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薄斯寒阴鸷的脸露出微微笑意。
对床上无措的女孩,温柔道,“宝宝,你好好休息,我向医生了解下情况。”
话落,男人捏着主治医生的领子,旋风似走出高级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阮梨怎么能睡得着?
她起来,小心翼翼靠近门外,想偷听老公和医生商量什么?
该不会是把她扔医院自生自灭吧?
刚靠近就听见老公说要带她回家,还说家里都是她熟悉的事物,有助于她恢复记忆。
她一时热烈盈眶,老公怎么那么好,怎么那么爱她啊。
她担心偷听时间太长,被老公发现,立即滚回床上,眨巴眨巴眼睛,双手放在毛毯上,乖乖躺着。
此刻病房走廊外,主治医生弱弱问,“薄少,难道不需要给薄夫人做检查吗?”
“不需要。“男人嘴角挂着喜悦,神色透出兴奋,给医生一种奇异的错觉。
医生再次试探的问,“难道也不需要开药,吃药吗?”
“你质疑我?”男人收敛笑意,漫不经心反问。
主治医生直发抖,在心底大叫冤枉,薄少,不是我质疑您啊?您一个商界大佬,您一天医学院也没上,我是全国最顶级的康复医生,到底是谁质疑谁啊?
“不敢, 不敢,我立即给薄夫人办出院手续。”
薄斯寒才又勾起斯文温和笑意,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谢谢医生。”
还顺势推开门,让他的话和鞠躬感谢医生的行为,尽数落在病床的女孩眼底。
阮梨看到老公如此斯文有礼,心底很美!
这个人间尤物竟是她的,爽!
办完出院手续,回家路上。
黑色轿车里,阮梨甜软撒娇,“老公,我会好好治病,很快会记得以前的事。”
薄斯寒俊美的脸隐隐显露复杂神色,手指摩擦指腹,末了轻笑鼓励道:“不着急,慢慢来。”
阮梨心底咆哮,我是上辈子积大德,才有那么善解人意的老公。
天啊,我一定要好好苟着,千万不要暴露本性。
不对,也许她娇蛮好色的性格,早已暴露。
“老公,以前我们是怎么相处的?”她害羞问,蝴蝶翅膀似的睫毛眨动频率很高。
男人嘴角勾起似笑非笑,他知道宝宝在试探他。
“你很粘我,总是不让我出去工作,在家陪你。”
“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相处吧,即便你失忆了,也不要有任何变化。”
阮梨咬唇。
她尴尬笑,“那我好像有点不成熟,还有点任性。”
“何止任性, 要是我敢擅自出去,你会大哭大闹,把家砸个稀巴烂。”
薄斯寒瞳孔倒影出女孩微微张大嘴唇,羞愧的模样。
他很满意。
其实是他不让她出门,只要她私自出门,他会将她抓回来,质问加哀求,但凡她反抗激烈一点,他会控制不住摔东西,砸家。
听了他的话,阮梨心底巨惊,她怎么那么嚣张,虽说她自小有爸妈疼爱,哥哥撑腰,没受过任何委屈,可眼前这个男人,高贵温雅,她难道就不能装一下?
难怪两人会走到离婚这个地步。
她严重怀疑,失忆前的自己但凡一点小事,他不让她满意,她就提离婚,然后他最终受不住只好同意离婚。
毕竟听他在医院里的意思,她都拿自杀来威胁了,谁敢不同意离婚啊。
“老公,我为什么会失忆呀?”她好奇的问,精致漂亮的小脸挂着疑惑,究竟发生多大的事,才会造成她失忆那么大的事。
男人周身一僵,黑瞳缓慢旋转,许久才幽幽道:
“你要离婚,我不愿,想让你好好考虑考虑,你直接用头撞大墙……”
哐哐撞大墙,她怎么那么疯?俨然疯批。
她无比心虚结结巴巴问,“那,那我为什么非要离婚啊?”
男人用目光刮过她的小脸,骨节分明的长指攥起,许久仰头自嘲:
“我怀疑你在外面有别的男人,可你坚决否认,最后到你失忆,我也不知道你为何要离婚。”
她要离婚,还不是因为他表里不一, 还不是因为他太疯,玩的花样太多,吓到她了。
可他怎么可能会对她说事实呢。
薄斯寒的话一出,阮梨彻底蔫了,弱弱摇头,“怎么可能……”
他那么帅那么好,她是脑子进水,才会出去偷吃,跟别的男人乱来。
薄斯寒神色清淡,轻笑压低身体,在她耳边,蛊惑轻声低喃:
“老婆,都是以前的事了,不要再提,只要我们现在好好的。其他的,我不是太在意。”
他希望阮梨永远失忆,永远不要记起他的坏。
阮梨感到耳朵酥麻,连带着整个身体也酥软的不行,他的声音太过迷惑人心,她屏住呼吸,许久才艰难点头,“嗯。”
薄斯寒从鼻尖喷出热气,洋洋洒洒落在她脖颈,萦绕不止,她肌肤瞬起鸡皮疙瘩,手指紧扣住手心,小口小口喘息。
呜,今晚必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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