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周容深(夜宴)免费阅读大结局无弹窗-小说推荐夜宴精彩章节在线阅读

时间:2023-05-20 14:19:5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我说朋友出了点事。
他没有追问这些,他将所有礼盒都装入一个巨大的红色喜袋里,“顾政委的母亲八十岁大寿,本来是不请官场的人,怕被人口实,不过马副局知道这个消息后传开了,现在重新发了请柬,我这里有一份,你陪我过去。”
“你找我回来是为了这件事。”
他说就这事。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我以为我给乔苍通风报信被他知道了,来找我对质,那我就真的大祸临头,我跟着周容深没犯过错,可乔苍出现后我一而再的触犯了周容深的底线,失贞,背叛,算计。
但凡和乔苍有关的事,周容深一定会怀疑到我头上,男人是很精明的,只是他不愿深究,不愿去相信而已,不然什么都瞒不过他。
我问他什么时候去,他说就今晚。
我让他等一下,我匆忙飞奔上楼换了一身水蓝色的旗袍,这种颜色很心机,非常夺目乍眼,但又不花哨,不会成为公敌,却一定成为焦点。
周容深带我出席了不少场合,很明显在外人眼中沈姿败给我了,这个时候乘胜追击是最好的机会,当所有人都知道周容深更宠爱他的二奶,冷落了他的妻子,强烈的舆论沈姿如果是个贤妻良母,我还真挺狠不下心的,女人都不容意,家庭和战场没区别,收服丈夫的心是妻子的毕生事业,一不留神就满盘皆输,这比职场打拼难多了,不过沈姿似乎也不是什么善茬,这大大减轻了我的愧疚。
都是一路货色,谁也没有同情分,就靠本事抢了。
我打扮好自己从楼上下来,周容深已经拎起礼品准备出门等我,我走过去按住他手腕,“政委的母亲什么没见过,再说她半截身子都入土了,延年益寿的东西根本没用,讨她欢心最重要。”
他说已经来不及准备心意。
我掰开他周容深听到一百元,他宠溺捏了捏我的脸,“又顽皮了,这种场合不能玩笑。”
我握住他的手,撒娇拉着他往外面走,我告诉他放心,我不会让你栽面子。
去酒店的路上我一直留意街边的花店,正好经过一家,我让司机下去买九朵红牡丹,要最好的,每一瓣都必须盛开。
司机买回来后我解开手腕戴着的红绳,将九朵牡丹的枝桠扯掉,只留下花冠,一朵朵串连,周容深问我这是稍后的贺礼吗,我说是。
司机在前面嗤笑出来,“姜小姐,这玩笑可开大了,几十块钱的寻常东西,能入得了政委母亲的眼吗。”
我笑了笑没有反驳和解释,周容深告诉我顾政委母亲是满族后裔,脾气很大,如果弄巧成拙会出很大的麻烦。
政委的官职要比周容深高一些,关键是这个顾家满门都非常显赫,出了一窝当官的,还都是肥差,财政局的,土地局的,质检部的,拿好处拿到手软,绝对是富得流油,这么一窝子牛逼的官,谁也不敢搞,顾家说是当地最显赫的家族毫不为过。
但我心里有数,这么多年和有钱有势的人打交道,他们的脾气我摸得透,去中国首富面前送贺礼能比他还能有钱吗?还不如别惹那个骚,剑走偏锋效果反而好。
车停在酒店门外,按了两下喇叭,接待宾客的工作人员认出是周容深的车,立刻迎过来弯腰打开车门,我挽着周容深下去,为首的经理笑着打招呼,让我们从贵宾红毯进入。
