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又想起来上辈子自己大着肚子撞见白玉玲跟秦建业在床上颠鸾倒凤,而白玉玲跟秦建业的私生子的出生日期正是他们回城的那一年,这样一算,其实白玉玲在回城之前就怀上了秦建业的孩子!
那么这对狗男女搭上的时间就要更早了!
可恨的是,司宴对白玉玲一直都不错,陆家条件好,给她寄的各种票,钱,吃的用的,她不计较,白玉玲也跟着吃穿用拿,有时候司宴发觉少了什么,白玉玲一哭惨她也就算了不计较了。
而白玉玲对她的所谓的好,都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嘴上说说而已。
嘴上说着自己跟司宴是多么好的闺蜜,实际上无止尽地占便宜,甚至在上辈子的后来那些年,跟秦建业一起算计司宴肚子里的孩子。
生剖八个月的孩子,取那孩子的骨髓……想到这些,司宴身心都还是痛的!
白玉玲一边控诉司宴一边抽泣,引得知青所其他知青也凑到门口看,有人小声议论,说白玉玲确实是担心司宴,而司宴这样太过分了!
可谁知道司宴抬手给了白玉玲一个耳光!
“没错,我是打你了,我打的就是你!平时吃我的用我的,嘴上说着借,实际上从来没还过!
我的细粮你吃了至少两百斤,我的票跟钱你连借带偷拿也至少两百块吧?更别提我的衣裳,洗头膏,雪花膏,各种糖跟零嘴儿!就是给狗吃了也会摇摇尾巴吧?
你呢?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到处败坏我的名声!你脸这么大,怎么不敢去编排知青所其他人?你试试看你张嘴说哪个女知青跟这村里男人有一腿,人家会不会把你的嘴撕烂!”
这一巴掌司宴力气极大,打得白玉玲半边脸都红肿了,她捂着脸,眼睛里泪珠不断地往下滚,怎么也不敢相信一直都很好哄很好骗的司宴怎么忽然变了!
白玉玲恨恨地说:“你讲话也太难听了!朋友之间讲究对错,在意谁付出的多少,那还叫什么朋友?
你交朋友就是为了问朋友要东西的吗?友谊是很纯粹的!我从来不去计较谁付出的多少,因为感情是无价的!谈钱那叫庸俗!
我不去担心别人,那是因为我在意你!司宴,你是钻钱眼里了吗?你满脑子只有钱跟东西吗?你是不是就是看不起我们这种穷人?!”
一句话,把屋外那些知青都惹怒了,因为其他人本身就都看不上司宴那个清高的样子,也同时心里有些嫉妒司宴太过漂亮,只要有司宴在,其他人几乎都沦为绿叶!
“就是,司宴,你是不是看不起穷人啊?我们是没有你有钱,但大家都平等的!你有什么了不起!”
“司宴,别仗着你有钱,就把人家白知青欺负成了这样!”
司宴冷笑一声,两步走到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两个为白玉玲说话的人:“你们这么向着她,那好,她要偷我的洗头膏用,你们倒是把你们的洗头膏拿出来给她用啊?
还有,白玉玲最喜欢借钱不还,你们怎么不肯借钱给她呢?就算没钱,借一顿饭给她啊,你们不是善良不是大度不是纯粹么?怎么不吭声了?”
那两个说话的人脸都涨红了,这年头,自己都穷得叮当响,哪里来的东西跟钱借给别人!
借一顿饭?那借的是一顿饭吗?那是命啊!
司宴上辈子是不太干活的,并不是她不想干,而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秦建业跟白玉玲就在联手给她下套。
只要她不跟秦建业说话,秦建业那边就利用自己是村长侄儿的身份让分工的人给司宴分一些很艰苦的活儿,
比如挑大粪,扫猪圈,挖河工等等,那都是男人的活儿,司宴哪里做的了?
她不肯屈服,宁愿花钱去买工分也不去干,不受秦建业的威胁。
可后来,知青队的其他人见她能花钱不干活,自己却要辛辛苦苦累死累活,一个个的就对司宴越发阴阳怪气,
时不时有人为难司宴一下,加上白玉玲在中间离间一下,司宴在知青队的人际关系很差!
直到后来她跟李天月被人捉奸在床,更是千夫所指,南山村所有人的唾沫星子几乎都要把她喷死了。
在那最绝望晦暗的时期,她一时心软就答应了秦建业的追求,当然,嫁给秦建业之后她也没有下地干活。
外人看是秦建业对她多好多好,实际上那只是秦建业的手段罢了,他嘴上说着心疼司宴身体娇软不能干活,实际上却一次次地把司宴的钱全部骗走。
想起来上辈子的事情,司宴只觉得恶心!
以前她是懦弱了些,遇到困难只会退缩,但现在她绝对不会再退缩!
别人能做的事情,她也可以做!不就是下地干活吗?干就是了!
如果分工的人敢故意刁难她,她就直接开口骂回去!
司宴早上吃得饱,又洗了个澡,身上带着清香,编了两根乌黑柔亮的麻花辫,穿着白衣黑裤,站在知青队伍里尤其地扎眼,简直漂亮得像是一朵盛放的兰花!
白玉玲个子矮,站在队伍的最后面,因为没有洗头膏,她的头发洗完之后乱糟糟的打结在一起完全梳不开,看上去像是鸡窝似的,她咬着唇,恨恨地看了司宴一眼。
是,她现在不能把司宴怎么样,但秦建业的家里人绝对不会放过司宴!
果然,领头的人还在分工呢,那边秦建业他妈就风风火火地冲上来了,嘴里骂骂咧咧地指着司宴骂:“你这个姓陆的小婊砸!你是不是x痒得厉害!天天地勾得我儿子建业魂不守舍!
现在又去跟顾家的狗杂种李天月搞到一起!你们狗男女睡多少次跟我家建业有啥关系?凭啥把我儿子建业打得脸上都是血口子,建业掉水里是不是你推的?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臭娘们!别看你是城里来的,我照打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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