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没有。”苏念既震惊又慌乱,因为赵思思一语击中了她不为人知的心思。
赵思思啧啧摇头,“看吧,被我说中了。其实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耶,你喜欢的人既然是霍总,为什么又还要去抢安桐的老公呢?就算是曲线救国,也不带这么玩的呀,我真是搞不懂你。当然,这好像与我也没多大关系,总之,你以后少来我面前阴阳怪气,我可不忍你。”
苏念气到咬牙切齿。
而安桐自然不知,因为她,顾季初与傅斯文、苏念与赵思思已经撕的昏天暗地。
她被秦夜淮当众拥吻,舌尖被勾住,酥麻的感觉从脚心窜起,一路炸到指尖,又从指尖一路扎到头发丝,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她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甚至已经忘了周边站满了人。
直到秦夜淮终于结束这个吻,慢慢缓过神来的安桐,立即捂住了自己的脸,她的脸,又红又烫,她没脸见人了。
“啊……”安桐紧张又慌张,结果在步下舞池的阶梯时,一不小心扭到了脚,差点当众摔跤。
“笨女人!”秦夜淮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安桐,当即打横抱起。
这下,安桐越加羞到不行,她把脸埋在男人胸口,小手死死的揪着男人的领带,紧闭双眼,无论如何都不敢睁开了,甚至都不知道秦夜淮是怎么把她带离晚宴,带上了车里。
秦夜淮在晚宴上喝了红酒,不能开车,于是,陆乘风又一次成了司机。
“脚还疼吗?”秦夜淮问安桐。
“有点。”安桐微低着头,一想到刚刚众目睽睽之下的那个吻,她就心跳如狂,怎么都不敢抬头。
其实她知道,这个吻,有秦夜淮故意的成分在里面,他就是故意亲给顾季初和傅斯文看的,这个男人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丝宣誓主权的机会。当然也不排除,那一刻,男人真的是心之所动,情不自禁。
“还在害羞?”秦夜淮唇角噬着坏笑,随即又对正在开车的陆乘风道:“看看哪里有药店,停下车。”
安桐知道他是想给自己买药,于是连忙摆手道:“不用买药,我家中有,我回去自己擦药就可。”
秦夜淮:“那,你妈还在吗?”
安桐:“我妈几天前就走了。”拿到那20万,妈妈管品芝第二天一早就走了。
闻言,秦夜淮挑了一下眉,“那就去你家。”
安桐突然心口一紧,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男人这句话说的……好像另有深意,安桐悄悄抬眸,想悄悄看一看男人的脸色。
却不想,秦夜淮的眼睛一直就在盯她,那样炙热,丝毫不加掩饰。
安桐吓的赶紧收回视线,咬着唇,头低得更低了。
却没看到,正在前面开车的陆乘风在听到两人的这番对话后,掌控着方向盘的手指,狠狠的蜷缩了一下,然后他放慢了车速。
可再慢,也会有抵达的时刻。
秦夜淮直接将安桐抱下车,一直朝公寓大楼走去。
“你……你让我自己走,其实也没多严重。”安桐真的很不好意思,虽然现在已经是深夜,但现在的年轻人都是夜猫子,随时会遇到出门或回门的左邻右舍。
“不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吗,嗯?”秦夜淮却男友力爆棚,抱着她走进电梯,微微低首,性感的唇,近在咫尺。
“你这人……”安桐羞到不行,一抬眸,长长的眼睫毛就刷到了男人的唇。
顿时,两人的身躯都轻轻颤抖了一下,一种别样的情愫不可抑制的在两人之间滋生。
这时,电梯门开,秦夜淮仍然没有把安桐放下的打算,安桐无奈,只好在他怀里掏出钥匙开门。
“咦,怎么灯是亮着的,难道……我出门时记关灯了?”门开后,见小厅里的灯是亮着的,安桐便忍不住轻喃了一句。
秦夜淮将安桐放到沙发上,“药呢,在哪?”
安桐:“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有很多备用药物,你看一下。”
秦夜淮很快就拿了一小瓶药油过来,他单膝着地,蹲在安桐面前,伸手就要去脱她的高跟鞋。
“我自己来。”安桐哪里好意思叫男人给她脱鞋子。
“别动。”秦夜淮却阻止安桐,“让我帮你。”他的声音很温柔,手法更温柔,轻轻的帮安桐将鞋子脱下,便开始给安桐扭伤的脚踝骨擦药。
可是,擦着揉着,秦夜淮的目光就变了。
因为安桐的足,实在太美,白皙小巧,光滑如玉,连指甲盖都是粉色的。
且因裙摆太长,安桐担心被药油弄脏,便将裙摆拉高了,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在灯光下,白到发光。
秦夜淮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然后,他缓缓俯身,在安桐的脚背上印了一个轻轻的吻。
安桐愣住了。
他刚刚在做什么?他竟然亲她的……脚?
下一秒,安桐触电般的抽回了自己的脚。
“不用……不用擦了,我不疼了。”安桐连忙放下长长的白色裙摆,将小腿与双足统统遮住,一抬眸,却见男人看她的双眼已经在冒火。
“上次……”半蹲着的秦夜淮,缓缓的站起了身,长臂一伸,一把将安桐推倒在沙发上,然后一个壁咚,圈在身下,“想要吗?”
安桐瞬间瞪大了眼睛,双手下意识抵住男人结实的胸膛,“什……什么?”想要什么?
“你说,是什么?”秦夜淮的手,抚上安桐上的脸,嘴唇凑上又不完全贴上,隔着点微妙的距离。
安桐整个背脊都僵硬了,这一刻,她终于明白男人是什么意思了,腾的一下整张脸都红了,“我还没……还没准备好……”
“乖,你不用准备什么,只要乖乖的就行了。”秦夜淮唇角噬笑,声音充满盅惑力。
“秦夜淮……”安桐与男人炽热的眼神对视,紧张的声音都在轻颤。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别这么紧张,放轻松,好吗?”秦夜淮的双唇轻轻的印上她的额,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最后落在她的侧颈。
“我……”男人在晚宴上喝了红酒,此刻呼出的气都混合着红酒的香气,从侧颈攀爬到安桐的每一根头发丝,在她的身上燃起火苗,令她已然连一个拒绝的字都说不出嘴。
安桐颤抖着睫毛,轻轻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愿意了!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关着的洗手间的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妈妈管品芝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一抬头,看到沙发里正在缠绵悱恻的两人,顿时就瞪大了眼睛,一声大喝:“欢欢,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