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瑟刚松了口气,侧目对上的就是项云庭冰冷的眼神。他俊脸阴霾,唇边的弧度冷冽:“够本事的啊,当着我的脸,都敢眉来眼去。”“你误会了,我跟江澈哥......啊......”她话还没说完,脖子就被男人掐住。窒息感袭来,她面容苍白。...
项云庭俊美的脸庞神情冷酷,迈着长腿过来,凌厉的凤眸视线落在江澈身上时,透着一股嗜血的寒意。
“我妈心脏病发住院,我过来探望。”阮瑟尽作平常解释。
项云庭冷笑了声,眉眼戾气十足:“是吗?我怎么听说,你是中午来......”
“刚才同事想找个设计装修房子,听说瑟瑟是设计师,请教她耽搁了点时间。”
江澈打断他的话,替阮瑟解释圆话。
看不过去项云庭的态度和咄咄逼人,只被阮瑟恳请的目光看着,还是用温和的语气道:“云庭,你即便紧张瑟瑟,也不必太多疑。”
“究竟是我多疑,还是你们心虚?你们心知肚明吧。”男人幽幽的声线冰冷,充满不善。
医院里人来人往,担心会暴露自己怀孕的事,忙对项云庭道:“云庭,我们先回家吧。”
阮瑟不着痕迹朝江澈摇了摇头。
“既然云庭你在这,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先走了。”
江澈忍着不悦说完,转身走向停车场。
阮瑟刚松了口气,侧目对上的就是项云庭冰冷的眼神。
他俊脸阴霾,唇边的弧度冷冽:“够本事的啊,当着我的脸,都敢眉来眼去。”
“你误会了,我跟江澈哥......啊......”她话还没说完,脖子就被男人掐住。
窒息感袭来,她面容苍白。
“江澈哥?叫的挺亲密啊。”
项云庭一字一句似是从齿缝里挤出,沉声警告她:“阮瑟,我告诉你,若是胆敢给我戴绿帽,后果不是你可以想象的。”
他一松手,阮瑟脱力般倒在了地上,浑身都在发凉。
望着男人走远欣长的背影,她手下意识放在平坦的小腹里,脸上闪过一抹自嘲悲戚。
本以为早已经麻木,原来,还是会痛的啊?!
压下那些苦涩,阮瑟没有跟上项云庭,自己起身离开医院。
......
回到家的时候,项云庭并没有回来。
阮瑟也不在意。
若从前还抱有一丝希望,认为她的爱可以感化他,他终有一天会相信阮琴琴的死跟她没有关系,能够爱上她。
这两年难以启齿的失败婚姻,早已经磨灭了她所有的天真幻想。
相比于两看相厌,互相折磨。
他不回来,兴许会更好!
晚饭阮瑟没有下楼吃。
许是药效还没完全过去,回了卧室躺下就睡了过去。
深夜,她是被一阵痛意给痛醒的。
“别动。”
明明是做着夫妻间最亲密的事,男人沙哑的声音却冷酷的宛如十八层地狱的酷刑。
阮瑟紧咬着粉唇,还是忍不住浑身发抖,求他:“轻点,我疼。”
项云庭一身酒气,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后掐着她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话阴鸷十足:“你疼?有我痛吗?阮瑟,你就不该喊疼,你该死,该给她陪葬!”
咬牙切齿的话满是阴霾恨意。
阮瑟丝毫不怀疑,这一刹那,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没有停下的动作,愈发粗暴,如同刀剜着她的心脏。
深知道项云庭吃软不吃硬,她越反抗,他就越不留情。
怕他会伤害到腹中还没成型的小宝宝,她忍着所有的屈辱,如同往日里,一一顺从......
恍惚间,她想起了初次见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