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如此,苏太师才越看宋淮越来气,怎么别人家随随便便教出来的孩子就这么争气,他家那怎么烂泥扶不上墙!江涛说完也想起了苏太师的小儿子,是个满京城皆知的药罐子,他捋着胡须说道:“苏太师,你不妨请赵女医给令郎诊治身子,虽说如今她已经是武安侯夫人,但朝廷给她的女医一职也未撤去,你诚意登门邀请,说不定能治好令郎的顽疾呢?”苏太师的小儿子,如今才十二岁,但自幼身体就不好,早年间不知请过多少名医,也就是前两...
正是因为如此,苏太师才越看宋淮越来气,怎么别人家随随便便教出来的孩子就这么争气,他家那怎么烂泥扶不上墙!
江涛说完也想起了苏太师的小儿子,是个满京城皆知的药罐子,他捋着胡须说道:“苏太师,你不妨请赵女医给令郎诊治身子,虽说如今她已经是武安侯夫人,但朝廷给她的女医一职也未撤去,你诚意登门邀请,说不定能治好令郎的顽疾呢?”
苏太师的小儿子,如今才十二岁,但自幼身体就不好,早年间不知请过多少名医,也就是前两年,苏太师算是彻底放弃了这个儿子。
所以他还真没想到这一茬。
可要让他去请赵清婉,他能坦坦荡荡的去么。
他事到如今心里头还记恨着,因为这个赵女医,他折了一个女儿进去。
小女儿又信誓旦旦地说是这赵女医害的大女儿,日子久了,苏太师心里面也开始如此怀疑。
毕竟九皇子当时被关押,显然没有安排的时间。
苏太师心里恨着她,又怎会客客气气去请人,直接就拒绝道:“小儿自有命数,就不劳江尚书操心了。至于那赵女医,也不知使了什么巫医手段,叫人鬼迷心窍,老朽才不屑与这种人来往!”
说完,他就甩袖走人,一副高傲模样。
趋炎附势的人能做到他这个高度,自然看不起天看不起地的,别说宋淮,就连江涛他都不放在眼里。
江涛看着他还是那副老样子,又摇头又笑,还叹口气:“老家伙,死不悔改。”
说完,他才想起旁边还有个宋淮,面色微微尴尬。
宋淮却拱手:“江大人说的是。”
“啊?”冷不丁被附和,江涛还以为他附和的是苏太师死不悔改,不由怔愣。
可下一秒,清俊的年轻人就微微笑道:“若是请赵女医去,苏太师的儿子自然能治好身子,赵女医医术高明。”
哦,原来是这回事。
江涛笑笑:“自然是,要老朽说,人生在世,谁能无病无愁,若能与神医交好,那便是求之不得的。”
一个神医就好比一个神药,人活这一辈子还能没个紧要关头?还不是对神药求之不得?
可那神药是消耗品,用一个少一个,神医就不同了,能一直帮忙,还能帮身边之人。
江涛还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他一点不因为赵女医是位女医就低看她。
不论是哪一行,能做到极致,就是值得让人尊敬的。
“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江涛摇头晃脑一边说着一边往宫外去了。
宋淮听清他嘟囔着什么,唇角又是微微一笑。
若是苏太师还在这里,一定会为他对江涛的态度气得冒烟,明明他们两个才是一路为太子做事的人,他对自己却如此冷淡,对其他人倒是客气!
宋淮刚到了宫外,宋安就在外面候着,面上有一丝急色。
“公子,二少他……”宋安已经快无奈死了,“二少顶着屁股上的伤,又跑青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