这都是有门道的,豪门大户讲究排场和地位,对待宾客也分三六九等,和杨姓小花旦结婚包喜糖分类是一样的,让大腕心里痛快,小人物的感受就不重要了。
贵宾红毯是最高贵的象征,顶级高官和富商才有这个面子,政委是什么人物啊,在军统里是军官,管着几万兵符的,他肯给谁面子,绝对是大人物了。
周容深走到红毯头上忽然停下,偏头专注凝视我的脸,我不解问他怎么了,他看了我许久,伸出我看到许多人都朝这边看过来,甜笑着偎在他肩头,“又多美。”
他思索了一下,眉眼含笑说,“美得惊心动魄,过目难忘。”
我踮起脚尖对着他耳朵问,“还有吗。”
他明白我想听什么,他揽住我的腰,跟在经理身后进入礼堂,“美到我有些发硬,很想立刻在这里办了你。”
我眯着眼媚笑出来。
经理走到通往二楼的水晶梯停下,他转身询问周容深是要留在这里和贵客喝杯酒还是直接去见政委和老夫人,周容深说先去办正事。
经理在前面带路,引我们走上二楼宴厅,在上去的途中,楼梯四周零星散落着一些客人,其中我最眼熟的是抛弃薇薇包养了一对双胞胎的郑老板,他比几个月前枯瘦了许多,估计被姐妹花搞得肾虚了,脸色挺不好看。
他盯着我被旗袍包裹得凹凸有致的旁边喝酒的商人发觉他在盯着我看,立刻朝前走了两步,看清了我的脸,“是姜小姐。”
郑老板咂了咂嘴,“搞定周局长的女人,你想想那是什么手段。周局长不近美色,被这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小道消息说周局长前不久在一个场子看中了一个女人,被她那个商人看我的目光更仔细,“我也有耳闻,周局长很宠这个二奶,冒着栽跟头的风险也要包她,快要抛妻弃子娶她了。”
郑老板说,“周局长是广东省内最年轻的市局局长,又是一表人才,怎么可能和家里的黄脸婆将就过日子呢,有权有钱的男人哪个不是金窝藏娇。藏出了感情,就要让正宫挪窝了。”
商人的女伴捂着嘴惊呼一声,“可我见过周夫人,也是很美丽的女子。”
郑老板大笑,“家里的再美,能美得过娇滴滴的情人吗?这位姜小姐身上的功夫可不是谁都有的。再说了,妻不如妾,男人如果对妻子满意,也不会出来包二奶了。”
我朝底下看了一眼,正好和他四目相视,他有些愣怔。
二楼布置得比一楼迎宾厅更加奢华喜庆,到处张灯结彩,看得出顾政委对自己母亲的寿宴非常上心,礼仪小姐从经理身后将我们引到最前面的正座,那名老夫人正在喝茶,周容深和顾政委打了个招呼,我在这时将手里的花环敬献过去。
“市局局长周容深,携姜月为老夫人贺寿,国花牡丹做贺礼,祝老夫人晚年五福,长寿,富贵,康宁,好德,善终。”
政委母亲缓缓从茶杯中抬起头,她借着白光看了看我手里的花环,朝我招了招手,我立刻走到她面前,在她允许下为她戴在头顶,“唯有牡丹真国色,老夫人戴上这个花环,您的气度和典雅已经没有人可以比及了,艳她把茶杯递给身侧的侍者,笑着问我怎么想起送花环给她这一把老骨头。
我蹲在她身边,让自己比她更低,“白发戴花君莫笑,岁月从不败美人。您现在芳华正茂,苍老和您真是一点边都不沾。”
我的两剂糖衣炮弹将政委母亲哄得心花怒放,她摸了摸头顶戴着的花环,吩咐侍者递上来镜子,她照了照更合不拢嘴,夸赞我的花很美,让我稍后坐在她旁边用餐。
政委看到这一幕有些惊讶,他反应过来后笑着拍了拍周容深肩膀,“小周,你这位红颜知己很讨我母亲欢心,能让她这么高兴的人不多了,看到了吗?”
