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晚沈霆均穿书七零之这苦情剧女主我不当了免费阅读-穿书七零之这苦情剧女主我不当了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时间:2023-04-27 18:09:5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平日里文雅娴淑的江兰,现在犹如一个疯婆子,骂得唾沫横飞,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而被嫌弃的流氓头子沈霆钧此刻很是不满,跟他搞对象怎么就丢人现眼了。
“江姨你骂得有点过了吧,这不是封建年代了,自由恋爱还得被骂个狗血淋头。”
“怪不得小江不敢跟您说,看您这架势我都不敢把她留在这儿了,要不到手的媳妇儿明儿就香消玉殒了。为了小江着想,我看干脆今晚把她揣回家,明天干脆去领个证算了。”
这么紧张的氛围里,沈霆钧笑着来上这么一句,可算是火上浇油了。
江兰直接调转矛头对准了沈霆钧,转过身指着他鼻子就是一阵输出。
“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孽种我想怎么骂就怎么骂!”
“还有脸指责我,你勾引我闺女跟你处对象你还有理了?!”
“我念你从小丧母没人教养的份上,可怜你,懒得搭理你,你还当我怕你呢!天天人五人六的当自己多能耐呢?”
“你要不是有个厂长爹算什么东西,早被人拉去劳改了!”
徐为善听了妻子的话连忙使劲扯了扯她的衣袖,自己上前挡在妻子跟前,很怕沈霆钧被骂出火气给她一下子。
可他转眼一看,青年脸上仍然带笑,笑弯了眼,笑得露出一口锋利的小白牙。
“是啊,我多不是东西啊!坑蒙拐骗打女人,以后说不定哪天就被送去劳改,是个有脑子的姑娘家都不可能跟的烂人一个。所以说得多谢你啊,江姨。”
青年上前,低头紧紧盯着江兰,那笑弯的双眼中满是恶意。
“要不是江姨你勒令小江去北大荒下乡,就凭她那怕你怕得要死的怂样,即使我把烤鸡店送给她,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跟我产生交集。”
“江姨你也是狠心,北大荒多苦啊,苦到江慧婉这种胆小鬼都能主动跑来跟我做交易。”
“我勾引她了吗?没有啊!我只是跟她做了个生意。我出钱出力帮她划名额找工作,她只需要跟我结婚就好,这生意是我亏本了啊。”
“但没办法,谁叫我喜欢她呢!”
沈霆钧仰起头,满意的看着江兰脸色渐渐苍白,嘴角的笑意,是不加掩饰的嚣张又恶劣。
“所以说,多亏了你啊,江姨。”
江兰看着青年的脸,那笑是如此刺眼,令她头晕目眩。
他为什么在笑呢?
是嘲笑,是讥笑,是对她的愚蠢玩味的笑吗?
此刻那张年轻的,无时无刻不在笑着的脸,与记忆中某张脸渐渐重合。
脑袋中有一个声音响起,不停的埋怨着她。
【是你的错!】
【都是你的错!】

【是你,亲手把自己的女儿推向深渊】

【总有一天,她会重走你的命运,变成另一个你】
在重重叠叠的埋怨声中,过去的记忆不断在脑海中浮现。
瘦弱的女人抱着年幼的孩子,慌张地走在昏暗潮湿的弄堂中,周围许多高矮胖瘦不一的人影看着她们,耳边满是人影的窃窃私语和讥笑。
女人加快了脚步,终于走到了弄堂口,抬起头却露出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那不是我。
是谁呢?
