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练恭敬的把楚行云请出厨房,并表示:这顿午饭她会用心做!
鸡骨架还晾在菜板上呢!
简练足足看了一分钟都没弄明白,用菜刀怎么把骨头这么完整的剔出来的!
弄不明白,干脆上砂锅,把鸡骨头丢进去,大火熬汤。然后把小蘑菇洗洗,一会儿煮个鲜香滑嫩的蘑菇汤喝。
楚行云露了这么一手,简练不敢造次,三十分钟后就摆了三菜一汤上桌。
“吃饭了!”
楚行云过来,扫了一眼桌面,静静坐下了。简练呼出一口气,坐下吃饭。
简练就喝蘑菇汤,小半碗米饭。她没有胃口,只是为了陪楚行云吃饭。
“你慢慢吃,我先去忙!”
“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简练困惑,楚行云正在看夹到的鸡肉是哪个部位的,没听到回应又淡淡解释:“你的画架我让人收起来了,工作的事等你养好身体再说!”
简练瞠目结舌,“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总是干涉我,现在还试图控制我!”
“不是说要听话?”楚行云放下筷子,抽出纸巾擦拭嘴角,看简练变了脸色又淡淡提醒,“心平气和!”
“我看你是想把我气死!”
楚行云看看墙上的累计表,简练也跟着看过去。她以为这是威胁,更来气了。殊不知,楚行云只是手痒,又想添上几笔。但是想想楚太太的胃,又忍住了。
嗡嗡!
楚行云放在饭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他看了看,随即往房间走。
“你一个人冷静冷静!”
简练怎么可能冷静的了,她现在快要气疯了!气的不想收拾饭桌,大步走到客厅缩在太师椅里盯着楚行云的房间看。
三分钟后,楚行云西装革履的出来。
简练,“你要出门?”
“嗯!”
“那我在家做什么?”简练的神情里,不自禁浮上依赖。她没发现,只是专注的盯着楚行云看,“没有画架,我很无聊的!”
楚行云的脸色也不禁柔和下来,“无聊就多睡觉!”医生说简练常年睡眠不好,这样对养胃是大忌。
简练神情更可怜了,“我睡不着怎么办?”
楚行云忍不住笑开,“那你就煮甜汤等我回来吃,或者琢磨晚饭做什么。”
简练张望,想找个什么砸过去。可惜,这里除了椅子就只有椅子,连垫子都没有。
“乖点!”
你以为你养的猫吗?
楚行云走了,简练听到大门关上,立即去开杂物房的门。不意外门被锁住了,她想找工具来开锁,转悠半天什么都找不到。
终于泄气,算了,还是回房间睡觉!
季心诺又到景市了,就等在楚行云的办公室里。
季大小姐再一次带着保镖闯进来,卓然已经没脾气了。跟进办公室,当着她的面给楚行云发信息。然后,静静坐在旁边。
楚行云来的很快,一坐下秘书送来咖啡。他和季心诺同时端起来喝了一口,又都嫌弃的放下杯子。
没有简练煮的好喝!
没有楚太太煮的好喝!
兴许是对咖啡的嫌弃让两人的心情相同,气氛慢慢缓和下来。室内明亮,两人之间的气氛和平。
“你来的挺快!”
“我联系不上你老婆,不来快点不能最快见到她!”
季心诺开口就是讽刺,她一肚子的不满,都是针对楚行云的。偏偏,气的牙痒痒都不能把人怎么样!
“你从保险柜拿的DNA检测单呢?”
季心诺没回答,只是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从保险柜带走了什么?”不等楚行云回答,又忍不住追问,“是简练跟你说的?”
楚行云端着咖啡杯,看着褐色的咖啡,淡淡地反问:“你说呢?”
其实是何锦时扣下来的人嘴里问出来的,只是没确定前楚行云也不肯定。现在看来,那几个人果然没说谎。
这是承认还是否认?
楚行云的面色看不出得意还是成竹在胸,季心诺又气的想磨牙。下意识端起咖啡喝一口,然后又嫌弃的放下。
她不要再喝第三口了!
“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要多事吗?说到这个,简家的事情你处理了吗?”
“楚太太的事你就别管了!报告单呢?”
“你到底想做什么?”
季心诺双手抱肩,探究地扫视楚行云,“不对,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就别管了,报告单呢?”
季心诺很不情愿的从包里抽出文件夹,丢到楚行云的面前。
“希望你看完真的有好的建议给我!”
楚行云没有逞口舌之强,捏起文件夹,打开,抽出里面一叠厚厚的报告单。
这几乎是一个家族的基因检测了,没错,是季家的。检验的时间,在二十五年前。
季家的人口楚行云不熟悉,但是他从中找出了他熟悉的人。单独抽出来,放在季心诺面前的桌面上。
“这个人你查过吗?”
季心诺探头看了一眼,程熠?
“我查过,查不到这个人!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一叠东西。而且,这个人报告显示竟然是我爸妈的孩子。”
越说,季心诺越来火,“我的检测,竟然不是我爸妈的孩子……简直太离谱了!”
“二十五年前你家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
“我爸妈那年走的,我家从景市搬到A市。不,肯定还有别的事!”
“我回去问我大哥!”
季心诺一脸疑惑的走了,楚行云静坐了一会儿。沉着脸给卓越打电话,“你查一下,青阳那块地更详细的资料。”
“是!”
挂断卓越的电话,转手又打给何锦时。
“我刚看了季心诺从简练保险柜里带走的文件。”
“真是基因检测报告单?”
“嗯!”楚行云把多出来的基因检测单的事跟好友说了一遍。
“那我们要找的就是这个消失的人?”
“可能!”
没找到人之前,楚行云也不确定。
“等季心诺的调查吧!我们现在先找程熠!”
“嗯,我也帮忙!”
挂断电话,楚行云靠向椅背沉思。他总觉得自己调查对了方向,但是又完全没有头绪。心事重重的想了几分钟,这才收了心思处理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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