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死必要往来》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许珊言孙冬锐,《老死必要往来》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可是一次意外打破了所有平静的生活。一次在夜店玩的时候发生了意外,许珊言失手伤人被当成了杀人犯,在逃到一处死路时,被正从旁边屋子出来的男人撞见,这人正是那个让她想要逃离的男人。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许珊言只能向他求助,男人淡漠的看了她几秒后便将其拉进屋中。
她将身体靠着门板,并不住地哆嗦,用手牢牢抓住他的衣袖,好像掉进水里的人努力地抱着一段浮木。等到心神定下来了之后,她才说了些感谢的话。
可是,很让人意想不到地,他突然抬起手撩起她披散的发丝。在她惊魂不定的目光里,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耳廓用不大不小的力度捏住。他的嘴角弯起一个极其好看的浅浅弧度,用自己的粗大的手指扣着她稚嫩的耳贝,上下温柔地抚摸着,与此同时,他用尾指以更为轻巧的动作滑过她的后颈,空气里凝结出暧昧的味道,又用指甲轻轻刮过她细致柔嫩的肌肤。
她想要抬手反抗,可是他的反应更加灵敏,轻轻松松地就将她的双手紧紧套住。向前走一步,眼前的帅哥几乎是贴着她娇小的身躯了,她的身体不由得紧绷起来,牢牢地巴在门上,像极了一只壁虎,眼睛还死死地盯着他,包含着各种各样的疑惑,困顿,羞辱,愤懑,还有气急败坏。
他扬起嘴角轻轻地笑了起来,如墨玉一般的眼深邃,看不见底,我的报酬。
她没想到他就这样直接了当地说出来了,一时语塞,更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被人揩油。他是认准了她不敢呼叫才这样无所顾忌的。
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逃离,他的吻又是那样的霸道猛烈,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似乎还夹杂着玩味或是捉弄。厚厚的海绵藏在包厢的门板里面,柔柔软软地托起他们缠绵的身躯。
就在她感觉意识下沉濒临窒息的时候,一连窜十分不耐烦的拍门声响像拨浪鼓一样从门板上冲撞过来,还夹带着更加不耐烦的喊声,快开门,检查!
已经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候,他居然还沉溺在温柔乡里!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戏谑玩弄,又是愤怒又是悲哀,嘴上一使劲,再把身体像猫一样弓起来卯足了劲,将他拱出自己的安全范围,还顺带一个帅气的掌掴。然后轻巧地躲到一边,一边大声喘气一边甚是嫌弃地抹去嘴上他残留的温润气息,心里咒骂了他一通,*,不得好死!
他没想到一个娇小玲珑的小妞竟然使出这么大的力气,毫无防备地被甩的倒退几步,刚刚温存过的嘴唇渗出殷红血色,隐隐约约间竟然给人几分妖媚的错觉。
时间等不及她再多诅咒他几句,就看见眼前黑影略微浮动一下,紧接着身后发出金属弹簧扭转的声响。一回头,门已全开。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多自己日后竟然会被这个男人金屋藏娇,而这一切起因,竟是一场对他毫不公平的交易。
有一种男人是不能挑衅的。第一次你会流泪,第二次会流血,第三次会要命。
珊言面无表情在客厅里站着,守护者自己单薄的行李,满目冷清地看他潇洒地脱去外套顺手扔向一边,接着传来冰柜里哗啦啦的响动声,然后看见他手拿一包冰块走向她,递过来,拿着。
一个巴掌换一袋冰块,还真够意思哈?
这代表什么?代表他人性未泯?
她心里翻江蹈海的怒气直冲上脑门,奋不顾身地挥手打飞冰块。僵硬的冰块四分五裂地散落在地板上,发出兵兵乓乓的声响,相当悦耳。
意料之中地,他的眼眯成了一条线。她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了,却没想到他并没有拳脚相向,却是默默地转身去冰柜里再拿来一些冰。这次,没有多费唇舌,直接伸手像提鸭脖子一样将她平地升起。
冰块隔着丝帛传过来冰凉的触感,衍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痒辣感。她受不了左躲右闪,可他的大手像钳子一样将她的后脑勺牢牢禁锢。她被迫半扬着头,肿痛从脸上传入神经中区,令她禁不住直跺脚,倒抽冷气。
别和自己赌气。他柔声细语说,要是不处理,你会变猪头的。
他居然还没心没肺的嘲讽她,也不反省反省这是谁的杰作?她紧咬嘴唇怒视着他,对方的脸上却丝毫愧疚之色都没有显现。她在内心身处狠狠呸了他之后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他动作轻缓,绝对耐心十足地用毛巾轻柔磨蹭她的细嫩脸颊。毛巾里的寒冰在体温的感化下慢慢融化,毛巾里渗透出的凉水粘在脸上。近处可见细小密集的水珠粘在纤薄的绒毛面料上,一如清晨花朵上凝结的露珠,蜜一样的甜美。
经冰敷过的脸温度逐渐下降,凉意通过神将传递给大脑,可是大脑还是很不买账地不肯冷静下来,立马像对方质问,没想到还打女人。
在我这里女人没有特赦,他想了想,哥们就另当别论。
原来不被打的只有他的哥们,那他的哥们可算是倒大霉了哦!她在心里默默嘀咕着,脸颊似乎已经跟冰块融合,失去了知觉。
吸取教训,不容许下次再犯,他将剩余的冰块倒入水槽中,再将盛满凉气的毛巾重新覆上她脸颊。
那晚,本以为会发生恐怖的事情,她还想着怎样应对,可是他却没有留下过夜。他总是那么出人意料。可是在他离开之前,告诫她不准踏出房子半步,否则后果自负。竟然还毫不犹豫地拿走了她的手机,并且利索地断网,切断电话线,让她完全与世隔绝。
还好房子里有充足的食物,设备也算齐全,吃穿不愁。要不然在那位阴冷魔兽想起回来时,她早已魂归西。那天她独自一人在这所泛滥着冷寂的房子里寂寞徘徊,昏昏睡去之后居然梦到那个龌蹉掉毛的坏家伙,更值得惊喜的是那家伙被砸下来的天花板硬生生地压入地下,不禁大笑出声。就在她笑泪朦胧时分,突然那张可恶的脸像幽灵一般钻进她的视线,十足考验了一番她的胆量,她反应灵敏地张嘴咬拳,生怕出声。
他开了灯,然后坐到床头,半倚状态,笑眼迷离地盯着她。淡淡的青草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混合着湿润泥土的腥绣味。十分刺鼻,她忍不住寒颤顿生,声音也开始抖擞,回来了啊?
他简直是来无影去无踪,总是令人始料莫及。他轻轻应了声,随即俯下身来压向她,极尽温柔地用鼻尖磨砂她的细嫩脸颊。
如果不是先前他留给她那么多不良印象,她真的会柔情回应他的温柔,要知道他此刻的样子实在是太情意绵绵、深情款款了,之前的戾气消逝殆尽。这样的突然袭击,太过诡异,不得不让人觉得是不怀好意,这简直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