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窗雨潺潺(厉驰纪云芙)在哪里能看-隔窗雨潺潺厉驰纪云芙小说阅读

时间:2023-04-11 17:17:3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诉求不满的我顶着黑眼圈,抱着一盆衣服去溪边洗。

淙淙流水旁已经聚了好些妇人,正在家长里短。

我困得直打哈欠,这时听见一个姐姐说。

「男人都爱硬撑,有隐疾他们也有苦说不出,只能装作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我一听,症状全中啊,我干脆将捣衣杵丢一边,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听。

「我们家那口子,以前也不上心,现在黏人得很。」

「还是得补,早补早好。」

「怎么补的啊?」

「韭菜,鹿鞭……」

她报出了一串食物,我赶紧默诵。

有人突然问我:「诶,你们家二郎,怎么样?」

她们一个个眼睛放光,瞅着我。

我男人长了张招蜂引蝶的脸,村里的女人都爱聊他。

家丑不可外扬,我打肿脸充胖子,低下头羞涩道:「不说了,唉,腿软……」

「啧啧……」

「怪不得你黑眼圈这么重……」

我干笑了几声,这时,耳畔划过男人缓慢低沉的声音。

「腿软?」

我整个人呆住。

扭过头一看。

我男人就站在我身后,抱着胳膊,一双丹凤眼艳光荡漾,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

我脸红耳赤,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可下一瞬,直接被他强势地拎回去,打横抱起。

「是回家歇着,还是在这继续唠?」

周边有人捂住嘴,有人捂住眼,有人没忍住,啊啊啊地叫了几声。

我羞耻地捂住脸,「别说了,臊死人了。放我下来。」

他的手臂却箍得更牢。

「娘子不是腿软吗?怎么说?在这,还是回家。」

我在他怀里扭了扭,颤抖地说:「回,回家……」

他大步流星,抱着我往家走。

「诶,等等,盆,衣服,杵都还没拿呢……」

「丢了再买。」

我心疼钱,拽了拽他的袖子:「……这么急回家干吗呢?」

他低眸看着我,那眼梢染上几分艳色,喉结滚了滚。

「同夫人有要事相商。」

一种危险的直觉突然就蹦了出来。

……

院子门砰的一声,被踹开,又是砰的一声,被合上。

甚至来不及进屋,他猛地将我按到门上,狠狠亲了上来。

我被他亲得脑子昏昏涨涨的。

他今天是怎么了?变了个人似的。

看着他那像狼一样的目光,我突然就怂了。

我气喘吁吁地挣扎了一下,「我,我大病初愈,可能不太……」

「巫医刚回信了,你的身体,现在受得住。」

「……」

我反应过来,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你问巫医?!!!」

他直勾勾地看着我,那目光像要将我拆骨入腹,「这不是我们芙儿最关心的吗?」

我捂住脸,他一根根扒开我的手,再度吻上来。

热烈春风裹挟着一树的梨花香气涌过来。

远处山川明秀,近处晴空蔚蓝,春色无边,却抵不过男人眼下那滴小泪痣的艳色半分。

他低声诱哄:「芙儿,喜欢二郎吗?」

我咬着唇,眸光潋滟,「嗯……」

「不管二郎是什么身份?」

「嗯。」

像得到批文,他彻底撕下伪装,强势狠戾地摧毁一切障碍。

簪环掉落满地,白色薄纱被抛掉,飞上梨树枝头,风一鼓动,拉扯开,遮住春光的窥探。

圆滚滚的小狸奴窜过来,不谙世事地抱住男人的长腿,喵喵喵地争宠。

爱猫如命的男人不为所动,他喘息凌乱。

「囡囡,现在不行。

「现在,我是她的。」

我脸色潮红,捂住他的嘴。

他看着我,轻轻一笑,春光尽数被揉碎,落满他那双原本孤冷的眸。

那一瞬,我心旌摇荡,分不清是为他眸底旖旎的笑意,还是为他眼下那滴嫣红小泪痣。


19

直到不远处炊烟升起,晨曦变烈日。

我窝在他怀里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像鱼偶然跃出金光闪闪的海面,一些碎片在午后的梦里闪出来。

「想要母妃这样的。」

「母妃好香。」

「母妃,帮我。」

「难道你还能把母妃吃了不成?」

「实在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瑞兽香炉薄烟袅袅,珠帘里一男一女。

男人懒懒地掀起冷的眼,朝我望过来。

他眼尾下那滴小泪痣刺痛我的眼。

他的目光锁着我,缓缓启唇:「母妃。」

我一下被惊醒。

心惊胆战,冷汗涔涔。

厉驰拢紧我,午后的嗓音混着点哑,尤为倦懒。

「怎么了?」


我的脸一白,看向他。

他缓缓笑开:「都睡懵了,我们芙儿。」

我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我竟然梦见你喊我母妃。」

他注视着我,不说话。

我继续问:「我们以前,是什么样的?」

他回过神。

「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碰巧在宫里遇见了,又碰巧,相爱了。」

我嫌弃地瞪了他一眼。

「这么平淡的吗?一点也不浪漫。」

他揉了揉我的发,「我们芙儿肯与我相爱,已经是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心口突然就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我突然很想知道更多我们的回忆。

