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娆在门口站了许久,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直到云姨发现她:“时小姐,你怎么站在这里啊?”时娆惶然摇头:“我突然想到医院还有事,今晚值班不回来了,你帮我跟江鹤辞说一声,我先走了。”云姨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已经转身走掉了。...
时娆在门口站了许久,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直到云姨发现她:“时小姐,你怎么站在这里啊?”
时娆惶然摇头:“我突然想到医院还有事,今晚值班不回来了,你帮我跟江鹤辞说一声,我先走了。”
云姨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已经转身走掉了。
回到医院,同事诧异的问道:‘时医生你不是下班了吗?怎么着?还要免费加班?要不要这么尽职尽业啊?’
时娆当然不能说自己是‘无家可归’,勉强笑了笑:“有个患者说要晚点过来……我等等看吧。”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不断询问她怎么还不下班的人也越来越多,虽然只是日常再普通不过的问候,却让她如坐针毡。
家不能回,医院呆着也尴尬,她索性驱车去了李瑶那里,还好有这么个闺蜜,不至于让她无依无靠。
李瑶的工作室最近接了笔大单子,得加班到很晚,工作室里一共就这么三五个人,忙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见到李瑶这么累,时娆也没拿自己的事儿烦她,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工作室里摆放着的那些精美木雕。
李瑶趁着喝水的空档跟时娆抱怨道:“不知道哪个鳖孙下的单,这么大的量,偏偏是最不好雕的类型,赚钱不赚钱的先不说,关键能把我累死。要不是我工作室向来讲诚信,我真想用流水线给他做!看看我这双手,都快废了!”
时娆无奈道:“签合同的时候你没见到本人吗?”
李瑶叹了口气:“没有,那家伙不知道什么身份,是他助理来签的合同,看起来不好惹的样子,不然我肯定不接这单。他这笔单子,价格是所有木雕类里最贵的,也是最难雕的,我工作室近三个月除了他这单,别的甭想做了。”
时娆安慰道:“没事儿啊,怕你又累又气的发病,我这个医生不都来站岗了么?有我在,你放心忙吧。”
李瑶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是给我站岗陪护?我看你是又跟你的大冤家闹别扭了吧?”
无论何时,李瑶总能对时娆的事儿一语中的,时娆下意识的沉默,李瑶眉头一皱:“不会吧?我猜中了?这次又怎么了?”
时娆不想说,摇了摇头:“没事儿,你忙你的吧,今晚我去你那里睡。”
见她这幅样子,李瑶也没再多问,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十一点,工作室其他人都下班了,李瑶也歇了下来:“走吧,江鹤辞不要你,我要。”
时娆想笑,又笑不出来:“什么要不要的?别瞎说了,走吧,困死了,回去睡觉。”
李瑶一边锁门一边骂江鹤辞:“是我瞎说吗?他江鹤辞是个什么东西我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又让你不痛快了,我TM真想……”
话没说完,李瑶突然瞥见了路边停着的那辆黑色劳斯莱斯,吓得跟壁虎似的贴在了大门上:“我的妈呀!他什么时候来的?!”
时娆猛地怔住,是江鹤辞的车没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让云姨告诉他,她今晚不回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