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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4-13 16:06:0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白岸心中有数,只道:“这几日的药让小二送来就行了,你不必亲自送来,我和嫂子的事儿已经够麻烦你了。”
她语气带着疏离和客气。
陆北尘微微蹙了下眉,而后很快恢复了笑意:“反正我也无事,能照顾你……和柳嫂子也是应该的,毕竟我们也算是半个青梅竹马了。”
白岸不由的有些尴尬,但也只是讪笑掩盖了过去,不知是不是她变的敏感了,她总觉得陆北尘好像和从前有点不一样了。
但是下一刻也叹息,人都是会变的,像她也是,与从前也不同了。
“千叶,这几日外头冷,你身子还没好,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我,我去帮你买,你不要去外头吹风。”
陆北尘看起漫不经心而关心的道。

白岸本也不想出去,只是淡淡的应了声也没说再说话,等她喝完了药,陆北尘才出了房间。

他望向文涼房间的方向,只要转个角,便能看到文涼的房间,这一点让陆北尘感觉到一丝不快。
客栈一楼,陆北尘唤来小二,叮嘱道:“早上进来住店的那位公子若是打听一个断臂姑娘的事儿你就说没看见。”
说着,将一锭银子塞进小二的手里。
小二看见银子两眼立刻放了光,忙收了起来,一脸谄媚笑道:“放心吧客官,小的一定不会说的。”
陆北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后上了楼。
房间里,文涼命小二拿来纸笔墨,边咳边画着白岸的画像。
过往马车太多,文涼觉得带着画像问人或许更容易找到。
他一笔一笔描绘着,连一根睫毛都小心翼翼的勾勒,生怕自己画的不像而让别人认错。
“叩叩叩——”
“进来。”
小二端着热茶推门走了进来。
文涼收了笔,唤小二过来:“小二,画中的姑娘你可曾见过?”
小二定睛一看,果然是那断臂的姑娘,立刻道:“客官,这我还真没见过,咱家客栈边上便是大道,若是进了梧县的人肯定会经过客栈门口,这姑娘我还真没见过。”
文涼犹豫半晌,复而又问:“那可曾见过一辆马车,马车边儿跟着这个年轻男人。”
他就不相信了,除非他们天还没亮时赶上开城门直接穿过了梧县。
“马车来来回回不少,但您说的年轻男人还真没有。”
小二一脸认真,胸口被暖热乎的银锭子不断的在促使他要瞒住文涼。
文涼不由的失望下来,挥挥手让小二下去。难道说白岸没有歇脚,直接离开了梧县吗?若真是如此,他哪里还有闲工夫歇息。
文涼收拾好东西,背上包袱立刻踏出房去,将房间退了后,他又骑上了马往南边城门去了。
陆北尘现在客栈二楼,看着文涼匆匆而去的背影,忍不住嘲笑一番。
他当他有多聪明,不过也是个蠢货而已,但是因为白岸,文涼居然能变得如此冲动,看来他真的喜欢上白岸了。
陆北尘转头望向白岸的房间,眼神复杂而深邃。
千叶,对不起,我再也无法将你让给文涼了。