他指了指不远处堆积如山的贺礼,“哪一样都很贵重,但我母亲不喜欢,我还白白欠了同僚的人情,还是你良苦用心。”
周容深笑说老夫人高兴就好,一点小花样很拿不出手。
我挽着他站在一侧看更多的人上来献礼,但他们的礼物都没有真正得到政委母亲的欢心,周容深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这些名利场上的老人精竟然都输给了你的鬼点子。”
我仰起脸孔看他,“你高不高兴。”
他趁所有人不注意在我唇上“花没什么,主要是哄她,人们夸她儿女孝顺门丁兴旺,她听了这么多早就没味道了,谁会想起来夸一个老太婆美貌呢,只要找对了贺辞,她会很开心接受。”
周容深眼眸里的光有些加深,“姜月,可能我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完全看懂你。”
晚宴时我和周容深被安排坐在政委母亲这一桌,我紧挨着她,连她儿媳都坐在另外一桌,她非常喜欢我,不停和我聊着一些家长里短,不过言谈间对于自己皇族的出身非常高傲,我都是顺着她说,生怕不小心把营造的喜欢破灭。
我原本以为她对于我插足了周容深和他妻子的婚姻很不满,没想到她并没有计较这些,还告诉我男人三妻四妾没有什么,她就不反对自己的儿子多几个女人开枝散叶,我端起酒杯笑着说老夫人是女人里的楷模,您的深明大义很让我钦佩。
酒过三巡筵席结束,主席位上表演歌舞节目,我和周容深与顾政委还有一些官员在底下闲聊,一名侍者匆忙走进来找到顾政委,小声说乔先生那边的人来了。
我顿时有些慌乱,不由自主看向门外,顾政委让侍者快请,他和我们说了声失陪,走到他母亲的坐席旁边等待。
三缕被七彩灯光照射的大理石柱子在空气中交替碰撞,散发出金碧辉煌的光芒,柱子后一扇门内缓缓打开,走进来一队气势磅礴的人马,为首的男子逆着光圈幻影,随着逼近轮廓也逐渐清晰。
周围有宾客发出诧异的唏嘘声,奇怪怎么不是乔先生,而是他的手下人,我看清北哥那张脸后情不自禁松了口气。
周容深察觉到我握着他的手越来越紧,而且被汗水浸泡得非常潮湿,他蹙眉问我怎么了,我强颜欢笑说有些闷热,可能酒喝得太多了,北哥从保镖手里拿过贺礼走到顾政委跟前,当面打开盒子,取出一幅字画,“苍哥有事不能亲自过来给老夫人贺寿,委托我将心意送到,顾政委不要推辞。”
顾政委笑说乔先生怎么如此客气,古玩字画太过贵重,有些承受不起。
“不是出自名家,苍哥只是觉得寓意好。”
北哥说着话将卷轴朝两侧拉开,画面中是一樽约有三十厘米高的长寿佛,憨态可掬笑容满面,一身金光灿灿,十分栩栩如生。
政委母亲笑说乔先生淘换了多少地方才买来这幅画,长寿佛真的很少见,叮嘱顾政委改日见了乔先生一定要好好谢谢他的美意。
顾政委亲自将北哥送出门外,紧挨着我的一位女眷对旁边的官员说,“乔先生还真是讲究台面的人,贺礼送到了一点没有失礼。听说许多场面上的大富之家都想把女儿许给乔先生,有没有消息定下来是谁。”
官员越过层层人海看了一眼那幅画像,“乔先生和顾家关系还不错,一般人有事把请柬给了他他也不会赏脸,省公安厅的刘厅长约了乔先生三次,他根本不来,这个人很是傲气。”
他找侍者要了一杯酒,盯着暗红色的液体缓缓说,“澳门一个大家族的千金很中意乔先生,成不成还不知道,乔先生眼光高,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看得上的。再说把女儿嫁给这种人,总得提心吊胆。”

女人掩唇笑,“乔先生风流,娶妻也改不了。”

官员让她小点声,他凑到跟前说,“乔先生要是风流,这世上就没有不风流的男人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没点原则能行吗?在美色上绝对不栽跟头,别听道上传言,都是他故意放出来的,没几句真的。”
周容深晚上喝了不少酒,起先还能扛住,可后劲儿很快顶上来,他找到顾政委告辞,走出宴厅后整个人都有些摇晃,脸色也一阵青白一阵绯红,我和司机从左右两侧扶稳他,乘坐电梯离开酒店。
此时夜幕很深,空气里有潮湿的雾水,像是滴答滴答飘着一场小雨。
