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熟悉的身影,恐惧和委屈化作眼泪,瞬间决堤:“姐夫!”
陆景珩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平淡,语气也不带半点情绪:“明曦的确十分任性顽劣,我自会管教,就不牢刘总你调教了。”
包厢内如死一般寂静,因为他们都认出了陆景珩,没有人敢出声,甚至动都不敢动,唯恐一不小心就把命丢在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手里,那肥头大耳的男人更是僵住:“季、江辞”
怎么回事?
陆景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明曦?江辞??
难道刘总慢慢低头,看着被自己抓着的女孩,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江。
“不知道刘总还想压在我家小姑娘身上多久?”陆景珩这句话说得可算是温和,可却吓得反应过来的刘总尖叫一声滚到了地上,他连滚带爬到陆景珩脚边:“江辞,江辞,你听我解释,我、我”
陆景珩看都没看他一眼,越过他直接走向江辞。
沙发里,江辞的头发和衣服散乱,小脸惨江,含着眼泪,可怜兮兮的。陆景珩盯着她看了三五秒钟,才伸手从身后的阿慎手中接过薄毯,将她整个人包裹住,听不出喜怒道:“刚一回国就给我惹事。”
江辞钻进他怀里,带着哭音喊:“姐夫”
刘总全身冷汗直冒,他做梦都没想到这女孩竟然就是江辞!道上谁人不知江辞那命大的丫头是江辞心尖上的宝贝啊!他心态完全崩了,对着陆景珩一个劲儿磕头:“江辞,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次,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位是”
刘总一出声,江辞就像受惊似的缩到陆景珩怀里,连身体都在发抖,陆景珩目光一沉,收紧手臂,大步走出包厢,只留下一句:“阿谨,你不是说想研究人皮面具么?”
阿谨眼睛里闪过嗜血的光芒,手里倏的多了一把小巧精致的手术刀,笑了:“谢先生成全。”
这是要剥了他的皮啊!!刘总被几个保镖抓住,他撕心裂肺地哭嚎:“江辞!江辞!我求求您绕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啊——”最后一个字,是他痛苦的尖叫。
阿谨举起带着血滴的手术刀,嗤笑一下:“不知道又怎么样?先生都没碰过的东西,你算什么玩意儿?轮得到你动!”
江辞被陆景珩抱着出了会所,坐上车,车内没有包厢那种令人作呕的腥味,只有她最熟悉的淡香味。
陆景珩还牢牢地抱着她,在他的怀里,江辞的恐惧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体内药效发作时极致的渴望和空虚。
她本能地在亲近他,眼神迷离,沙哑地喊:“姐夫”她蹭到他的脖颈,在他耳后亲吻和舔舐,喉咙间发出低哼,“嗯”
陆景珩避开她吻过来的唇,他猜测江辞可能是被下了催情药,眉心微蹙,沉声道:“让宋医生到季公馆。”
副驾驶座的阿慎立即应:“是。”
江辞亲不到他,声音更加委屈:“姐夫”
她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薄毯都蹭掉了,露出圆润光滑的肩膀和一片雪江的风景,她还全无自觉地往陆景珩怀里贴,夏天的衣服薄,陆景珩也只穿着一件衬衫,那种柔软的触感直接传到感官。
陆景珩拉起薄毯重新裹住她,顺便控制住她的身体,低声警告:“别动。”
车子疾驰到季公馆,陆景珩抱着江辞下车,一路上楼,佣人都自觉低下头。
陆景珩将她送到她的房间,轻柔地放在床上,正准备起身喊佣人来帮她清洗,江辞就抱住他的脖子,顺势攀到他身上,在他耳边低吟:“姐夫,你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陆景珩敛眸:“不准胡闹。”
“就要!”江辞干脆亲了上去,她不是简单地碰一碰,而是咬着陆景珩的唇灼热而迫切地厮磨,怕陆景珩推开她,她还用双手双脚锁住他的身体,将整个人都挂到他身上。
她明显没什么经验,碾压着他不断索取不断吸弄,小舌在他紧闭的唇上试探了一下,发现他没拒绝,就大胆地探入,舔舐、勾引、缠绕
陆景珩微微皱眉,湿润滑腻的触感伴着潮热的呼吸,细细密密地传递到他的感官,他一动不动,但架不住江辞的主动,相交相绕的舌头仿佛交尾的蛇,亲密得不能更亲密。
小一会儿后,江辞的手指开始不安分,想从他的衣襟里钻进去,陆景珩眼底有光一闪,江辞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动作的,他的手就挣脱了她的桎梏,还把她一把丢进浴室的浴缸,花洒一开,冷水迎头泼下。
“哎呀——”
陆景珩站的位置刚好不会被水溅到,唇边泛出一抹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清醒了吗?”
江辞蹲在浴缸里,有点气地瞪着他,但也知道他是看出她是在借药效占他的便宜才这样做,就没敢跟平时一样耍脾气,只是哼哼道:“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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