是我的女儿啊。
不会的,不应该如此啊。
江兰一遍遍质问着,可脑海中那道声音再也没有回答她,最终意识归于一片黑暗。
*
江兰突然就这么晕倒了。
徐为善慌里慌张的抱着媳妇儿不知所措。
沈霆钧满含恶意的笑僵在了脸上。
听到动静跑出来的姜晚晚一脸茫然。
刚进家门的徐惠蓉看见晕倒的母亲大惊失色,也顾不得沈三千怎么站在自家院子里,忙催促徐父:“爸你愣着干啥呀,快送医院啊。”
院子里的众人这才动起来,徐父试图将妻子抱起来,却是一个踉跄。
沈霆钧见状说了一句:“我来。”接着便将被自己气晕的未来丈母娘一把背起,转身就往最近的城南医院跑。
姜晚晚及徐家父女也跟着一路小跑着跟上。
*
而就在徐家众人因为江兰晕倒乱成一团时。
城西纺织厂家属院。
因为高烧昏睡了三天的胡秀秀睁开了双眼。

第6章 重生的胡秀秀
刚刚醒来的胡秀秀,看着周围陈设老旧却熟悉至极的环境,一阵茫然。
这里是……纺织厂没倒闭时,她从小长大的家?
这小小二十平的蜗居,她从出生到下乡,从离婚回城到再次嫁人,前前后后在这里生活了近三十年,再熟悉不过。
可是……她明明在鹏城照看孙子啊……
想到这里,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幕突然浮现在眼前——
她在前面小心翼翼地下着楼梯,从小被她当心肝宝贝宠大的小孙子却嫌她走得慢,从后面狠狠地推了她一把,随即就是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可即便她从楼梯上跌下去了,此刻也应该在医院才对,怎么一眨眼回到这早拆了十几年的筒子楼里来了?
是做梦吗?
胡秀秀抬起双手看了看,皮肤紧致细腻,没有了那松弛的皱纹和让她日渐恐慌的老年斑。
她急忙从床上爬起来,下床一阵眩晕也顾不得,直接扑到靠近门口的桌柜前,抓起家中唯一的镜子。
镜中的少女是即使一脸病容,也遮不住的青春靓丽,长发散落在胸前,乌黑油亮不见一丝白发。
她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庞,动作那么小心,下一秒却狠狠地掐了一把脸上的肉,瞬间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吸了口气。
随即又笑了起来。
不是梦啊,她真的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还没有下乡,没经历过风霜,没被生活的不堪所折磨,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候。
想到下乡,胡秀秀面色一变,抬头看向挂在墙上的台历。
1970年8月31日——离下乡还有二十天。
这次她能逃脱下乡的命运吗?
胡秀秀环视着堆积的满满当当的家中上下,挤出一抹苦笑。
怎么可能呢!上辈子她绝食、淋雨、种种哭闹,命都差点搭进去父母都没有同意。
他们铁了心让她下乡,好给两个哥哥腾地方娶妻生子,任她千种万种法子,也不过是徒劳罢了。
况且……
胡秀秀想起那个让她悔了半辈子,被不甘折磨了半辈子的前夫齐寅。
她当年确实使了手段嫁给了他,可婚后也是各种小意奉承,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至于后来,他因伤退伍后拒绝了部队安排的政府文职工作,不求上进的去看大门,每个月领的那点工资连买菜都不够,更别说他还没有生育能力。
胡秀秀觉得自己陪他走过了受伤后最难捱的那两年,已经仁至义尽。
她也只是想过着吃穿不愁,儿女绕膝的日子,有错吗?
她错就错在,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可谁能想到呢,那个迂腐到看大门的瘸子,后来竟然能闯下偌大家业,位列一省首富。
明明当年在部队里为他担惊受怕的是她,殷勤照顾他起居的也是她。
后来他断了腿在医院里,替他端屎端尿的是她,给他翻身、擦背、跟大夫学着帮他推拿,夜夜不得安眠的也是她。
出院后他受不了自己成了残废,喜怒无常摔东西替他收拾残渣的是她,他破罐子破摔伤口感染流脓,无数次深夜、凌晨背着他去医院的也是她。
所以凭什么呢?
凭什么陪他走过了种种不堪岁月的自己活得那么狼狈。
而那个与齐寅一重逢,就接手了一个体面人的江慧婉,却活得犹如贵妇,在她面前高高在上。
凭什么?