司机将周容深放在后座盖上一条毯子,他招呼我上车,我刚准备弯下腰,余光忽然瞥到一抹极其熟悉的人影,我脊背猛地一僵,几乎是不受控制站直乔苍站在十字路口的尽头,背后是车水马龙的长街。
白色衬衣折射出华灯初上的夜光,烟火燃烧着他寂寞的眉眼,远处几辆车缓缓驶来,停在他面前,保镖从车里走下,弯腰对他说了句什么,他一动不动,仍旧沉默吸着烟。
我心里怦怦直跳,握着车门的手一点点收紧。
我想他回头,即使他看不到我,至少我可以看见他的样子,可我又不想他回头,已经断了的恩怨何必再起波澜。
然而我所有想与不想都随着他转身的霎那化为乌有,飘渺的云烟,虚无的灰烬。
他原本已经弯腰迈入车里,却忽然间察觉到了什么,精准无误的回过头,捕捉到了我的脸。
被灯红酒绿遮盖住的月色,只有浅浅一缕,落在他深邃的眼睛里,我伫立在人潮人海,宽阔的街头车流不息,他就立于那样苍茫而曲折的黯淡光影里,仿佛一切都不复存在。
只有心跳和风声。
我在这一刻忽然明白,他并不是不能进去,他只是在门口看到了周容深的车,料想我也在,所以才没有踏入那扇门。
我说过从此形同陌路,同一座城池,生活在两个被无法逾越的鸿沟隔开的世界。
他是不认识姜月的乔苍,我是不认识乔苍的姜月。
可终究这是谎言。
那缠绵刻骨的夜晚,那疯狂肆意的黄昏。
那样灼热无休止的深见一眼就会卷土重来,只有就此不见。
北哥越过他头顶也看到了我,他沉默片刻提醒乔苍该离开了,乔苍凝视我的眼睛被空气中的大雾模糊,他收回目光,坐进车里合上了门。
司机等了很久见我一直发愣,他探出头喊了声姜小姐,我被他惊得回过神来,第一时间看向后座闭目养神的周容深,他脸色潮红,似乎已经熟睡。
我笑了笑说看到对面的霓虹很漂亮,等过几天买一些挂在庭院的树上。
我深深吸了口气,弯腰钻入车中,趴在周容深怀里,他呼出的酒气很浓烈,我贴在他在车载着我离去的同时,乔苍的车从旁边擦肩而过,朝南北两个不同的方向驶离。
在平行掠过的两秒钟,乔苍没有看过来,他一只手握拳抵住自己的唇,霓虹灯下他清俊的侧脸是寂寞的,如南城一场冬日的细雨。

第七十八章 色情成人周容深喝醉的这一夜,外面下了一场很大的雨。
没有雷鸣闪电,没有狂风大作,只是一场很汹涌的雨水,把天与地都连成一幕帘。
我站在水池前看着镜子,想象着这样一张脸落在乔苍的眼中是怎样的容颜,他是觉得我太狠,比他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还狠,还是觉得我太可悲,活在周容深的阴影控制下,小心翼翼什么都不敢。
他觉得我应该敢于什么,背叛,偷情,寻欢作乐,他是男人,他不了解这个社会对放荡女人的狭隘与辱骂,他更不了解我一步步熬到今天有多难,这份艰辛并不比他从一个街头混混儿升到黑帮老大容易多少。
女人的战争不见血光,男人以为只有眼泪和撒娇,可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女人为了争夺厮杀有多惨烈。
栽赃陷害,尔虞我诈,我能从外围圈子逃出来,已经耗尽了我全部力气,我攀上了周容深,我没有第二次重来的勇气。
任何会动摇我现在生活的东西,我不确定它让我成功还是失败,拥有还是失去,我都不会冒险。
乔苍给我的刺激与疯狂,就是一份天大的危险。
我俯我和乔苍的欢爱,就是一场盛大的死亡。
不管过程多么快乐,璀璨,猖獗,最终还是要走向末路。
这个男人从出现到占有,都让我始料未及,我没想过这辈子会遇到他,而我所有逃避、我猛地抬起头,灯光下雾气弥漫,我脸上布满水珠,头发纠缠在眉眼间,我已经很久不曾这么狼狈了。
我伸出手触摸到镜子的边缘,指尖滑过的每一处,都是乔苍炙热我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濡湿而冰冷,乔苍姜月的世界里只有周容深,只有他。除了他任何男人都不能存在。
我擦干净自己的脸,将伤口冲洗到不再流血,然后端着一盆温水从浴室走出,保姆已经给周容深脱了衣服,只剩下非常私密的保姆见我出来询问我是否要帮忙,我说不用,有事我会叫她。
保姆离开卧房关上门,房间里灯光昏暗,窗纱在微微拂动,雨声噼里啪啦敲击在玻璃和窗檐上,像是走失的少女,惊慌的脚步。
