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容烬忽然抬手“砰”地将她粗暴地按在柱子上,舔了舔殷红的唇角——“来,乖孩子,告诉本座,一个太监怎么让你怀上了孩子,还是你知道了点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嗯?”他眼睛里那些阴戾的杀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撕裂成无数片。...
下一刻,容烬忽然抬手“砰”地将她粗暴地按在柱子上,舔了舔殷红的唇角——
“来,乖孩子,告诉本座,一个太监怎么让你怀上了孩子,还是你知道了点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嗯?”
他眼睛里那些阴戾的杀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撕裂成无数片。
令昭瑶僵住了。
这发展和她想的不太一样,有点不对啊?
容烬这眼里的杀意,竟像是想杀人灭口?!
为什么?!
明明上辈子,他是那样喜欢她,连命都给了她!他抱着她尸体亲口说了……他早知道孩子是他的!
令昭瑶瞬间懵了,脑海中一片惊涛骇浪。
可……为什么,现在容烬竟不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容烬抱着她尸体时说的那些事,到底有多少是他后来才知道的?
她太想当然了,直接找上门,要他认肚子里的孩子。
他本就生性多疑,八成以为她知道了他不是真太监的秘密,要威胁他为秦王效劳?
令昭瑶心念电转,忽然拉住他的衣袖,似有些害怕又讨好地笑笑:“千岁爷,我开玩笑的,别杀我。”
容烬把厌冷而压抑的目光扫过她的肚子:“令昭瑶,本座照拂你是给你母亲面子,不是给你面子!”
令昭瑶点头,一副乖巧的样子:“我错了,再不胡说八道了。”
容烬冷眼看着恢复“正常”的令昭瑶,是他熟悉的样子。
还是那个痴狂到不顾惜名声也要爬心上人的床,以达到抗旨不嫁太子目的少女。
容烬抽回自己的袖子:“好好等着做你的太子侧妃,秦王可不是你这种脑子能操控的。”
令昭瑶叹气:“太子也不是傻子,他迟早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何况太子也并非良人。”
她知道他是为了帮她善后保命,那晚才用了手段把太子也弄到了酒楼里。
让皇帝和太子都以为那晚是太子和她共度一晚,她怀的是太子的种,可……她决不能嫁太子!”
容烬轻蔑地嗤笑:“太子不是良人,秦王上官宏业就是你的良人了?”
令昭瑶笑得比他还轻蔑:“不,他是贱人!”
容烬愣了一秒,挑眉看她:“怎么,这是因爱生恨,连孩子的爹都恨上了?”
令昭瑶嘀咕:“上官宏业才不配当我孩子的爹,我不嫁太子,更不嫁他”!
容烬那晚也在酒楼里,她晕了,他没晕吧?
怎么会突然不知道跟那晚真正与她共度春宵的不是秦王,更不是太子,而是他啊!
明明上辈子还是他亲口告诉她那晚真相的,此生怎么变了?
容烬气笑了:“令昭瑶,你知道不知道皇帝下了圣旨,你已经是太子侧妃,你还想嫁给谁!”
令昭瑶抬起明眸,直勾勾地瞧着他:“我嫁你!”
容烬愣住了。
他看着面前的少女,弯了明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笑容灿烂。
十六岁的小姑娘,眉目如画一样漂亮,盯着他的样子,仿佛她眼里只有他。
他眼底泛起深沉异样的情绪,但很快又压下去,面无表情地道:“你再说一次?”
令昭瑶莫名地有点害怕,却还是硬着头皮道:“我的意思是,历朝大太监也可以娶亲……啊!”
话音才落,一只冰冷的手忽然扣住她的侧脸把她一下子拽进他怀里。
令昭瑶微微蹙眉,不解地看他:“千岁爷?”
她揣测不到容烬的情绪,只能仔细小心地试探。
容烬看着被自己阴影笼罩的少女,她纯粹明亮的水眸里倒映出他的面孔。
他露出个近乎妖异冰冷的笑,血色薄唇抵在她鼻尖上:“为了不嫁人,想跟本座这个太监对食,你知道对食要做什么吗?”
令昭瑶僵住了,男人冰冷染着血腥味的修长手指逗猫似地摩挲她脖颈娇嫩细腻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