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时时怔怔的看着陆拾南,嘈杂烦闷的情绪在她脑海中蔓延,盘旋着想要找一个出口。
最终,她闭上了眼,抓着他的衣襟,毅然决然的贴上去。
幽闭的车内空间,安静得落针可闻,似乎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良久,梁时时才慢慢与他分开,睁开眼看着陆拾南:“这样……足够让你带我走吗?”
陆拾南没有说话,她的心便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梁时时垂下头,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正要离开,却被他拉住了手腕:“我有说让你走了吗?”
半小时后,车开到了酒店。
三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房间。
门锁‘达拉’一声响,封闭的空间内,气温似乎在逐渐上升。
梁时时有些局促。
陆拾南冲她走来,他往前一步她便向后一步,直到贴在墙边。
“你躲什么?”他凑得很近,声音从头顶上方洒下来:“刚刚不是胆子很大?”
刹那,梁时时的脸迅速涨红,很快就蔓延到了耳根,脖子。
刚才她也是一时糊涂,现在清醒过来,自然退缩了。
“我先……先去洗漱了。”
她扔下一句话,猛地冲进浴室,步伐乱的似乎生怕陆拾南捉住她。
……
半个小时后。
梁时时出来,室内已没了动静。
陆拾南竟然在沙发上睡熟了。
梁时时走过去,细细打量着他。
七年不见,他的面容已经褪去了曾经的青涩,变得愈发的英俊沉稳,像是磁极般带着吸引力。
鬼使神差般,她慢慢凑过去,近得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睡梦中,陆拾南微微抬手,梁时时惊得回神,立马拉远了距离。
她凝着他骨节修长的手看了一会儿,而后给陆拾南盖了床薄毯,自己也去床上睡了。
这一夜,梁时时睡得很不踏实。
次日被手机铃声吵醒,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一阵失落。
她总是自作多情。
七年前,她将完整的自己交给陆拾南,他却在第二天提出分手,然后出国,了无音讯。
而如今的她,对他还有什么吸引力呢?
这时,来电铃声响起。
她接起电话,电话那边却传来一句:“宋小姐,你爸爸病情恶化进急救室了,你快来医院!”
梁时时心头一紧,再也顾不上其他,急匆匆赶去医院。
半个小时后,第一医院门口。
梁时时慌乱下车,脖子磕在车门上也顾不上疼,只往急救室跑。
此刻,急救室的红灯还亮着。
她站在静悄悄的走廊上,双手都在发抖。
从八岁开始,她就和父亲相依为命,父亲是她眼中巍峨的大山,可如今,这座山快要塌了……
她真的恨不得换自己躺在手术台上。
梁时时慢慢做着深呼吸,调解压抑的情绪,她得缓过来,才能好好照顾父亲。
就在此时,秦阙忽然从她身后冲过来,不由分说将她拽进了附近消防楼道。
“你放开!别动手动脚!”
秦阙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偏着头,视线如同刀子般在她颈侧划过。
那里,有一块清晰的那块红痕。
“昨晚你一夜没回家,去哪儿鬼混了?”
“关你什么事?”梁时时心里惦记着父亲,不愿多纠缠,“我们已经分手了,少来倒打一耙!”
“我同意分手了吗?”
秦阙清隽的面孔在这一瞬间竟有些狰狞:“那个人是谁?你迫不及待要跟我分手就是为了跟他在一起?你就一天都等不了了?”
梁时时被他气得满脸通红,她抬起手,给了秦阙一耳光。
秦阙显然被激怒了,一把将她按在墙壁上。
梁时时扭头挣扎,刚要求救,门忽然被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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