第二十七章 无力追寻

在客栈休息了三天,柳馥兰的胎象才稳定下来,她也不想多留,便催着白岸启程。
几人离开梧县,往南边继续赶路。
马车上。程珞宇偷偷瞄着陆北尘,稚嫩的声音中满是疑惑:“娘,这个叔叔喜欢姑姑吗?他总是在看姑姑。”
柳馥兰面色尴尬,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程珞宇的头,看向白岸:“宇儿年纪小,乱说话。”
她也看出来白岸的心思一点也没在陆北尘身上,程珞宇这么说但是让白岸觉得不太好了。
白岸也觉得有些不自然,她正想开口,却被陆北尘截了糊。
“宇儿想让叔叔做你的姑父吗?”陆北尘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在白岸听来很是别扭。
偏偏程珞宇这几日被陆北尘带的亲近,连忙拍手叫着:“好,做宇儿姑父以后是不是会给宇儿买更多好吃的好玩的?”
“宇儿!”柳馥兰低声呵斥着,程珞宇年纪小,不懂这些,她又不能因为这个凶他,只能拉着他让他安静些。
陆北尘听了这话倒是一脸愉悦,对现在的白岸来说,家人是他最重要的。
赢得了她家人的心和支持,他就可以慢慢的去感动白岸了。
白岸抿着唇,并无笑意,她已经不止一次说过她不会和陆北尘在一起,也没有再找另一半的想法,甚至还说若是他还抱着希望和她一起走,不如早些回京城这种重话。
因为她无法给他他想要的感情,可是陆北尘只是当做没听见,依旧跟着,白岸也懒得再说,这种无力感倒是让她想起曾经的文涼。
想必以前的文涼也是因为她像现在的陆北尘这样才觉得无奈又苦愁吧。
这边不紧不慢的赶路,而孤身一人的文涼却显的分外狼狈。
他一连三天都不曾好好休息过,拿着白岸的画像一路打听,却得到的都是没看见过的回应。
他乌青的下眼睑加上通红的双眼,更显得他憔悴不堪。
他离庐风镇还有不到二十里路程,一路上都没有白岸的消息,他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走错了路。
一身疲惫的文涼靠在一棵枯树下,缓缓滑落坐下,他喘着气,胸口的沉闷怎么也抵不过心中的焦虑。
他如果先到庐风镇,他还可以找白岸,可是这都几天了,若那老人家说的年轻男子真是陆北尘……
混蛋!
文涼拳头用力的砸在雪地中。
鬼知道陆北尘会在白岸面前胡说八道什么,他从心底里觉得陆北尘就是个衣冠邵邵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白岸纵使不会再接受他,他也不愿让她和陆北尘在一起。
文涼稍稍歇了会儿,疲惫并未消退,反而头晕起来,他扶着树缓缓站了起来,晃了晃脑袋,更觉沉重无比。
该死,他的身体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弱了!文涼狠狠的掐了下自己大腿,痛意让他找回了些清醒,她才抬着承重的脚往马旁去。
还未抓住缰绳,他只觉天旋地转起来,接着便是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文涼好像听见白岸在叫他的名字。
“千叶……千叶……”
“公子,你醒醒。”
“千叶!”

第二十八章 你是谁?

文涼猛地坐起身,耳畔白岸的声音也随之消失了。
“公子,你终于醒了!”陌生而清脆的女子声音让文涼一愣。
他转过头,是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清秀女子:“你是谁?”
“……我叫陈筠。”名唤陈筠的女子被文涼这么看着不由的脸红。
其实她从未见过文涼这么好看的男子。
文涼环顾了下四周,是一件简朴的房间:“我怎么会在这儿?”
陈筠立刻答道:“我爹采药回来时刚看见你晕倒在道上,就让人把你抬回来了。”
文涼看着外面微黑的天色,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这是哪儿?我睡了多久?”
陈筠看他似乎在寻找什么,连忙将他的包袱从一旁的桌上递了过去:“这里是庐风镇,你昏睡快两日了,还好爹将药给你灌进去你才醒的这么快。”
庐风镇?他到庐风镇了?他看着陈筠,眼神突然一闪,急忙问道:“陈姑娘,你是镇上的人吗?”
陈筠点点头,不明所以的看着文涼。
文涼从包袱中翻出白岸的画像:“你见过她吗?或者你知道程毅程将军的祖屋在何处吗?”
陈筠蹙眉仔细看了看画像,而后摇摇头道:“没见过,但是程将军的祖屋我知道。”
提到程毅,陈筠更加疑惑,听说程将军战死沙场了,这位公子为何突然来寻程程将军的祖屋呢?
“在下文涼,麻烦姑娘带我去寻程将军祖屋,感激不尽。”文涼满脸急切,恨不得现在就飞奔过去。
陈筠愣了一下,看着他手中的的画像,不由问道:“邵公子,她……是何人?”
文涼垂眸看着画像,眼中满是眷恋和懊悔:“我的妻子。”
即使白岸不承认,他还是认定了她。
陈筠神情一僵,心中顿时失落了,原来邵公子已有妻室了……
“陈姑娘。”文涼收起画像:“可否方便带我去?”
陈筠这才回了神,站起来忙道:“好……我去跟我爹说一声。”
“多谢。”文涼看她走了出去,起身穿上外袍,拿上包袱跟了出去,他不确定白岸在不在,但她如果不在,他就继续找,直到找到她为止。
陈筠从主厅中走出来,她披上披风,将一把纸伞递给文涼:“邵公子,这几日风雪大,拿着它避一避吧。”
文涼却推辞开:“多谢陈姑娘好意,我不用了。”
陈筠见他眼中的疏离和急切,只能将纸伞收了回来,邵公子是在找他妻子还是找程将军祖屋啊?虽然他看起来斯斯文文,但是总觉得难以靠近。
“那……走吧。”陈筠领着他,穿过镇上的一条小巷子,又转了一个大路口,指着几十米外一间宅子道:“那便是程将军的祖屋了,但是好像没有人。”
文涼忙道:“多谢,没来得及谢谢令尊,失敬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对人说话了,没了官,他现在就是个普通人。
陈依譁筠赶忙摇摇头,语气虽爽快,但眼中仍带着些许落寞:“邵公子别这么说,我爹是大夫,救死扶伤是他的本能。”
二人辞别后,文涼步伐匆匆往前去了,陈筠望着他清俊的背影,想起他画像中的那女子。
真羡慕那女子,邵公子仅仅看着她的画像都有着那么浓的感情……

