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害夏颜!这是我爸爸救命的钱,光天化日之下,他怎么能这样平白抢走!”许盼夏既愤怒又悲痛,她身子颤个不停,踉踉跄跄的,“我去找他!”刘姨哭得更厉害了,一把拉住她,“小姐,没用的,夏海早跑了,他这一次抢钱是有预谋的,绝不会让你找到他的。”许盼夏身子僵住了,一张嘴喃喃的张开,片刻后,眼泪唰的落下。...
“我没有害夏颜!这是我爸爸救命的钱,光天化日之下,他怎么能这样平白抢走!”许盼夏既愤怒又悲痛,她身子颤个不停,踉踉跄跄的,“我去找他!”
刘姨哭得更厉害了,一把拉住她,“小姐,没用的,夏海早跑了,他这一次抢钱是有预谋的,绝不会让你找到他的。”
许盼夏身子僵住了,一张嘴喃喃的张开,片刻后,眼泪唰的落下。
“许盼夏,不是说去筹手术费了吗,病人的情况不能再拖了,你想让他死在病床上是不是?”正在这时,护士从走廊走过来,一脸责备的对许盼夏道。
“死”这个词,触目惊心。
母亲早早就离开了她,父亲是她的唯一了,她不能连这么一个亲人也失去!
“再给我几天时间,求求你了……”
许盼夏擦干脸上的眼泪,立马跑了出去!
足足一百万,若是在以前,根本就不算什么,可现在对于落难的许家来说,又怎么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整整一天的时间,许盼夏打遍了所有能够求助的电话,但全部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忙。
许家现在是落水狗,人人只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又怎么会雪中送炭?
她不是没想过去找沈经年,不求他能拿手术费救她的爸爸,只求他不要再这样把她往绝路上逼。
但听兰苑的人说,这些天,他一直守在了医院。
所以她去求他,简直是再一次自取其辱。
许盼夏完全走投无路了,最后还是刘姨告诉她,她的女儿在皇裔上班,说不定可以帮她介绍一份工作。
皇裔,众所周知,是众多贵公子名媛聚集的一个场所,来钱来得比哪儿都快。
许盼夏没有办法,这已经是唯一可以救爸爸的方法了,于是她没有多想就拨通了刘姨女儿安妮的电话。
“安妮是么,你好,我是许盼夏。”
“许小姐。”那头的声音不如这一天来许盼夏经历的冷漠,反而是热情无比,像是一直以来就在等着她这个电话。
安妮早听刘姨说了许盼夏的事情,母亲在许家做佣人多年,许家对母亲的好有目共睹,之前父亲生病了,还是许总拿了钱给他们,才能救回父亲一条命,这些恩情安妮一直都记在心里,现在能够帮忙,她自然愿意。
感受到安妮是愿意帮忙的,许盼夏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安妮,我听说你在皇裔印象上班,我需要一百万,三天之内就要筹到。”
“无论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不是那种事情。”
虽然结婚三年,沈经年从没碰过她。
但她的第一次,早就在十八岁那年……
安妮自然也不会让许盼夏去做那种事,“许小姐,你会不会跳舞?”
“跳舞?”
“对,这是我们皇裔最新推出的服务,很多公子哥喜欢,只要你跳得好,一掷千金的一大把,只是,穿得……少了点,如果你愿意的话,明晚就有一场。”
许盼夏立马明白了安妮的意思,她咬住唇,只觉得心脏像被撕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大洞,但她已经管不得了。
“好,只要能赚钱,我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