我追着他填补缺失的记忆。

「谁先爱上的?」

他不假思索:「我。」

我不由得翘起唇:「那是谁主动的?」

「一直都是我。」

「为什么是你?」

「本能。」

还挺会的,我有些羞涩,「那你怎么娶到我的?」

他换了个姿势,气定神闲:「连哄带骗。」

「……你好卑鄙,我要听细节。」

他伸了个懒腰:「困。」

「不准睡。」

他阖眼假寐。

我摇他:「啊啊啊,不准睡,我没问够呢。」

他无奈地睁开眼:「最后一个问题。」

「和我在一起,什么时候最幸福?」

他的语气突然郑重起来:「此时此刻。」

「嗯?」

他单臂抱起我,走到窗边,轻轻一推,入目所及,万里晴空。

「我们,得见天光了。」

他眺望高空的目光炙热。

「?我们以前很见不得光吗?」

他歪头一笑,小泪痣摇荡,「因为芙儿是个胆小鬼,不敢与我一起离经叛道。」

「……」大概是以前的我怕触碰宫规?

「不过没关系,」他将我抵在窗边,在我耳边低语,「芙儿就站在原地,我走向你就行了。」

心上又狠狠一悸,我忍不住问:「那你不会累吗?」

他眸底闪烁的光芒有种摧毁一切的狂热,「不会,只要你在。」

说着说着,他又使坏,狼一样的目光,令人心慌。

我咬唇,「不是困了吗?」

他音色喑哑:「芙儿可以解困。」

……


20

晴空上划过的白鸽,院里叽叽喳喳的小鸡,厨房偷吃的小狸奴,它们看我的眼神都不清白了。

不知节制的男人,真的可怕……我算是自食恶果了。

「走不动路?二郎抱你。」

我抬起棉花一样软的腿,朝他狠狠踹了一脚。

「你一根手指头都不要碰我。」

什么温柔,什么禁欲,统统都是他装的……他就是个饿狠了的狼。

然而,我的警告对他不起任何作用。

他置若罔闻,直接捉住我的腿。

「给芙儿带个踝链如何?」

他的抚摸激起一阵阵酥麻。

我心上一颤一颤的,下意识想缩回来,他捏紧了,灼热的目光锁紧我:「嗯?」

他真是把我拿捏得死死的,我咬着唇,声音不由得抖了:「带……那个干吗?」

「晃起来,好看,还好听。」

我咬了咬指头,只要他不折腾我,他的大多数要求,我都是尽可能满足他的,谁会不宠着自己的男人呢?

我脸颊一片绯红,「可是我们村没卖的。」

「这趟出去,二郎给你带。」

我愣了愣,出去?又要出去?

厉驰为了养家糊口,经常要天南地北跑买卖,一走就好几个月。

心上瞬间落满失望。

他很快察觉我的情绪:「怎么了?舍不得?」

我鼻子酸酸的,「钱差不多够花就行了,不跑买卖了好吗?」

「最后一趟。」他倦懒的声线划过耳畔,低低沉沉的。

「这趟成了,让我们芙儿做世间最富贵的夫人。」

「你干的什么杀人越货的勾当?一趟能赚那么多钱?」

他笑了笑,吓唬我:「差不多。」

哼,成天就逗我玩。我扭过头不看他。

他把我的脸掰回去,轻一下重一下地亲上来。

「这趟会久点,你待在家里乖乖的,不准擅自出村,一步也不准走出去。

「如果有什么事,第一时间找隔壁的青川。」青川是厉驰买的家奴。

「知道了知道了……」每次他走都要老调重弹,强调无数回。

我真是怀疑他是不是什么江湖恶匪,结了很多仇家,生怕让人上门寻仇一样。

有什么好怕的,桃花村有阵法,除了本村的人,外人根本不知道怎么进来。


21

厉驰走了,巷子口的李大娘来串门,跟我躲在里屋唠。

「上回你托我卖的绣品,可畅销了,都卖到京城了。我家二狗说,有个贵人托布行问,能不能请你绣个荷包。」她说着,塞给我一袋钱,「这是定金。你干不干?」

一打开,黄澄澄的金子,我不假思索:「干!!一百个我也给他绣。

「老规矩,不能让青川知道。」

青川知道等于厉驰知道,厉驰是个醋坛子,要他知道我卖绣品给别人,后果不堪设想。

我每回都是趁他外出的时候,才抓紧绣一批,偷摸让李大娘的儿子帮忙卖,贴补家用,我想赶紧攒多点钱,让我男人安安心心地跟我守在桃花村,不用一年到头在外奔波。

我掂了掂沉甸甸的金子,不知道是什么冤大头这么砸钱,「那个贵人有什么要求吗?」

「说是绣个江字,再配上芙蓉花纹。」

不知道为什么,太阳穴突然突突跳了一下,一阵刺痛袭来,我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妹子,怎么了?」

「没事……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绣过这样的……」我按了按太阳穴,缓过劲来,「可能以前也遇到过这样的冤大头吧……」

「不过,这个人花这么多钱就买个荷包?不会有诈吧?」

「二狗也打听了,对方说你的针法和他亡妻的很像,睹物思人,所以才愿意花钱买个念想。」

「那他还挺惨的啊,我熬几晚尽快赶出来,积积德。」

很快,我就把荷包绣好交给李大娘,没几天,收到了更重的一袋金子。

「贵人很满意,原本想亲自上门答谢,但咱们桃花村的规矩,不让外人进的,二狗拒了。」

「那就好,可千万不能暴露我啊,让二郎知道,又该不理我了……」

李大娘啧声道:「你可真是个夫管严。」

我这叫宠夫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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