第二十九章 躲藏

文涼走到宅子面前,门槛上都已经长了青苔,门上的锁也是锈迹斑斑。
看样子白岸根本就不在,文涼握着拳头,心里不由的一阵落寞。
除了这里,她又会去哪儿呢?难道说陆北尘带着她去了别处?
找不到白岸,加上陆北尘又在她的身边,文涼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起来。
他还是不甘心,先寻了一处小客栈住了下来,他想再等三天,也许是白岸在路上耽搁了。
而此时,白岸和柳馥兰正住在陆北尘安排的一处院子里。
白岸看着干净整洁的院落,皱起了眉头:“北尘,我家老房子虽然年久失修,但是稍微收拾一下还是可以住人的,不必折腾住在这儿。”
她其实不愿陆北尘对她这么好,越对她好,她反而越有负担。
陆北尘则是淡然一笑:“你自己都说年久失修了,柳嫂子还怀着孕,怎么可以住在那儿呢。你们先在这儿住着,等我让人将那儿休整好了以后再将你们挪进去。”
白岸无语的看着他,陆北尘好像越来越细心了,一路上什么事儿都精打细算着,什么事儿都安排好了一样。
陆北尘看着白岸一脸无奈的表情,心中一片柔软,只要白岸不拒绝他的好。总有一天他会让白岸动心的。
他请了几个人去程家祖屋翻房子,恰巧被日日来看的文涼撞上。
文涼看着陆北尘领着几个人走进去,火“噌”的就烧上了心头,果然是他,他带着那些人是去做什么?白岸又会在哪儿?
文涼正想冲进去提起他的衣襟质问白岸的下落,却又止住了脚步,陆北尘还没那么傻乖乖告诉他,恐怕还会耍心眼儿骗他。
好容易压住心中的怒气和冲动,转身离开,藏在不远处一茶棚中。
等到天色渐渐黑了,陆北尘才从屋子里出来,文涼放下差点被他捏碎的茶杯,缓缓跟了上去。
陆北尘日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被文涼跟踪了,进了院子后,看见白岸正在晾衣服。
他连忙走过去站到她身后,从他手中接过衣服,帮她晾起来:“这种事儿等我回来我来做吧。”
院子并没有墙围着,所以文涼清清邵邵的看到了白岸。
她瘦了很多,而且脸上再也没有从前的神采奕奕,但是让他感到碍眼的是陆北尘和她亲密的模样。
他们相处的如同夫妻一般。
白岸居然没有拒绝他……文涼手紧紧抓着墙,咬牙切齿的看着陆北尘一脸自然的表情。
白岸将身子侧了过去,离陆北尘稍稍远了些才道:“能做的我自然要做,我只是不方便做,又不是不能做,多谢你了。”
她对陆北尘的亲近下意识的抗拒,不知为何,她真的无法与陆北尘有着超出朋友的亲密。
对于他的示好,她只觉得苦恼,偏偏陆北尘和以前追着文涼的她一样,被怎么拒绝都表现的不在意。难道真要把话说的像文涼那么绝,陆北尘才会死心吗?
“北尘,其实我……”
“千叶,别动。”陆北尘突然出声,随后慢慢靠近她的脸。
“!!”在文涼的角度看来,陆北尘亲了白岸,而白岸居然也没有躲!
文涼双眼猩红瞪着他们,死死的握紧拳头。

