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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0 17:12:0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那可是她后半辈子的指望啊!
要不是有丫鬟扶着,陈文涓怕是就要瘫在地上了。
“肃静!医院里要保证安静!”手术室里出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洋人,对着几人说:“你们是那位女伤者的家人吧?初步断定,伤者左侧肋骨断裂,脾脏受损,多处挫伤 ,需要手术,请问哪位是伤者家属,伤者情况危险性大,需要签字。”
陈文涓识文断字,出身书香人家,但父亲是个恪守成规的老举人,对女儿的教育也是按照旧派做法,讲究“规矩”两个字,所以陈文涓对西洋来的东西见识不多,对于“手术”两个字也不太理解,只知道是要在人身上动刀子。
本就听着这洋人说的骨头断裂、脾脏受损、多处挫伤,听的心慌意乱的,再一听要手术,更是难受了:
“不行,手术要动刀子,把人身上切来划去,忆月是个女儿家,不能身上留疤的!”
陈文涓一开口,听着她的前半句,三姨太还以为她是害怕,是心疼女儿,后半句一出,三姨太直接翻了个白眼。
洋人医生见陈文涓这么激动,便猜出这是伤者的母亲,听她的话,连连解释手术是目前能医治蒋忆月唯一的方法。
可是陈文涓不听啊,可能是想到了自己的人设问题,从腰间抽出帕子来,又开始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一边哭一边说不可以、女孩子不能留疤、什么洋医院根本不靠谱的话。
那洋人医生见她这样,很是为难,里面伤者需要手术,外面家属拎不清,最后只能将目光投向了一边看起来靠谱多了的三姨太。
三姨太接收到洋人医生无助的目光,想着里面那个是蒋司令的心肝肉,要是真耽搁了,最后少不得要玩完。
心下一横,给了贴身老妈子刘妈一个一会儿司令来了记得解释一下的眼神,上前就甩给了陈文涓一个耳巴子:
“老七,你脑袋清醒一点,里面躺着的那个是你亲女儿!生死未卜、伤情严重的,你不让大夫给手术,你是想看着她死吗?你到底要的是女儿身上没疤,还是要女儿的命!”
这一巴掌打得极重,嗯,也带了点私人的怨气。直接打的陈文涓的头侧了九十度,脸上也是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并且,人也没哭了。
三姨太甩了甩发麻的手,从惊呆了的洋医生手里抽过签字单,拉起陈文涓的手捏着笔将字签上,然后又塞回去,说:“大夫您快去给手术吧,我们家老七急糊涂了。”
洋医生捏着签字单,有些僵硬的转身进了手术间,回过神来,只觉得神在骗他。
到底是谁说的,华国的女人都是柔情似水、温婉小意的!
今天他就见了一个神经病和一个母老虎!
第10章 她疯魔了
且不说三姨太打了人之后手疼不疼,被打的那个这会儿可是脸疼的慌。
被三姨太甩了一巴掌又拉着手签下名字的陈文涓先是沉浸在“她怎么敢打我”的混沌中,回过神来,“嗷”的一声扑了过去:
“苏金满!你要害我的忆月!”
平时三姐三姐的叫,这会儿直接呼其全名了。
三姨太一个白眼翻上了天,往旁边移了一步,直接让陈文涓扑了个空。
“老七,你是疯魔了不成?”
“苏金满,你要害忆月,司令啊,你快来啊,我们忆月被人害了啊!”陈文涓扑了个空,听了三姨太的话,直接坐在地上、姿势优美、声音凄婉的开始哭。
旁边的人都瞪大了双眼,前一秒状如疯妇,后一秒宛如娇花哀啼,无差别切入,宛如精分。
“刘妈,”三姨太伸手抓住刘妈的胳膊,看着深入另一个状态的陈文涓,有些担心陈文涓的精神状态:“老七她,应该没被刺激疯了吧?”
刘妈看着陈文涓的状态,自己也不太确定,但是安慰好主子是第一要义:“七姨太说话吐字还是清楚的,应该没事儿。”
“那她这是?”三姨太看着哭的投入的陈文涓,还是忍不住拉着刘妈又往后退了一步,并抛出了一个问题。
只不过,刘妈还没来得及回答,现实情况就让三姨太明白了为什么。
军靴踏在地上的声音传来,很清晰,是蒋司令来了,满脸的着急。
“她这是能掐会算啊!”
