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禾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卧室外传来声音。
她蓦然睁开眼睛爬下床,在陈准砚进入卧室时扑进他结实的胸膛里,双手环住他精壮的腰身。
陈准砚按灯的手一顿,粗暴地捏着她的手腕就要将她甩开。
她面色一痛,娇滴滴地喊疼。
许是听出她的声音,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男人低头借着月光看了她一眼,猛地甩开她的手,语气冷淡,“你怎么在这里?”
冷的姜安禾都想打哆嗦。
她笑了笑,漂亮的像是专门勾人心的小妖精,又上前勾住陈准砚的脖子,委屈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回国这么久一次都不找我,还躲着我。”
说着她还故意蹭了蹭他,软着声音,“陈准砚,你都不想我吗?我好想你。”
陈准砚不动声色地垂眸看着她,嗓音是冷的,“想我什么?”
姜安禾没回答,而是踮脚勾着陈准砚的脖子去吻他的眉心,眼睛,鼻梁。
陈准砚没推开她,也没回应她。
直到她柔软的唇瓣贴上陈准砚的唇时,陈准砚的手才握着姜安禾柔软的细腰,俯身加深了这个吻。
红酒味在两人的唇舌之间弥漫,分不清到底是谁散发出来的。
很快姜安禾的身体就软进陈准砚怀中,承受不住的气喘吁吁。
陈准砚的唇稍稍退离,“两年不见,你还是一如一如既往的……”
他没说什么,只是讥讽地扯了扯嘴角,可姜安禾已经猜到是不好的词汇。
她双眼迷离对他笑得娇媚,“是啊,你喜欢么?”
说着她便伸手去扯陈准砚的衣服,却被陈准砚攥住手,猛地往后一推,压倒在身后大床上。
他冷嗤,“耍嘴皮子不行,拿出点本事来。”
姜安禾也想好好表现,但真到了那时候,就有点僵硬。
毕竟她已经太久没有实战经验了。
“没意思。”陈准砚兴致缺缺地说了一句,就要翻身下去。
“别!”
都到了这种时候,姜安禾怎么可能让他走,抱住他的手臂把他拉回来,想着两年前他教给她的讨好他。
陈准砚清冷的眸子里逐渐暗色汹涌。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
“陈准砚,你怎么不开灯啊?”
姜安禾听着女人熟悉的声音,身体陡然一僵。
是温雅!陈准砚的女朋友!
只是反应过来后的姜安禾不仅不怕,反而修长的双腿更紧地缠上陈准砚。
但下一秒陈准砚就猛地将她推开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整理好衣服又是衣冠楚楚的模样。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姜安禾有些心痒地爬过去勾他的手,压低声音问:“怎么,怕她看见啊?”
陈准砚却反手扼住她的手腕,她吃痛地抬眸,正好撞上陈准砚漆黑冰冷的双眼。
那双眼睛里,是明晃晃的警告。
姜安禾顿时很没意思地挣开自己的手,爬下床还没站稳就踉踉跄跄地跑向衣柜打开柜门钻了进去。
卧室的门也在这一刻被打开,温雅走了进来。
温雅一进来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暖暖的甜香。
那是女人洗澡后身上特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