她也不过是棋差一招,被命运捉弄了一把。
好在老天爷开眼,让她重生了。
这辈子她定要牢牢的抓住机会,绝不再重倒覆辙。
这一次,故事里只会出现她和齐寅,再也不会出现无关紧要的旁人了。
胡秀秀想着,脑海里浮现出那张妖艳的脸来。
“尤其是你……”
*
城南医院。
顶着一张妖艳脸的姜晚晚此刻刘海朝天,一脸麻木,与沈霆钧并肩靠墙蹲在江母病房门口。
“这就是你来说的成果?”姜晚晚幽幽地问道。
沈霆钧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
“把我妈说进了医院?”
沈霆钧如同雕塑,不言不语,动也未动。
“厉害啊,我确实不用挨打了呢!”姜晚晚语气幽幽,阴阳怪气:“但身体虽然解脱了,我的良心却在挨打!”
沈霆钧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挺直的脊背也垮了下去。
“你妈她,唉,纸老虎啊!”
他有些头疼的搓了搓额角:“看着张牙舞爪,实则战斗力不足。”
“你平日里的表现让我高估了你妈的危险性,就这战斗力你还整日丧眉搭眼一副小可怜样?”
“你实在应该来我家体验一下我后妈,姚红娟女士的战斗力。”
“精通各种指桑骂槐、含沙射影、阴阳怪气技术,造谣生事告黑状集大成者,战力持久,攻击性强。你跟她生活一天,就能知道你妈是多么的慈爱温和了。”
沈霆钧正在这感慨着,说了半天没人接话,转头就看见姜晚晚一脸严肃的盯着他。
“怎么了?”
“你之前说让我跟你结婚,是认真的吗?”
“那肯定的啊!”沈霆钧一脸的理所当然,要不然他在她身上耗费那么多精力干嘛。
“告辞!”
姜晚晚一拱手,站起身就想跑,被眼疾手快的沈霆钧一把抓住后衣领扯了回来。
“快松手!不要害我啊!”
姜晚晚扭过头来,使劲儿扒拉着沈霆钧攥住自己衣领的手。
“咱俩什么仇什么怨,你要把我坑进你家这么个大火坑?”
沈霆钧直接被她这反应整的苦笑不得。
“她再怎么厉害也只是我后妈,想理她就跟她互骂几句解个闷,不想理她把她当坨狗屎扔在一边,你怕她做甚?”
姜晚晚被他这猖狂的语气给说的愣在原地。
“这么说不太好吧,她怎么说也是长辈,这么对她你爸爸不会生气吗?”
“我爸?”沈霆钧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来:“等你跟我结婚以后你就知道了。”
姜晚晚撇了撇嘴,刚想说结不结婚还不一定呢,病房的门就打开了。
徐惠蓉气呼呼地从病房里走出来,瞪了姜晚晚一眼,一句话没说又气呼呼地走了。
没一会儿,继父徐为善也出来了,他脸上没了平日里的和善,一脸疲倦地对姜晚晚说:“你妈妈醒了,让你进去。”
说完不等她回话,便皱着眉看向她身后的沈霆钧。
“你跟我一起走吧,我顺便回家拿钱还给你。”
沈霆均也没多想,毕竟徐家人走的匆忙,身上没带钱,住院时确实是他给垫付的。
*
姜晚晚没管继父跟沈霆钧说了什么,直接推开病房的门进去了。
这年代大家都不富裕,身体不舒服挨一挨就过去了,来医院看病的都少,更不用说住院的了。
三人间的病房只有江兰一人,显得十分空荡。
在江慧婉原身的记忆里,那个代表着威严与权威的母亲,此刻苍白着脸靠着床头看向窗外。
“妈。”这一声姜晚晚叫的心虚又愧疚。
心虚在自己并不是她真正的女儿,愧疚于自己招惹来沈霆钧将她气病。
江母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很快又转开视线。
“你不想下乡?”她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情绪。
姜晚晚点了点头,随即意识到江母并没有在看她,说了声“是”,然后把跟苗青青解释的那套说辞,又对着江母说了一遍。
“他帮你办成了?”江母又问。
“今早他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他说知青办那边的名额已经划去了,找的工作是机械厂子弟小学老师。”
“那你告诉我。”江母转过头,紧紧盯着姜晚晚的眼睛:“你喜欢他吗?”