我将水盆放在床头,拧了一条湿毛巾,握住周容深的手轻轻为他擦拭,他没有什么知觉,温和顺从的样子让我心里很暖,这一刻我就像一个妻子照顾疲惫应酬的丈夫,我很满足,我也愿意为了这份满足,遗忘我对另一个男人的渴望。
我擦干净周容深每一寸肌肤后,在他额头他一声不响,回应我的只有冗长的呼吸声,我笑着在他唇上深深我昏昏沉沉睡了几个小时,刺目的光线洒在我眼睛上,从一场有些残忍的梦中醒来,周容深侧卧在旁边,他拥抱着我潮湿的他慵懒沙哑的声音让我终于确定自己已经摆脱了那个梦,我咧开嘴笑出来,我刚想说不累,才发现自己脖子僵住了,动一下疼得眼前发黑,他小心翼翼从我后面抽出自己的手臂,我意识到他要离开,我立刻握住他的手,将他再次拉回我身上。
“容深,抱着我,我还没有醒。”
我缠住他他笑着骂我又胡说。
可我真真切切做了那个梦,码头此起彼伏的爆炸声,烟雾滔滔,无数尸体被炸得血肉模糊,七零八落,我找遍所有角落都没有找到周容深,甚至连他染满鲜血的警服都下落不明,乔苍从尸横遍野中站起来,他受了伤,可他还活着,他举起手里的黑枪对准了我。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死死攥着周容深的睡衣,“答应我,不管因为什么,都不要去做危险的事。”
他低下头凝视我惊惶无措的样子,有些不解问我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
我非要他答应我,也不要问为什么。
他被我磨得没法子,只好他低低发出几声闷笑,穿好衣服进入浴室,他关上门的同时有些惊讶问我镜子怎么碎了。
我说昨晚拿衣架不小心戳在上面,铁钩戳碎的,他问我有没有受伤,我看了一眼掌心结咖的裂口,告诉他没有。
他还是不放心,探出半个身子让我过去,我本想拒绝,可他脸色不好看,他一旦发怒我是招架不住的,我立刻走到他跟前,他将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掀起,仔仔细细打量过每一处,确实没有见到伤痕,他告诉我以后任何事都交给保姆去做,他不允许我受到一丁点伤害。
我愣在原地,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那一刻我特别想扇自己一巴掌,用最大的力气扇醒,让自己在疼痛中认清,我能从畜生活出人的模样,不都是因为周容深,我心里却还惦记别的男人,这样的姜月会遭报应的。
宝姐那几天没留意栽了大跟头,被局子里的人请进去吃了一晚上的茶,险些就要蹲号房。
其实事儿不算大,可林宝宝三个字在广东名头太响亮,上到省委高官,下到平头百姓,她几乎是家喻户晓,只要有男人出没的地方,一准儿说要是能泡她一夜,少活三十年都干。
即使宝姐现在岁数大了,可底子毕竟还摆在那儿,保养得好又会打扮,还是十分诱惑,不特别俊俏的小姑娘绝对这么一个远近闻名的交际花,区局有几个胆子动她,谁知道背后牵出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干脆装聋作哑不插手,直接让市局的条子带走了。
宝姐多牛逼啊,众多高官床上的铁杆炮友,架子大着呢,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宝姐在白道上又称姑奶奶,提起她都说那姑奶奶只要小眼皮儿一翻,心里不痛快了,保准落马一个老虎,她心里的小九九儿,是多少爷的生化武器啊。
条子拿不准该不该在她身上下狠手,只能跑去请示周容深,要怎么撬开她的嘴。
周容深知道这么多年都是宝姐照顾我,特意打了招呼让马副局插手,宝姐是马副局情妇,自然糊里糊涂就给放了。
事后宝姐还特意让我感谢下周容深,她说周局长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放了她,不然这次她可真爬不起来了。
我拿着气得眉毛直跳,“你到底干了什么,条子都汇报到周容深这儿来了,当初扫名媛俱乐部都不至于让他拍板,他可是特区的市局局长,同职位的他高出半级,多大的案子才用他出马啊,你是和京圈的副国级搞到一起了吗?”
