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哥哥…怎么觉得最近你像是在躲着我?”
“是因为小玉?”
沈栖宴微微弯着身子,这个距离只稍细究,能够看到那件薄薄的睡衣下,玲珑妙曼的身躯。
那天他清晰看到了,姜韫后背曲线下那性感的腰窝。
以及那雪白的不可言说的秘密…
说实话,十八岁就能发育的这么好,以后等她彻底长开,那会是怎样的祸国殃民。
又不知道有多少人男人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姜韫声音很轻的说:“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哥喜欢的是玉书姐姐…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我知道了,所以我就想跟哥哥保持距离。免得让玉书姐姐多想。”
“把头抬起来。”语气是不可拒绝的强硬。
就算是活了两辈子,姜韫还是怕他怕得要死。
姜韫抬起头,眸光楚楚可怜、动人。
这样的姜韫,更想让人欺负,蹂躏!
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
沈栖宴看着姜韫,细细打量着她。
他的目光竟让她觉得,变得温柔了起来。
这是沈栖宴看向白玉书,才该有的眼神。
一般沈栖宴面对她,只有冷漠、厌恶、疏离…
有些紧张地回视着他。
以前他明明不会这样的…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
“要是小玉知道,你这么为她着想,她一定会很高兴。你呢?是不是喜欢上了江裕树?”
“嗯?”姜韫诧异,怎么就扯到江裕树了?
还有今天,沈栖宴是不是吃错了药?
怎么会这么奇怪?
沈栖宴不言不语地瞧着她,看着她的反应,随后很快他放下手,回到了一开始的冷漠疏离,仿佛刚刚的那一丝温柔,只是个错觉。
“没什么!”
姜韫松了口气,她如释重负的想要逃跑,可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
手腕突然被一只滚烫粗糙的手抓住,“哥…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饿了,帮我煮碗面条。"
“?”
这时候她还没有学会做饭。
何况沈栖宴也是知道的,别说做饭了,她就算煎个蛋,都能把厨房炸了。
没等她拒绝,沈栖宴就已经转身,回到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
他身上这股酒味,确实喝得有点多。
姜韫也认命似的,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了青菜,还有两个鸡蛋。
沈栖宴喜欢空腹喝酒,加上第二天起来,又不吃早餐,胃就是这么坏了。
怎么说,现在是她名义上的哥哥。
只希望以后他报复宋家的时候,念在她给他煮过面的份上,能够放过她。
沈栖宴看着厨房忙碌的身影,不知为何,让他有种婚后家庭温馨的生活。
而她在做着妻子该做的事情…
明明这是他第一次见姜韫下厨,可这一幕,似乎他已经看了无数次,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
姜韫简单的给他煮了一碗素面,面条是吴妈今天擀的,还剩一点没煮完,知道他食量大就多放了点。
她也不想故意搞什么花里花哨的事情,她只想逃离他的目光之下。
水开面下锅,快好的时候,再放入青菜,另边荷包蛋也煎好了。
除了味精跟盐,姜韫还加了点猪油调味…
这样会比较香一点。
姜韫围着围裙,努力将围裙向上拉了一下,再将面端了过去,她没穿bra,胸前的那抹痕迹太明显了
她很尴尬,也不好意思。
“哥,面好了,可以吃了。”姜韫将面放在桌上,看向仰靠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的人。
该不会睡着了?
姜韫走过去,“哥,醒醒~”
他还是没什么反应。
姜韫伸手准备走过去将他叫醒,突然沈栖宴原本踩在地上的脚,动了下位置。
姜韫脚被绊了下,身子重心不稳,突然整个人往前朝他扑了过去。
眼睛一黑,姜韫整个人趴在沈栖宴身上,甚至刚刚听到了他疼痛的声音。
思绪回收,唇间温热柔软,姜韫睁开眼睛,对上沈栖宴那双醉眼迷离的眸子,瞬间瞠目…
第26章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嘛
姜韫满脸的慌张,不知所措的逃离回到房间。
用力关门,将门锁上。
整个人身体贴在门上,颤抖着双手,不停擦着嘴唇,好像是沾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虽然她的初吻早就主动的给了沈栖宴,当时是她趁醉偷亲的他。
沈栖宴用力的将她推开,现在她都忘不了,他看向自己时厌恶到极致的眼神。
但是她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姜韫。
她根本不想在跟他有任何瓜葛。
恶心!
好像有无数只苍蝇停在她身上。
直到嘴唇被擦得红肿麻木感觉不到疼痛才停下手来。
她思来想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好端端的就摔在沈栖宴身上。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这种事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
可沈栖宴是喝醉酒的状态,姜韫也找不到怀疑他的理由。
姜韫安慰着自己,这只是一场意外,不用放在心上…
但是躺在床上,姜韫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脑海里全都被沈栖宴的那张脸所占据…
楼下客厅。
沈栖宴静静的坐着,瞳孔里的黑白并不分明,给人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感,鬼使神差地将碗里的素面吃完,这味道是他在外从未吃到过的美味。
这么好的厨艺,难道以前假装不会做饭都是装的?
