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璇低下了头,声音也低低的。
“你不是知道了吗?”
幸深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似有妥协。
“所以真是你告诉你陆北宴的?”
夏璇没有否认,轻轻嗯了声。
“为什么,你们明明都知道,时染她不想留在陆北宴身边,他不能那么过分剥夺别人的自由。”
夏璇始终低着头,“我不知道过不过分,我只想让我哥哥得到他想要的。”
幸深眸子闪了闪,哼笑一声,“你们这样跟人贩子有什么区别?”
夏璇:“随你怎么想。”
“呵。”一声冷嗤。
“夏璇,你不觉得自己是在助纣为虐吗?!”
他一口一个人贩子,一口一个助纣为虐,夏璇脾气本来就不好,早就受不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分手吧!”
“反正你喜欢的人也不是我,我也腻了,不想玩了。”
闻言,幸深双眸骤然紧缩,攥住她的手腕,冷声道:
“老子还不够喜欢你?”
“腻了,不想玩了?”
“玩玩而已吗?”
夏璇手腕吃疼,“放开啊!好疼啊!你敢说你最喜欢的不是时染吗?”
幸深绷着的脸色沉闷地笑了下,嘴角勾着浅薄的弧度。
“夏璇,要老子说多少遍,我不喜欢时染,只把她当家人,压根没把她当女的。”
夏璇却还以为他到这个时候还要装。
“幸深你个骗子,现在还要骗我。”
“你说你不喜欢她,那你为什么一开始在酒吧买醉,为什么喝醉的时候说,不要她做我嫂子,要她做你老婆。”
“为什么买两张票,难道你敢说不是要和她双宿双飞吗?”
幸深眸子微微眯起来,似乎在回忆她说的这些话。
而后,他低声暗暗骂了句脏话。
“听好了,老子从来没有喜欢过时染。”
“一开始在酒吧买醉为的也不是她,那个时候,我暗恋了几年的一个学姐要结婚了,嫁给了我表哥,那天正好他把她带到我面前,跟我说,以后她就是我嫂子了。”
“至于两张票,另一张是时染外婆的。”
“听清楚了吗?”
夏璇眨了眨眼,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难道一直以来她都误会了?
见她一脸错愕的表情,幸深继续开口:“老子喜欢的,只有你。”
他看向自己的眸子太过炙热,炙热到夏璇没办法不相信。
原来这么久以来,真的是她误会了吗?
幸深不是玩玩的,是很认真的喜欢她,在和她谈恋爱吗?
得知这个认知,夏璇反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那我也要分手。”
幸深扣着她手腕的手微微收紧,“不可能。”
“夏璇,你答应过我的。”
夏璇手腕被他重重扣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幸深舌尖顶了顶后槽牙。
气到极致,“我说过,我这个认死理,认定你了,就彻底赖上了,再也接受不了别人。”
“想要分手,不可能。”
夏璇:“可是你不恨我吗?因为我让你的好朋友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她也不是真的想要分手,幸深很好,而且她目前好像只能接受得了他。
只有在他这里,她才觉得自己像个正常人,而不是一个有缺陷的人。
幸深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夏璇对他哥哥有多愧疚,她有多么想让他哥哥得偿所愿。
他手压了压太阳穴,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样也无济于事。
“这事就到这里。”
他指腹轻轻刮了她的脸颊,一张精致小脸,乖巧清纯,像是青春杂志里走出来的清纯女主,比起她们,又多了一丝古灵精怪。
“分手,不可能。”
他说得很坚定,夏璇真的有一种被狠狠绑定了再也解不开的感觉。
她眨了ʟʋʐɦօʊ眨眼,眸子里盈着水雾,涟漪光华。
“可是你抓疼我了,你太凶了,我不要喜欢你了,我要分手!”
闻言,幸深松开抓她的手,已经一圈泛红了。
他语气放缓,轻声哄她,“对不起啊,我不该那么凶,别生气了,好不好?”
小姑娘在他怀里轻声哭着,她天生泪失禁体质,眼泪噼哩哗啦的像是水龙头似的,却找不到开关。
哭了一会儿,她手缓缓向上去勾他的脖子,凑近他,唇轻轻贴上去。
幸深扣着她后脑勺,另只手将座位放平。
精致的薄唇覆上一层薄薄的水光,她攥着棉质的领口,揪出了凌乱的花样,配上幸深那张恣意不羁的脸,显得有些欲。
呼吸骤然紊乱,松开之际,幸深视线将她紧锁,像是要望进她眼眸深处。
“不分手了吧?”
夏璇点了点头,凑上去,在他耳旁轻轻说:“把车开过去那边好不好?”
幸深眸子闪了闪,想起她之前说过的,那边没有摄像头。
他脸色有些纠结,下意识是拒绝的。
女孩儿盈盈润润的一双眼带着祈求,她太喜欢玩这种刺激了,能满足那些不安分的叫嚣的基因。
幸深哼笑一声,“那昨天那个男的?”
夏璇双手始终勾着他肩旁,开口声音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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