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词哥哥有女朋友吗?”“没有。”在公司加班的沈淮迹站在落地窗后看着外面高楼夜景,“矜听,你有未婚夫。”今日意兴盎然的沈矜听脸色忽然冷了下来,“能不能不提他?这渣男谁爱要就要,我又不是收破烂的什么二手货都往我这里塞。”...
沈淮迹对沈矜听的要求向来都是有求必应,也不问原因,直接给沈矜听推了温景词的微信。
与此同时,温景词也收到了沈淮迹发来的信息,他看了眼低头玩手机的沈矜听,两兄妹应该是有接触过的。
点开微信信息,温景词跟明宴报了串地址。
是沈淮迹刚给他发的沈矜听私人住址。
明明是豪门出身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结果兄妹二人各有住处。
二房和二房的子女都在老宅里住着,毕竟不是古代那会儿的共侍一夫,跟沈矜听的父亲沈睢上户口的还得是沈矜听的母亲。
至于所谓的二房,年少时的沈淮迹提起过,那是母亲容谙怀沈矜听时沈睢在外面犯的错,同父异母的庄漫夕是早产儿,比沈矜听早出生三天,因此体质较弱。
沈睢不忍,便留下了母女二人在家里住。那二房不求富贵不要名分,表面上是安分,可心底里内心想法不由而知。
到达目的地,沈矜听靠双手环臂取暖动作缓慢地从车上下来,关上车门,她抬步刚要走,温景词温润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等等。”
沈矜听下意识停下脚步,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刮了阵风卷起她烫染过及腰的长发,一瞬间,她冷得打颤。
温景词像在酒吧时沈淮迹的作为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递给沈矜听。
沈矜听顿了下,接过外套随便披上了,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后背肌肤被宽大的黑色外套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使夜色中少了抹莹白,沈矜听天真地朝车里轮廓被黑暗模糊的温景词笑了笑,“谢谢景词哥哥。”
说完,她转身往小区里走。
方才在车上她就已经冷得打颤,旁边的温景词面无表情地,开了窗又不照顾她这个女性关上窗,更别提给她外套御寒了。
她觉得他是伪君子,明明跟沈淮迹关系好看起来都是那种满是书生气成熟稳重的老男人,却不懂的怜爱。
可是当黑色的西装外套带着他身上的体温含着一股淡淡的男性清凛气息包裹着她冰冷的身体,她忽然就觉得,温景词可能只是反应慢,又或者因为她是沈淮迹的妹妹所以才给她外套。
不过,她还是很高兴。
身后的黑色车子离去不见踪影后,沈矜听低头嗅了嗅外套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她鼻子的问题,居然嗅不到一点特别的味道。
少女带着心事回到家收拾了番就给沈淮迹拨通了电话,对面很快就接起。
“到家了?”醇厚的男性嗓音响起。
“嗯嗯。”裹着珊瑚绒睡袍的娇软少女盘着腿躺在沙发里,面前茶几上放着洗净并切块的苹果,她用牙签戳着苹果块往嘴里送,脑海里忽然想起了坐在车里温润如玉的温景词给她递外套的那一幕,她又补了句,“景词哥哥送我回来的。”
电话里头,沈淮迹嗯了声,“我知道。”
“哥,我问你件事?”
“说。”他言简意赅。
“景词哥哥有女朋友吗?”
“没有。”在公司加班的沈淮迹站在落地窗后看着外面高楼夜景,“矜听,你有未婚夫。”
今日意兴盎然的沈矜听脸色忽然冷了下来,“能不能不提他?这渣男谁爱要就要,我又不是收破烂的什么二手货都往我这里塞。”
那渣男纯纯就是渣爹沈睢给她安排的,那宋家也是舔,这宋临心里装着庄漫夕,嘴边还一口一个公主地喊她,仔细回想,沈矜听忍不住摸了摸胳膊轻抚着打颤竖起的绒毛。
最后那渣男觉得在她身上没希望心灰意冷转头就跟同父异母的姐姐庄漫夕睡一张床上了。更可笑的是,庄漫夕在大学谈了个男朋友目前人在国外进修,也不知道她男朋友什么时候才知道自己头顶一片青青大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