宝姐支支吾吾半响才告诉我她现在做成人成人这年头权贵的口味很奇怪,白手起家的富一代官一代基本上幼年家境都很清贫,缺乏关爱和温暖,功成名就后很想要弥补这些,女人和钱都不愁,唯独自己的童年花多少钱都买不回来,于是成人有些客人变态到让

第七十九章 玩儿残了
听宝姐说她最近做成人这事周容深一力广东这边代孕行业挺猖獗的,成人广东这地界哪怕买套小公寓也得六七百万,我纳闷儿这圈子有这么大油水吗,拉皮条的一个月比一线明星拿得还多。
宝姐让我过去瞧瞧,她说这两天把之前答应的单子都干完,就要撤手了,虽然赚得多可也得要命,她如果栽进去,官场上的爷听说肯定想法设法要把她搞死在里面,绝对不能让她开口瞎吐内幕,她手里攥着那么多不见天日的秘闻,想活命就难了。
宝姐如果死于非命,我一点不惊讶,混风月圈混到她这个咖位,相当于演艺界的章子怡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她碍人眼挡人路,又攥人把柄看透人心肠,随便一个捡出来都够她喝一壶的。
圈子里姐妹儿传得最有眉目的一件事就是花魁梁海玲的死因,京圈一个局长到广东的名城夜总会玩儿,喝多了和小姐什么都说,让小姐注意点,不要触碰和自己赚钱没关系的事,他们这种人不能威胁,也威胁不了,小姐娇滴滴问他为什么呀,那京圈局长说保密。
很多小姐挺好奇这事儿的,不少想挖了内幕卖给新闻报社发笔横财,但对方一听是天子脚下的谋杀案,到现在都没破,就算有内情也不敢爆,都吓得脸色发白连酒都不喝了,推辞有事跑了。
于是我们就确定了,官界大佬嫌梁海玲手里那个写了太多事儿的账本碍眼,直接给搞死在公寓了,嫁祸在她包养的两个小白脸身上,小白脸也被抓进去了,一直没放出来,老死在监狱里。
我告诉宝姐还是收敛点吧,周容深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保你一次,可时间久了,你连夜路都不敢走。
宝姐那边挺吵的,一直有人招呼她,她告诉我要是不忙过去看看,替她转交点有趣的玩意儿给周容深,关系归关系,行走社会总得讲究点人情面子,以后才好再张口。
对成人金钱诱惑下很多小姑娘没生过孩子怎么有奶水呢?
