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轼铖推开别墅的门,就看见蜷缩在沙发上的温绵绵,他沉了沉面色。“怎么还没睡?”话落,他将手上提的东西甩在了茶几上:“给你的。”温绵绵被男人冰冷的嗓音吵醒,迷迷糊糊睁开双眼,黯淡的眸光微亮。结婚三年来,这是他第一次给她带东西...
导演!杖刑的戏拍了3遍了,要停吗?”
“呵!她求饶了?”
“不是,在化妆室发现孕检单,夫人的喜服上都是血……”
他霍然起身,10分钟后,他看着她虚弱倒地,裙下鲜红…
“继续!”
随着导演穆轼铖一声令下,温绵绵穿着单薄的黑色礼裙,忍着发烫的身体,毫不犹豫地跳下刺骨的冰池。
这已经是她第五次跳水了,原本白皙的肌肤被冻得通红,四肢都有些麻木。
但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摄像头,不敢半分松懈。
温绵绵的助理在一旁看着不由担心,忍不住对导演穆轼铖说:“这已经是第五次了,导演要不让安姐休息一下?”
穆轼铖满脸不耐烦:“卡!”
冷目看向温绵绵:“温绵绵,你不行就换人!”
温绵绵愣住,只觉他的目光比池里的水更加冷。
她从冰冷的池水里面起来,连忙说:“我可以,继续拍吧。”
她说话的声音都打着颤。
穆轼铖站起身,走到温绵绵的面前,压低声音。
“你以前不是很厉害吗,现在装病弱给谁看?”
说完,穆轼铖就不屑的转身离开了。
温绵绵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喉中苦涩。
穆轼铖是圈子里公认的男神,独在脸这方面就碾压了一众小鲜肉。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他也是自己的老公,两人隐婚已经三年了。
温绵绵艰难的爬上岸,助理连忙拿来毯子,把温绵绵全身包了起来。
因为在冰水里泡的太久,她的身体不住的打颤,胃部也传来剧痛。
她才想起早上为了赶戏连药都还没吃。
“安姐,要不我们还是跟导演说一声换替身上吧,你这身体不能再折腾了。”助理倒来了一杯热水递给她。
温绵绵苍白着脸摇头,她从出道以来从未用过替身。
温绵绵在监视器边坐下,正准备休息片刻。
忽然,一声短信声响起。
温绵绵循声看去,穆轼铖的手机就放在桌子上,没拿走。
她无意一扫,内容刺入她的眼球。
“轼铖哥哥,今天你结束拍摄后来找我吃饭吧。”
发信人是秋涵。
这个人温绵绵再熟悉不过,她是家里保姆张阿姨的女儿。
更是这部戏穆轼铖指定的女二号。
柔软的毯子下,温绵绵好像更冷了。
寒风呼啸着扫过她心房每一个角落。
下午拍摄结束。
温绵绵让助理他们先走,说有人会来接自己。
等到人都走尽后,出片场时,温绵绵拦住了独自一人的穆轼铖。
“轼铖,你能送我去医院吗?我身体不舒服。”她的声音在冷风中发颤。
穆轼铖闻言,拉车门的手一顿,余光扫向她。
“你还是小孩子吗?自己去。”
话落,他跨步上车,直接开车离开。
看着车消失在眼前,温绵绵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犹如置身冰窖。
刺骨的寒风吹得她麻木,她早就知道,穆轼铖的心已经不属于自己。
可每一次她都还是期待着,期待穆轼铖能够回头。
温绵绵满身疲惫的回到了别墅,这是他们结婚时特意买的,但三年来穆轼铖很少回来过。
她走进卧室,把床头柜最下面一层打开。
药瓶上什么都没有写,只有她知道这是强力止疼药。
合着冷水吃下两片后,温绵绵倒在了沙发上身体蜷缩成一团。
就在药效起来后,手机的来电铃声响起。
温绵绵迷迷糊糊睁开眼,将电话接起。
电话那头传来温父的通知:“我和你张阿姨要结婚了。”
温绵绵瞳孔一震。
而温父说完,不等她回答便挂了电话。
温绵绵僵硬的拿着手机,眼尾渐渐泛红。
她没想到母亲才死了一个月不到,父亲就要另娶她人。
而且还是娶那个所谓的保姆张阿姨,秋涵的亲生母亲。
苦涩疲惫席卷了温绵绵全身,她想阻止,可又无可奈何……
凌晨三点。
穆轼铖推开别墅的门,就看见蜷缩在沙发上的温绵绵,他沉了沉面色。
“怎么还没睡?”
话落,他将手上提的东西甩在了茶几上:“给你的。”
温绵绵被男人冰冷的嗓音吵醒,迷迷糊糊睁开双眼,黯淡的眸光微亮。
结婚三年来,这是他第一次给她带东西。
“谢谢。”温绵绵嗓子沙哑。
她小心将茶几上的手提纸袋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个精致的便当盒。
温绵绵愣了一下,将盒子掀开,只见里面的食物摆盘精致,还有爱心状的煎蛋,其中辣酱腌制的海鲜是穆轼铖平时的最爱。
但这些,都是她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