第三十章 无夫无情

白岸看着逐渐靠近自己的陆北尘,下意识的往后仰着:“你干什么?”
陆北尘伸手将她嘴角的残余药汁拂去,笑道:“千叶以为我要干什么?”
虽然他心中对白岸的抗拒感到一丝不舒服,但他时间还很多,可以让她慢慢接受他。
白岸一愣,只觉被捉弄了一番,面红耳赤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文涼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见白岸侧过了头,而且脸还红红的,心中的妒火差点将他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他竭力的控制自己别去,之前等陆北尘那混蛋走了以后,他要单独找白岸谈谈。
直至天完全黑了下来,陆北尘才离开院子。
白岸看他离开了,才依譁从屋子里拿出一小盏灯笼走到外边的篱笆旁,将灯笼挂在竹竿儿上。
猛然间,白岸只觉被人突然抱进怀中,还未等她看清是哪个登徒子,唇上突然一凉。
文涼好似发泄一般碾着白岸的嘴唇,在她愣神之际。撬开她的贝齿,深深的吻住她。
他紧紧地抱着白岸,积攒的思念好像在这一刻全部都爆发出来。
他掠夺着她的呼吸,侵占着她的思绪,甚至巴不得在她身上烙印下他的名字。
他居然……爱白岸爱到如此地步了吗?
白岸瞪大了眼睛,眼前不是别人,正是文涼!他怎么会在这儿?而且,他在做什么?他居然……亲她?!
白岸虽然会武功,但被文涼禁锢在怀,又被他吻的晕晕乎乎,双腿一软,全靠着文涼的支撑才勉强站住。
等她再找回意识时,文涼的吻已经落在了她耳垂和颈处,她红着脸,又气又羞的将他推开:“你干什么?”
她连忙环顾四周,好在已经入了夜,这又是个小镇,并没有人看见。
文涼怀中一空,眉头立刻蹙起,语气又酸又气:“怎么,别人亲你你羞,夫君亲你你倒是生气了?”
文涼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前的礼数和自制力还有沉稳在此刻通通都消失了。
只要回想起陆北尘与白岸靠的那么近,他就忍不住的想将白岸绑在他身边,不让任何人靠近。
而白岸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别人亲我?还有,谁又是我夫君?”
她虽然诧异文涼为何在这儿,但文涼的行为着实让她大吃一惊,感觉此时的文涼像变了个人一样,眼中的占有欲是她从未见过的。
文涼渐渐逼近她:“你说谁是你夫君?”并未同意和离,所以他们还是夫妻。
白岸一愣,文涼不仅没有听她的劝,而且还追到了这里,看来邵太傅还是没能忍住。
她后退两步,低头沉声道:“我白岸没有夫君。”
文涼听了这话,脸霎时就黑了:“是吗?还是说你要找陆北尘当你的夫君?”
他语气中带着些许讽刺,也许是太过在意白岸,他忘了他来之前的目的。
本来还有一丝羞涩的白岸听了他这话立刻火冒三丈:“你这话是何意?”
她还以为他变了,可惜他还是原来那个不分青红皂白讽刺她的文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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