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 我强忍着打他一巴掌的冲动,说:“你可以让开了吧。” 沈祟看着我。 他的手仍捏着我的下巴,身子压在我的身上,我没办法反抗。 他瞬也不瞬地看着我,许久,说:“把眼睛闭上。” “不要。” “闭上。”他轻声命令,“我就看看你。” 我深吸了一口气。 强压着怒火,不断地告诉自己,马上就要结束了,强迫自己闭上了眼。 安静…… 长久的安静。 我能感觉到沈祟看了我许久。 许久...
四目相对。
我强忍着打他一巴掌的冲动,说:“你可以让开了吧。”
沈祟看着我。
他的手仍捏着我的下巴,身子压在我的身上,我没办法反抗。
他瞬也不瞬地看着我,许久,说:“把眼睛闭上。”
“不要。”
“闭上。”他轻声命令,“我就看看你。”
我深吸了一口气。
强压着怒火,不断地告诉自己,马上就要结束了,强迫自己闭上了眼。
安静……
长久的安静。
我能感觉到沈祟看了我许久。
许久。
他忽然身子一动,说:“好了。”
我睁开眼时,沈祟已经靠了回去。
虽然闭眼时没有感觉到他在动我,但我还是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里脸,“你在做什么?”
“没事,”沈祟挑起眉梢,伸手捏了一下我的手,又很快放开,随即说,“就看看你。”
看我?
看我为什么让我闭着眼?
想到这儿,我忽然有种不详的感觉,便强迫自己不再继续往下想,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
沈祟的车随即开走,我也转身准备从后门进去,却被吓了一跳。
是范伯伯。
他就站在后门门口。
我抚着突突直跳的胸口,走过去问;“范伯伯,您怎么来了?”
这几天家还没搬完,只有我爸爸会来。
“你爸爸今天腿疼,就换我来看看。”范伯伯笑着说,“我说叫佣人去做吧,他坚持不答应,怕佣人把你的东西弄坏了。”
说着,他打开了后门。
“原来如此。”我说,“那真是辛苦范伯伯了。”
“不辛苦。”范伯伯背着手,随意地说,“你等一下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等下咱们一起回去,我就说,是姓莫的把你送回来的。”
我一愣,看向范伯伯。
范伯伯显然感觉到我的眼光,扭头朝我笑了一下。
他既然就站在门口,沈祟在车里的举动他肯定一览无遗。
我索性也不遮掩了,说:“我跟他之间……”
“嗳……”范伯伯摆了摆手,“别在意这个,上次我就看出来了,这小子一直傻愣愣地看着你,一看就是对你有意思。”
“他不是对我有意思,那是因为我姐姐。”我说,“昨晚是事是一场意外,事实上我正想求您帮我。”
我将事情简要说了一下,道:“有能力和立场帮我的只有您了,但是我爸爸真的经不起一点刺激,他去年才做了大手术,绝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
范伯伯认真听完,点了点头,说:“沈祟这小子真够欠揍的。”
“谁说不是呢?”我说,“他明明可以把我送回家。”
“别难过了,”范伯伯伸手按了按我的头,说,“这件事就交给我,一定给你一个答案。”
“谢谢您!”我忙说,“但您千万记得,不要让我爸爸知道。”
“我知道,但我很高兴,孩子,你愿意告诉我。”他说到这儿,神色凝重起来,“谢谢你,没有选择自己吞下这种事。”
我说:“是我应该谢谢您,要是没有您,我就只能让沈祟调查,肯定根本就拿不到真相。”
范伯伯点了点头,说:“虽然沈祟这小子着实可恶,但是这事显然不是他策划的。”
我说:“我也这么想。”
“但也不能便宜了他。”范伯伯说,“等我调查之后,确定这小子与下药无关,再找人把他结结实实地揍一顿。”
我忙问:“这、这样好吗?”
“没什么不好的,做这种蠢事就要做好挨打的准备。”范伯伯说,“相信他爸爸肯定是教过他的。”
接下来,我给自己收拾了一番,又跟范伯伯一起去看了东西。
今天整理的是地下室里我的旧东西,其实都是打包好的。
范伯伯拿着我爸爸给他的名目对,男佣负责找。
我其实没什么事,就东看看西看看。见一个箱子没贴封条,便好奇地打开,见是一些相册。
打开看了一会儿,原来是我的相册。
正要合上,忽然,里面滑出一张照片。
我顿时愣怔了一下,忙说:“范伯伯,你快来!”
范伯伯好奇地走过来,看了一眼,也说:“哟,这是你姐姐吗?”
“肯定是了。”
照片上的人穿着婚纱,身旁站着沈祟。
她和我长得一样,不是我姐姐还能是谁?
照片上的人都很年轻,我姐姐尤其如此,她的脸看上去甚至有股稚气。
照片右下角的日期是八年前,那时我姐姐才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