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沈祟那离开,李涂度过了美好的一夜。一开始他还担心张喻承受不了,一直问她难不难受,结果一低头,好家伙,张喻正双眼水汪汪的看着他。李涂认识张喻这么久,还没有见过她这样娇滴滴的模样,他没出息,心猿意马了。事实证明,李涂就是想多了,张喻要疼,早就说了。她也就是同样怕孩子出事,再加上刚和他和好,不太好意思提,不然显得她脑子里没有正事。但这方面的再度亲密,也不仅仅是生理方面那点满足。之前他们和好归...
从沈祟那离开,李涂度过了美好的一夜。
一开始他还担心张喻承受不了,一直问她难不难受,结果一低头,好家伙,张喻正双眼水汪汪的看着他。
李涂认识张喻这么久,还没有见过她这样娇滴滴的模样,他没出息,心猿意马了。
事实证明,李涂就是想多了,张喻要疼,早就说了。她也就是同样怕孩子出事,再加上刚和他和好,不太好意思提,不然显得她脑子里没有正事。
但这方面的再度亲密,也不仅仅是生理方面那点满足。之前他们和好归和好,却不是没有隔阂,亲密之后,关系也更近了。
张喻因为李涂太好了,而她自己总作,她总有种对不起他的错觉所以和好以后,她对李涂或多或少有些讨好,都看他的脸色办事。亲密之后就不会了,床头吵架床尾和,这话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日子在她和李涂的相处中,一天天过去。
张喻在婚礼前的一个星期,没来由得开始紧张了。
就好像在面对一场大型考试一样,而她是那个不及格的学生,时间马上就到了而她得临时抱佛脚。
婚礼那可是大场面,张喻怕丢人,婚礼上想说的词都提前写好了,每天晚上没事就拿出来背。
之后还扭捏的拿出来让李涂帮忙看看她背没背错。
“看来我还挺重要,当年你写毕业论文都没有这么认真。”李涂打趣道,“张喻,我很欣慰。”
张喻怪不好意思的,她听不得这种软话,连忙把本子塞给他:“我开始了。”
“很荣幸能够跟李涂先生结为夫妻,此乃人生意外之喜。今后荣辱与共,福祸相依,休戚与共,相濡以沫。”李涂读了其中的一段,“啧”了一声,“一连四个成语。”
张喻不明所以。
“自己百度抄的还是找人代写的?”
张喻:“……”
张喻瞪他。
李涂伸手做胶带封嘴状,张喻磕磕绊绊的背起来,至于他刚才读的那句,她的发音就含糊了,飞快带过。
李涂低声笑了。
他分明懂她的窘迫,说那种情话,她没那么喜欢的时候,能说到起飞。面对李涂反而不好意思说。他这了然的一笑,张喻就脸红了。
“你之前勾搭我的时候,我有特地去查过你。你的作文水平,嗯,惨不忍睹。我当时就在想,怎么会有女生,写作文写得比男生的还粗犷,通篇大白话。”
李涂在忍笑,眉眼弯起,“所以能写上这一篇,老婆,你有心了,我很喜欢。”
李涂一句“老婆”,把张喻的天灵盖都给震晕了。带着笑喊这俩字,太他妈甜了,她有点理解,为什么女生喊老公的时候,男的会那么高兴了。
“你叫我什么?”
李涂镇定道:“叫你老婆,有什么问题?”
张喻表面上还好,实际上心扑通扑通跳着。她脑子里记不得自己写了什么了,拉着李涂说:“亲个嘴。”
张喻道:“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亲到你。”
李涂觉得好笑极了,在她勾起他下巴时,就主动把自己给送了过去,任她宰割。
李涂跟她小组长似的,每天晚上还得给她抽查。李涂看了几次就会了,比张喻熟练的还快,
张喻不想背了,都滚瓜烂熟了,说:“会了会了。”
但不管用,李涂随时随地抽查她,也不是真的怕她在婚礼上出丑,单纯是他喜欢听她说情话。这段话,不管听几遍,他都不会腻。
张喻皱眉抱怨:“给你个小组长当当,你还真有官.瘾了?”
李涂只笑,却不解释。想了想,说:“官.瘾还真有。几天之后不就当新郎官了?”
“唉,李涂,你别说,我真的很紧张,这辈子我都没有这么紧张过。我要是有你这个心理素质就好了,干什么都能一直沉着冷静。我这几天,天天失眠,长了两颗痘。”
李涂宽慰她:“心态放松就行,结婚也就是走个过场,目的是通知大家我们以后是一对,并且合法了。我们是主角,我们的主场,怕什么?”
“怕丢我爸妈的人,他们很好面子的。”张喻真的紧张。
“爸妈肯定是更在意你的幸福,你也丢不了什么人。最多说错几句话,无伤大雅。”
李涂尽可能安慰她。
张喻想的是,时间过得慢一点,她再准备准备,但越想时间过的慢,时间反而转瞬即逝。
婚礼那天,她一大早就被拉起来化妆了,伴娘是一个很可爱的亲戚家的妹妹,宋宴汐也很早就过来陪着她了。
化妆时候,她一直拉着宋宴汐的手,说:“宁宁,我真的好紧张啊。”也不全是紧张,还夹杂着兴奋和羞涩。
宋宴汐笑道:“没事的,天塌下来,李涂扛着呢,你到时候跟着他的步骤走就行了。你现在可不能退缩,不然李涂真的得气炸了。我陪着你呢。”
等到到婚礼现场,张喻老远就看见李涂跟人气定神闲的在聊天。看上去真的有一种“这是我的地盘”的那种范。
李涂看上去心情不要太好。
反观张父张母,神情之中,总有些许落寞和淡淡的伤感。张母还好,张父有些绷着脸。
张喻上去逗父母开心,张母道:“爸妈没事,就是想着你要出嫁了,有点失落。”
“我可巴不得你嫁出去,嫁出去了就不在家里烦我们了,我跟你妈更加自在。”张父在一旁贫嘴道。
“您可都要哭出来了。”张喻说。
“我这是喜极而泣。”
张喻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道:“爸,我肯定经常回家的,换个角度想想,您就是多了个儿子而已。”
“是啊,我捡了天大的便宜,多好的一个儿子。”张父话是这么说,表情还是没变。
等到婚礼开始,张喻又开始紧张了。张父把她交给李涂的时候,她心跳非常快,偷摸跟李涂说:“你教教我怎么冷静下来,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恐怕我现在救不了你。”李涂说。
“深呼吸有没有用?”
“不知道。”李涂苦笑道:“我也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