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无理取闹,聂若姎不过是他看得比较重的一个妹妹而已。
骗子。
明明就是曾经喜欢过的姑娘。
不过是因为聂若姎年纪小,被她爸妈发现了她和顾斯的事情,干脆直接送出了国读书。
出国即分手。
这像是一个永不变的定律。
然后我来到他身边,花了一年时间陪伴在他身边,终于才让他看到了我。
可惜没多久,聂若姎就回来了。
那个活泼靓丽的小姑娘,以最无辜的姿态,挥挥手就抢走了那时我最重要的宝贝。
嗯。
以前是宝贝,现在是垃圾。
我程溪还是有点傲骨的,不可能再回头捡垃圾。
我直接给他回了一个问号。
我怀疑他是找错了人。
结果他又问我:「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在干什么呢?
我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奶团子。
她刚喝了奶,快乐到不行。
在床上扭啊扭,胖乎乎的小手塞在嘴巴里,我把她的手拉了出来,她瘪着嘴哼了两声表示不满。
又软又萌。
我亲了一下奶团子,反手打下几个字:「我在坐月子。」
没有骗他。
我真的在坐月子。
生完孩子还不足二十天,身体还虚弱着。
难为我下楼讨债。
但顾斯不信,疯狂给我打电话。
电话的铃声太大了,我忘了设置,把我的奶团子吓得哭了起来,我只得赶紧把顾斯拉黑。
天大地大,都没有我的安生日子大。
那个晚上我是有些感触的,所以鹤观回来的时候,我跟他说了这件事。
倒不是余情未了。
就是我纯粹觉得顾斯有点毛病。
都分手三年了,居然在我坐月子的时候想起了我,还说要跟我复合。
敢情这三年,他只当作是和我闹脾气?
我当笑话讲给了鹤观听。
他一点没笑。
然后大半夜像幽魂一样站在我床边,我吓了一跳。
他问我:「你喜欢我还是顾斯?」
我有些哭笑不得。
又指了指婴儿床里的奶团子。
「这不很明显吗?」
要是不喜欢他,我犯不着为鹤观生孩子。
多疼啊。
这个回答,鹤观显然很满意。
他哄着我发誓,绝对不能再为那个死渣男心软。
「溪溪,顾斯不是什么好人。咱们以后不理他了好不好?」
鹤观就像个小孩似的。
我不说话,他就拉着我的胳膊摇晃不停,还差点把奶团子给弄醒了。
被闹得没法子,我就当着他的面把顾斯的微信拉黑。
鹤观这才满意了。
但谁承想,隔天顾斯居然找到了我家,还拿石头砸了我家窗户。
真的,我要找他赔钱。
为了奶团子的到来,特意换的玻璃。
好贵的。
「我们不过是分开了三年,你以前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会……会为别的男人生孩子了?」
似乎最后几个字有些烫嘴,顾斯说了好久才把这句话说出来。
我又气又想笑。
「为什么不能生孩子?」
「还有,以前我是很爱你,但那是以前啊。」
「都三年之前的事了,现在还纠结有意思吗?」
俗话说——
往事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光明……
光明啥来着?
中午看的《甄嬛传》,这句词儿没太记住。
总之一句话。
过去了的事情就是过去了。
再纠纠缠缠,真的挺没意思的。
「我不信,你以前明明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会为别的男人生孩子!」
我觉得顾斯疯了。
他扯着我的胳膊,又紧紧抓住我的肩膀,然后直接把我逼在了角落里。
其实再次这么近距离看到这张脸。
我还有点晃神。
毕竟是少年时最真挚的喜欢,也是我失去过后,再也追不回的青春记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红着眼眶,声声质问我的样子,没有了少年时的从容自信。
我觉得有点陌生。
我似乎,有些记不住当年那个爱穿白衬衫的少年了。
顾斯把我胳膊捏得生疼。
我有些不开心。
但鹤观说我不能生气,这对我身体非常不好。
所以我尽力按压住自己的脾气,想要伸手推开他,但是没推动。
「顾斯,你要认清一个事实,咱们分手都三年了。」
三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比如:
我可以忘记他,然后爱上别人。
最后还会生一个超级可爱的奶团子。
我现在生活得很幸福。
没有顾斯,我也可以很幸福。
我说完这话,他沉默良久。有一滴泪从他眼角滑了下来。他满眼慌张和动摇,但还是自顾自摇头。
「我不信的。」
「我们当初不过是闹了一些矛盾,我只是想给你一点时间,让你冷静而已。」
「程溪,我从来没说过我们之间的关系结束了。所以你还是我的女朋友!」
我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体体面面分手不好吗?
至少这样,他还是我记忆里的耀眼少年。
这话我还没骂出来,一个拳头倒是朝着顾斯的脸砸了过来。
又是哐当一声。
我吓了一跳。
顾斯没有防备,直接被砸倒在地。
我立马就跳了出去,然后扑进了鹤观怀里。
他的样子有点生气。
我只能先发制人:「我真的没有联系他,但他砸了咱们宝贝闺女的窗户,我是下来找他赔钱的。」
窗户砸坏了,是修不好的。
可不就要赔钱吗?
虽然……还没来得及说这件事。
「不怕,我来了。」
鹤观宠溺地笑了笑,摸摸我的脑袋,又去拉着我的手,把我护在身后。
他一向觉得女孩子就是需要被保护的角色,虽然我总跟他争辩,我也很厉害,也可以保护他。
但鹤观不听。
「你来干什么?」
「我来见我女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斯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睛同样死死盯着我和鹤观十指紧握的双手。
那眼神,仿佛我给他戴了顶绿帽子一样。
幸好没把奶团子抱下来。
我怕他发疯。
「程溪现在是我的老婆,是我闺女的妈,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鹤观低头在我额间落下一吻,宣示主权。
对的对的。
我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顾斯站在原地沉默了许久,沉默到我一度以为他会放弃,然后就此离开,去和他的聂若姎快快乐乐生活。
可他没有,反而径直走了过来。似乎是想走向我,但鹤观挡住了他。
「顾斯,别犯贱。当初是你为了别的女人推开了溪溪,现在来装深情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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