“当然不喜欢他了!”姜晚晚连忙摇头摆手,“我跟他又不熟。”
江母审视般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点了点头:“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这么信了。”
“既然你不想下乡,那我也不强迫你了。我已经让你爸爸回家拿一千块钱给他,就当是买工作、划名额的酬劳了,你们之间的来往也给我到此为止。”
“那他不同意怎么办?”姜晚晚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沈霆钧也不像是多么好说话的人。
“我住院这三天你就跟我一块儿在医院呆着,如果他不同意再来纠缠,等我出院了就送你回老家县城。”
“你二舅在县里正好主管教育这一块儿,你安心在那边教两年书,再让你舅给使使劲儿,让单位推荐你上个大学。”
“等你毕业了也都五六年过去了,谁还记得谁呢。”
江母难得态度平和的跟女儿说这么多话,姜晚晚认真听着,觉得这么安排也挺好。
亲舅舅是对口部门领导,至少工作上不用担心同事们打压排挤没事找事了。
更重要的是,按照原身的记忆来看,姥爷退休前是县食品厂的后勤主任,大舅是县里国营饭店的主厨,大姨是供销社副主任,大姨夫是县服装厂副厂长。
这一大家子在老家县城可以说是地头蛇般的存在,又因为怜惜江兰母女俩命苦,待原身那可真是不错。
如果姜晚晚真的回了县城,别的不说,至少吃穿不用愁。
更何况住在姥姥家也好,学校宿舍里也好,不用再看到徐惠蓉那张整天瞪眼撇嘴的脸,还能脱离江母这也不准、那也不行的管束。
姜晚晚越想越美,恨不得现在就飞回老家。
*
只是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姜晚晚在那美得不行,在徐家被塞了一千多块钱,并被告知从此钱货两讫,他跟江慧婉两不相欠的沈霆钧,此刻却被气的面色阴沉,紧攥着钱的手青筋暴起。
随后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侧过身看向城南医院方向,嘴角露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来。

第7章“姐友弟恭”
在江母住院的这三天里,姜晚晚过的着实不错。
可能是因为自己一意孤行要送女儿下乡,使女儿宁愿铤而走险去跟混混头子做交易,也不愿跟自己沟通这一事,让她自觉得以教训。
江母待姜晚晚虽说算不上多和蔼可亲,但好歹也不像从前那样横眉冷对、动不动就出声训斥了。
更何况听说江母住院,平日里关系好的同事,以及相处得不错的邻居,都带着些吃食看望她。
什么水果啊,鸡蛋啊,甚至还有韩大妈给送的卤猪蹄,因为江母胃口不好,全进了姜晚晚的肚子。
每天吃得肚子滚圆,再腆着个小肚腩在医院里四处溜达找护士小姐姐们唠嗑消食,那日子可美得很。
说实话,江母其实就是有点儿高血压,回家吃点药就行,其他的没啥大毛病。
她非要住三天院,一是为了拘住女儿,省的她又跑去找那混混头子,或者是那混混头子跑到家里来纠缠她。
二是要留出时间让丈夫联系老家二哥,等他回信儿看女儿的工作到底该怎么安排。
是直接把机械厂子弟小学的工作卖了回县里再买一个,还是操作一下,跟老家县城学校想来市里工作的老师调换下工作。
江二舅办事很是利索,江母住院第二天下午他就打电话给妹夫,让直接把市里工作给卖了,回县城再买个能省将近二百块钱。
并且他已经给联系好了岗位,回县里给了钱办好交接手续立刻就能上班。
于是第三天下午,徐为善请了半天假,专门来给妻子办住院。
因为儿子徐辉鹏吵着闹着不上学,要去接妈妈出院,徐为善想着他快三天没见他妈了,便也把他带到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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