这年头医学这么发达,催奶的技术多了去了,还有用药物催奶的,不过喝了副作用大,直接关系以后孩子不好生,但为了赚钱很多大学生也做,这种头一批做年轻这行发展到现在,最吃香的是早婚早育的年轻我乘车赶到风流艳事会馆,告诉前台我找宝姐,她指了指最里面一间包房,让我进去就行。
我不懂这个,但听她说好像挺内行的,我没想到她还能干这个,她拿着吸奶的工具在每个女人的奶头上吸了一点,然后挨个尝味道,她抬头看了一眼穿着黑底裤有点上年纪的女人,“你的最甜,还挺浓稠的,奶水是好货,可你有点老了,你要是再年轻几岁,我让你干几天直接买辆车。”
我问她有这么邪乎吗。
她坐在桌子上点了根烟,眯着眼看我,“色情行业的水很深,大圈子里套着小圈子,小圈子混开了,一辈子衣食不愁,我告诉你,就这些她朝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儿,“我手里有两个她说完站起来在我她哭笑不得掐灭了烟头,“哎呦姑奶奶我敢拉你下海吗?那位爷一句话还不把我九族灭了!我是说你这种C杯的蜜桃型,再加上这身材和脸蛋,五十万我都亏你了,那些畜生能把你抢疯了。”
她带着那群宝姐将这群其他的也许这世上根本不存在不好美色的男人,只是有没有机会和资本去干一炮罢了,这些西装革履高谈阔论的精英人士,个顶个的衣冠楚楚呼风唤雨,在成人我死活不收,她差点和我急了,我告诉她周容深做官十八年,从来没受贿过,这种事儿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收了就是给他扣帽子。
宝姐说那什么时候吃顿饭,燕宾楼满汉全席,怎么也得赏她个面子吧?
我正打算拒绝,旁边包房里忽然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叫声和失去了幼崽儿的母狼一样,惨得没法听。
我和宝姐同时一愣,迅速反应过来踹门冲进去,一个年轻坐在旁边的肥胖男人一双小眼睛里有些愕然,裤子也脱了,露出又黑又丑硬梆梆的家伙,他嘴里含着一块肉,脸上都是血,我摸到墙壁把灯打开,他朝地上啐了口痰,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水中赫然是一枚刚咬下来的还鲜活热乎的我胃里猛地一阵翻江倒海,直接弯腰呕吐起来。
宝姐脸色有些垮掉,哼哼唧唧的柳眉倒竖,“哎呦,我的王大老板呀,您这牙口儿可是真好,跑我这儿磨牙来了?我手底下的

第八十章 黑白交火
王老板原本有些慌,咬掉了“得了,别跟我玩儿这套,我也是老江湖,你什么意思我懂,直接开个数。”
宝姐扫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疼得脸色惨白的她冷笑了两声,“王老板精打细算商场谁不知道,我开个数,您拿吗?”
“你替我收拾麻烦,我当然不能亏了你。”
宝姐伸出一根他将烟头狠狠扔在地上,声调也拔高了不少,“一百万买世界高档名犬都够了,她不过一只披着“王老板不肯放点血平息,这事儿明天会闹到什么地步我可不保证,这些都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妇女,家里男人什么德行,就看王老板运气碰上哪个了,穷老百姓怕什么,无权无势的,大不了玉石俱焚,王老板这种人物如果不要脸面,我当然无所谓。”
宝姐说完走过去把她被咬掉王老板阴着一张脸朝地上啐了口痰,骂骂咧咧说自己倒了血霉,一个二手货妇女,竟然搭进去这么多钱,嫖几个幼女都够用了。
他怒气冲冲走出包房,宝姐让我搭把手把保镖把人弄走后,她精疲力竭靠着墙蹲下,她问我姜月,你说钱要赚多少人才肯收手呢。
我说不知道,贪欲总是无止境的,一百万到手了,就想要一千万,睡了一个女人,还想睡十个,钱和色是男人毕生追求且永远不知足的。
宝姐说她有钱,她几辈子都花不完了,就像那些混黑帮的大哥,势力足够他吃饱穿暖养活手下,可他们还是铤而走险做更大的生意,谁会嫌钱烫手,再说从高处跌下来被踩死该多疼啊。
她仰起头看着我,瞳孔内有些潮湿泛红,“我很讨厌别人喊咱们这行的女人婊子,她们又高尚多少啊,打着谈恋爱的幌子陪男人免费睡,打孩子跟吃饭一样频繁,我们好歹赚钱了,她们都是倒贴的贱货。”
她抹了抹眼睛,“我就想混成女强人,谁见了我都要买我面子,再也不敢指着我脊梁骨骂我是骚货,是妓女。姜月,可你知道吗,我心里特难受,蕾蕾前两天和我说,你从傅彪手里救了她,特别牛逼,连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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