
阮夏自然是跟上了。
也没再问岑景遇跟阮珊珊说了什么。
她还是晓得适可而止的,问一问,醋一醋,做个调剂就行了。
她也不真在意这个。
况且,阮珊珊哭着跑出去,就够她高兴一晚上了。
...
岑景遇说她小人得志,阮夏觉得这话真没错。
特别是当阮正国,主动来找她,商量岑家彩礼这件大事的时候。
“夏夏,现在阮氏,确实急需要这笔钱。”
阮正国姿态放得低,这声‘夏夏’阮夏都许久没从他嘴里听到过了。
阮正国倒是很懂,知道在阮家商量这事,有阮珊珊和葛薇,气氛不会好,所以将阮夏约在了外面。
阮正国的审美阮夏不是很懂,这家茶餐厅,装修的像是进了水帘洞。
她嫌弃之余,嘴边上扬的弧度是半分不减,慢慢悠悠的端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了口说,“这个嘛,也不是不能帮....”
她话到这里戛然而止。
阮正国知道她一定有条件,也算是有备而来,主动道,“我知道你想要繁星,倒时候我会把繁星作为嫁妆过户给你。”
阮夏扯了扯唇,“几个亿就换一个繁星?”
她显然并不满意。
阮正国继续,“之前答应给你的那几个商铺,也还是给你。”
这话落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包间里鸦雀无声。
最后,阮夏打破寂静。
“就这?”
依旧是不满足的语气。
阮正国皱了皱眉,“你还觉得不够?”
阮夏轻笑了声,这话还真是,说的好像是她很贪心似的。
阮夏也懒得跟阮正国拐弯抹角了,直接道,“你那些商铺我不要,岑家的彩礼你想全拿到手,就把繁星和阮氏百分之20的股份给我。”
这是当初,他要给阮珊珊的。
阮正国一听,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绝,“这不可能!”
“哦,好吧。”阮夏一点也不意外,她站起身,“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说完就欲要走。
阮正国果然又叫住了她,“先别走,还可以谈。”
阮夏垂眸笑了笑,随即坐回去,“那我们好好谈。”
她就知道,阮正国不可能不妥协,谁让,岑家的这笔彩礼,关乎阮氏的生死呢。
阮氏资金链断裂崩盘,就靠着这笔钱救命。
阮正国吸了口气,他心里是极其生气的,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妥协。
但妥协的又不绝对,他说,“繁星可以给你,阮氏的股份,百分之二十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阮夏不理解的样子,“我跟妹妹都是你的女儿,为什么给她就给的了,给我就不行?”
“你能跟珊珊比?”
阮夏一直咄咄逼人,阮正国也沉不住气了。
听了这话,阮夏冷了冷脸,又嘲弄的轻笑,“是了,我怎么能跟你的珊珊比,多优秀的女儿啊,小小年纪就满嘴谎话,管自己爸爸叫‘叔叔’,就为了混进来,帮她那个做小三的妈,清扫障碍。”
“阮夏!”阮正国拍了下桌,“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八道?”阮夏歪头,“爸爸是真不记得了吗?我妈那时候可疼阮珊珊了,因为她是我带回家的第一个好朋友,还常常留她在家里小住呢。”
“你给我闭嘴!”
阮正国沉声,脸已经黑到了底。
但阮夏就要趁今天把想说的都说了,以前她但凡提起一点,阮正国就要扇她,现在他不敢扇,她还不一次性说个爽。
“我为什么要闭嘴,你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江城谁不知道你阮正国是个老婆还在哺乳期,就出轨把小三搞怀孕的渣男,我妈死,你们是不是特高兴。”
“阮夏!”
阮正国这下真是忍不可忍,腾的从凳子上站起身,手撑在桌面上,重重的喘息,胸口起伏的厉害,声音也压抑到了极点,“你别跟我提你妈!”
阮夏看阮正国这样,怕他真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