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宋宴汐自恋,只是这大晚上的,沈祟总不可能来等什么同事。她跟了他这么久,也没有见他经常找医院这边前同事聚过,显然平常交集不多。所以来等她的可能性比较大。沈祟见到她,便把手里的烟头给丢了。其实他也没抽,就手里拿着,不知道是不是备孕后遗症,怕伤身体习惯性不抽。“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宋宴汐好奇问道。沈祟反问说:“洛之鹤病得很严重?”“也还好。”宋宴汐没有透露洛之鹤的情况,只说,“大晚上...
也不是宋宴汐自恋,只是这大晚上的,沈祟总不可能来等什么同事。她跟了他这么久,也没有见他经常找医院这边前同事聚过,显然平常交集不多。
所以来等她的可能性比较大。
沈祟见到她,便把手里的烟头给丢了。其实他也没抽,就手里拿着,不知道是不是备孕后遗症,怕伤身体习惯性不抽。
“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宋宴汐好奇问道。
沈祟反问说:“洛之鹤病得很严重?”
“也还好。”宋宴汐没有透露洛之鹤的情况,只说,“大晚上的,你在医院门口站着干什么?”
“你跟洛之鹤什么关系,你要大晚上,在医院守着他?”沈祟这会儿显然是有情绪的,再压抑也能察觉,他淡淡道,“他是没有家人,还是没有亲戚?要你大晚上守着他?”
宋宴汐觉得他这讽刺意味也太明显了,就没有说话,低头打了个车。晾了他有一会儿,才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沈祟顿了顿,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叫车了。”
“我送你回去。”沈祟又重复了一遍。
宋宴汐抬头时,看见他眼底带着点说不出来的情绪,看着让人挺不好受的,拒绝的话,到底是没有说出口。
沈祟的车上,依旧是她习惯的香味,她放在车上的口红,小玩偶也都在,他什么都没有清理过。她这个女主人的痕迹还很重。
“你跟洛之鹤可以当普通朋友,但大晚上来陪他,就不合适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有发展下去的打算。”沈祟道。
宋宴汐知道他就是醋了,话说的冠冕堂皇的,其他人谁有空来管她跟洛之鹤发不发展呢,也就只有他会误会。
但她这辈子,也未必就是单身了,或许就能遇到一个家庭简单,也不喜欢小孩的男人,平平淡淡过日子。
宋宴汐还是很有可能,跟其他人好上的。一辈子那么长,总会有互相陪伴的人。
“可是沈祟,我就算跟洛之鹤有什么,那也跟你没有关系不是吗?我不跟他,总归也会有其他人的。”
宋宴汐现实的说道。
说完她又觉得不对劲,这话反而像是跟他置气而故意气他呢。但要解释,就更加刻意了。
沈祟果然有反应了,他把车给停下了。
宋宴汐想,沈祟大概又要安抚她,劝她不要分手了。他在洗脑方面很有一套,利弊分析得也很透彻,或许还会给她画个饼,让她不需要担心之类。
饼要是个好饼,倒也不是不能吃。
只怕在沈奶奶的压力下,连饼都不好画。
宋宴汐着实是不抱什么期望。
可沈祟只是在吐露自己的心声:“汐汐,是我接受不了任何人取代我的位置。哪怕你只是说一说,我都很难受。我对感情,从来都很专一,我没有想过跟你以外的任何人在一起。你说分开,其实我很茫然,我甚至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沈祟看着她,沉声说道:“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你要跟我分开,除了孩子的原因之外,有没有对我腻了的成分在。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对洛之鹤有一点喜欢,对他有新鲜感,所以才会彻底放弃我。可是汐汐,你在这个时候放弃我……”
沈祟艰难的说:“我马上就要三十岁了,已经不年轻了。”
他很少会有否认自己的时候,这是难得的一次。
宋宴汐听着这番话,怪难受的。
原来他们不知不觉间,已经折腾了两年多了。
两年的时间,并不短。
“汐汐,你要是觉得没有新鲜感,我们可以尝试去发掘其他东西。你要觉得我体力不行,我也可以每天多抽点时间锻炼。有问题,我们尝试着去解决,但是你别这样对我冷淡,故意推远我,好不好?”沈祟诚恳跟她打商量道。
其实已经不能说跟她打商量了,他这分明已经把自己的姿态压的很低,算是在讨好她了。
大概谁也不知道,沈祟在她面前,私底下会是这样一副模样吧?
宋宴汐也挺心疼的,他从来也不是舔狗的性子,之前哪怕求她复合,说白了那时候沈祟傲气也还是在的,现在却卑微的说他已经三十了。
只有越来越喜欢,才越来越卑微,越来越没有骨气。
宋宴汐几乎就要妥协了,她小声说:“那你能不能不要再提孩子的事情了?你能跟奶奶说清楚,孩子的事情,任由我做主,我不想生你也只能算了。”
“那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再试试?汐汐,并不是没有可能,你为什么在这一会儿放弃?”沈祟道。
宋宴汐瞬间就清醒了,你看,问题矛盾在这里呢,其他那些哪里算得上事,她差点就糊涂了。
“赶紧送我回去吧。”她又回归冷漠。
沈祟顿了顿,想说点什么,她却疏离开口道:“没必要再说了,我就是单纯不想生了。你再怎么劝我都没用。要么我跟你和好,我不生,要么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