三姨太心下叹服,只不过蒋司令来了,刘妈也不敢再接话了。
最近几年,北方这边战况不稳定,东平城这边两大司令为保证实时作战,练兵的行动是一直持续着进行的。
那个去向蒋司令报信说蒋忆月坠马了的兵到达大营的时候,蒋司令正兴致颇好的看新兵蛋子武斗,那个兵一路闯进来蒋司令也没有生气,反而笑呵呵的让他上台和新兵们比划比划。
那个兵哪里敢耽搁,直接把来意说明了。
这前后一解释,蒋司令什么兴致都没有了,外套都没有穿急吼吼的往这边赶。
赶到这边,没有看见心爱的女儿,只看见心爱的女儿的亲妈歪在地上哭的期期艾艾、梨花带雨,而自己的管家三姨太正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她。
“忆月呢?”
虽然眼前的几个人之间绝对是发生了些什么,但对于蒋司令来说,还是最疼爱的女儿最重要。
绕过了歪在路中间的陈文涓,蒋司令选择了看起来比较镇定与靠谱的三姨太问话。
三姨太这会儿也从刚刚对陈文涓“能掐会算”的震惊中走了出来,面对蒋司令的疑问,如实回答:“忆月已经开始做手术了,大夫说是肋骨断裂,脾脏有可能受损,所以就动手术了。”
“有危险吗?”蒋司令听了这话,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大夫既然能让动手术,怕是没有什么问题。”三姨太想了想这样回答。
“忆月怎么会生着气骑马出来?”
蒋司令过来的路上问过那个兵,但蒋家那些兵都是驻扎在外院,内院发生的事情传播的没有那么快,他们只是看见司令的心肝肉骑着马飞奔而去,怕出了事才追上去的。
他能和蒋司令说的只有蒋忆月生着气骑马飞奔出府、当街纵马被马甩飞了,其他的一概是不知。
蒋司令也不能因为驻守外院的兵不知道内院的事情而发火,只能一直憋着,现在问起了三姨太。
本着早说晚说都得说的原则,三姨太用最简明扼要的语句向蒋司令将蒋思月受伤的前后说了一遍,没有偏向谁,只是简单的将自己所了解到的、陈文涓所认为的、蒋梦月所解释的都给说了一遍。
蒋司令了解了始末后没有说话。
他虽然直男,但也看的出来,这就是一场意外上升到了后院的纠纷。
可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意外加后院纠纷的话,蒋司令可能不会在意,各打五十大板就够了。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这场纠纷直接导致了蒋忆月骑马出门又身受重伤。
这下在蒋司令眼中就完全不一样了。
只可惜现在不是每一个人都在现场,而蒋忆月正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蒋司令没有心情去管这件事情,只等蒋忆月的情况稳定下来之后,再处理。
陈文涓依旧在那儿“呜呜呜”的哭。
家里的事,蒋司令先暂时放下了,这会儿听见陈文涓的哭声,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问起了眼下的情况:“文涓,你又是怎么了?”
陈文涓自从蒋司令进来,就一直在等蒋司令来问她的情况,可是蒋司令最先关心的依旧是女儿蒋忆月的情况,其次关注的是为什么女儿蒋忆月会纵马往西大营跑,弄清楚一切之后,才记起问问自己为什么倒在地上哭。
“呜呜呜,司令,三姐她害我们的忆月啊!”陈文涓抓住蒋司令的衣角,红着眼睛瞪向三姨太。
三姨太被她这句话气的心头一梗。
蒋司令也将目光看向了三姨太。
“我害你个鬼!”三姨太这会儿脾气也上来了,也不管蒋司令的目光直接转过身去,扶着刘妈的手收紧了一下。
刘妈心领神会,躬了躬身,说:“司令,七姨太是魇着了。刚刚大夫出来让在签名表上签名,说是要给忆月小姐动手术,七姨太像是魇着了似的,死活不同意,说忆月小姐是大家闺秀、是女儿家,身上不能留疤。三姨太怕耽搁了忆月小姐的抢救时间,见七姨太又哭又闹的不从,一时情急,便打了七姨太一巴掌,拉着她的手签了字。”
刘妈一口气说了个彻彻底底、明明白白,然后又对着蒋司令道:“司令,您是了解三姨太的,我们三姨太有儿有女,又管了这么些年的家,处处都要着想,今日就是急了些,实在是急着救人,没有半点害人的心思啊!”
有理有据,条条框框,没有一点儿不对的地方。
三姨太也算是跟了蒋司令时间比较久的女人了,蒋司令自认为对她的了解很深,认为一直以来管着整个后院的三姨太是一个有手段、有能力、最是公平的。
而陈文涓,娇弱、温婉、泪腺发达,情感也极为丰富。
刘妈的话是事实,也同时点中了蒋司令内心对两人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