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儿面上微笑着,内心却一阵恶讽,这白玉堂的首饰可是贵的吓人,这女人却跟个傻子一样被这伙计哄得团团转。
既然她钱多,那就多花点吧!
她笑眯眯道:“好看,娘娘戴什么都好看!”
姜时予瞧着她那虚伪的笑脸,还有那眼神,就差直接写你人傻钱多几个字了!
不过她确实是钱多,除了没有自由和权力,其余的她都有,不过剩下的两样,她也慢慢会有的。
“好了,把这些给我包起来,一起送到南府去!”
伙计乐坏了,这可是做成了一笔大买卖。
紫儿也瞪大了眼睛,看着姜时予买下来的首饰,这些加起来少说也有上万两吧,平常夫人来这白玉堂也只是买买小首饰而已。
姜时予全然不在意,继续看着其他的首饰。
与此同时,白玉堂对面的玉水轩中,几位王爷正注视着这边的一举一动。
五王爷镜墨修一眼就瞄准了姜时予,不怀好意道:“老八,那女人好像是沈牧的新娶进门的公主姜时予,看着还不错哟!”
八王爷镜墨岚听到后,放下了茶杯,眼神慵懒的往前看了眼,一眼后,那浑浊的双眼立即有神了。
“真是没想到,还以为这公主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没想到这么好看,而且,就这身段和容貌,啧......抱在手里应该很爽吧!”
镜墨修笑呵呵的想象着将姜时予揽入怀中的感觉,不由得精神了些许。
镜墨岚没说话,眼神带着探究的看着对面的女人,在思考什么。
俩人此番对话已经传到了楼下的雅房中。
身穿深色衣袍的男人听到这话扫了一眼沈牧后,也往白玉堂看了过去,打趣道:“哟,你这小娇妻是越来越漂亮了,难怪皇宫设宴那天你不肯跟我一起回府,怎么?是看上了她?”
禹年细细的打量着沈牧,他这朋友他可是了解得很,平常可不是爱管闲事的主子。
在皇宫设宴那日,他听说沈牧竟然离奇的帮这姑娘脱险。
沈牧扫了个冷眼给禹年,随后又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他怎么会喜欢一个一点分寸都没有的女人呢?
昨日她可是扒着他的衣裳,当着他的面污蔑他。
今日却还能心无旁骛的跟丫鬟买起首饰来了。
禹年看他那眼神,提醒道:“你小心点吧,没听到刚才的话吗?镜墨修对你女人感兴趣了,你要是再摆出一副讨人厌的脸,小心你这脑袋瓜变成一片草原!”
沈牧没有理会她,而是看着对面的女人,看到她兴高采烈的挑选着首饰,时不时的问问那伙计后,又戴在了头上,嘴角的笑意也更深了。
她还真是跟哪个男人都聊得来啊!
禹年忽然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往白玉堂门外看,“哎,你家小娇妻好像要被男人包围住了!”
吃醋?
周围人都大吃一惊,这王爷不愧是战神,吃个醋都差点要人性命。
刚才那些想追求姜时予的男人都缩了缩脖子,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呵!一派胡言!
姜时予心底暗自一嘲。
他们相信沈牧的话,她可不相信。
这是吃醋的样子?分明是将飞镖对准了她,是想要她的命。
她自问也没有对沈牧做过什么,这个男人却想要她的命。
真是个人面兽心的坏男人!
不,还是个老男人!
沈牧看到姜时予的眼神,知道她已经在心底里将他骂了千万遍,瞬间有些棘手了。
当时本想试探下她是否会武功,没想到她不会,还差点酿成大错。
禹年看到沈牧这无措又无奈的样子,内心忍不住嘲笑了一把。
看来能对付摄政王的女人已经出现了,就等着看这夫妻俩怎么撕了!
就在禹年想狠狠嘲笑沈牧一把,姜时予将地上的飞镖和匕首都捡了起来,连同手中的簪子全往沈牧身上扔去。
“狗男人,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是战神又如何?吓到我了,我管你是谁......”
那飞镖和匕首迅速往沈牧脸上扫去,好在他躲得及时,免受了毁容的风险。
姜时予见他躲开了,气的直跺脚,又将沈牧一顿臭骂。
他站在原地,任由这女人骂,等她骂累了,不说话了,他才动弹。
其余人看到王妃娘娘凶狠的一面,都识趣的逃离了这残暴的现场。
这王妃实在是太大胆了,要是别的女子,只怕这舌头早就被割了!
姜时予骂了一会,有些累了,发觉那男人仍旧没有任何表情,心里更是气到胃疼。
可是她没了力气,也没了精力再去训斥这个男人。
半晌,沈牧见她没有了后续,才敢动弹,往那摆放着首饰的桌上扫视了一眼,而后挑选了一样首饰,往她这边走来。
“这个戴在你头上,应该会很好看!”
沈牧拿着一个发簪,木讷的往她面前递了上去。
他实在是不懂怎么挑簪子,不过好在她长得好看,戴这个应该也不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