但似乎不至于,沈栖宴想了想姜韫有厨艺的专修班。
会煮面也不算是稀奇。
刚刚的那场意外,是他故意绊倒她,就想看看姜韫会是什么反应。
意料之外,姜韫看他的眼神明显是变了。
现在只要他靠近姜韫三步之内,她身上就会明显地抗拒。
但是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跟他保持距离,不是因为白玉书。
而是单单的只是因为讨厌,跟恐惧…
难道是被她察觉到了什么?
姜韫,你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
习惯掌控一切的沈栖宴,现在姜韫给她一种握不住的感觉。
她似乎在隐藏着什么,让他看不透。
对于宋家,他要得到,宋海生也该死。
如果姜韫这颗棋子,不能为自己所用,他不介意将她毁了!
吃了面,沈栖宴的醉意消了不少,胃也没有那么难受,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白雾。
平常沈栖宴很少抽烟,除非是应酬,推不开才抽几根…
不知过了多久,姜韫脑子里依旧清醒。
“咚咚咚…”
突然而来的敲门声,姜韫吓了一跳。
姜韫躲在被子里没有出声。
她知道是沈栖宴,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吴婶回去了。
宋海生也没回来,这个家就她一个人。
姜韫闭着眼睛装作没听见,也不出声…
“栀柠,睡了吗?”
姜韫没有出声。
除了敲门声外,还有她的心跳声。
发过誓,她绝对不会在掉进沈栖宴的温柔陷阱中。
过了一会儿后。
敲门声消失了。
沈栖宴也离开了。
好半天,她才敢动。
…
第二天,姜韫醒来已经是很晚了。
昨天她睡着都已经三四点。
姜韫早上起来穿上内衣,换了件睡裙,捂着嘴打着哈切走下楼。
“吴妈,今天早上吃什么?”
吴妈正在厨房忙碌,回道:“顾少爷有些着凉了,我炖了些粥,我先给顾少爷端上去,还有些在锅里,你自己盛。”
姜韫有些诧异,“他好端端的怎么会生病?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嘛?”
“这事也怪我,我想着顾少爷离开了,就先把被子收了起来,免得落下灰尘。”吴妈刚想把粥端上去,突然想到了什么,“啊呀,我差点忘了。家里的退烧药已经吃完了。我还要出去买一点。”
“栀柠,你有空吗?你帮我给顾少爷端上去。”
“我知道了吴妈,你去吧!哥那边就由我来照顾就行。”
姜韫心里其实有些愧疚的。
沈栖宴生病跟她脱不了干系。
姜韫端着粥上楼,自己都没吃。
到了楼上房间,敲响了沈栖宴的房门。
“哥,你醒了吗?”
屋里传来咳嗽声:“咳咳咳…进来吧,门没锁。”
姜韫推开门走进去,没想到的是除了沈栖宴还有齐成。
沈栖宴合上文件说:“…今天的会议,先推迟往后,这个项目我会继续跟进。”
“就先这样,你先回公司,要是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好的,总经理。”齐成拿起公文包,看向姜韫点头,也算是打了招呼了。
“栀柠怎么是你?吴妈呢?”
“她给你出去买退烧药了。”
齐成离开,姜韫端着粥,放到了床头柜边,“哥,你生病了,还是别忙了,先吃饭吧!”
“先放着吧。”沈栖宴目光依旧盯着电脑屏幕,神情认真,一个男人在工作时,身上的气息确实会很吸引人。
姜韫哪里不知道他,一旦工作起来,肯定会忘了时间,等他想起来估计粥都已经凉了。
以前,她也许会把电脑抽走,凶巴巴地强势让他吃饭。
但是这次她不会再管了。
“哥,那你记得吃,别忘了。我先回去复习功课了。”
“好,要是有不会的题目,可以拿过来问我。”
姜韫点头,转身就离开了房间,轻声地将门关上,不去打扰他。
说回去复习功课,姜韫并没有,而是去了楼下看电视。
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
宋海生如果过了凌晨十二点不回来,那么今天肯定有事不回来了。
没有他在,姜韫过得比较自在。
外伤已经结痂,就是内伤只要她有太大的动作,还会疼得厉害。
昨天摔在硬邦邦的沈栖宴身上,原本好得差不多,现在好像已经更疼了。
姜韫吃了几颗止疼药,也算是好了不少。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熟悉的短信提示音。
不用看也知道是江裕树发来的。
江裕树:伤口还疼吗?在做什么?
姜韫拖着拖鞋,一边倒水,一边回复消息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在看电视节目。
你呢?有按时吃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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