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和耻辱像噬血的幽灵狠狠啃噬她的心脏,苏络眼泪不争气的滑落下来,流在他的脸上,却无法阻止他凶猛的动作,她只能低吟:“好痛……”
苏络疼得眼泪直流,身体像被撕裂般疼痛,一边修长的腿被抬高了起来,随着他的进犯而颠晃不已。
唐少雍像着了魔一样,丝毫不曾停歇。
激烈的爱持续了很久很久,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麻木,除了疼痛酸胀之外,几乎没有其它的感觉,这可怕的缠绵就像受刑一样,她只希望他快点结束。
记不清多久,当他到达巅峰时,终于停下肆虐。
他抚了抚苏络汗湿的额发,俯在她身上微微喘息,诡异的狞笑:“现在还要去告我吗?”
苏络茫然看着他,感觉他好陌生好陌生,她几乎已经不认识他。
“我不告你,我只拜托你,放过我吧。过去的三年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我现在终于看开了,对你来说也是种解脱。唐律师,你的心上人回来了,以后你们可以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这不是你一直以来都想要的吗?”
“呵,苏络,别以为你有多了解我。”唐少雍寒声道,似是在下最后的通令,“我最后问你一遍,是认真的吗?”
苏络跟在唐少雍身边三年,早已经把他的喜怒心思摸了个彻底。
她突然觉得一阵悲凉,又有难以言明的解脱:“是认真的……我要跟你分手。”
他冷冷一笑:“行,你别后悔。”
唐少雍走后,苏络从手提包的最里层找出之前没吃完的避孕药,照例拿出两颗嚼着吃了下去。
之后,她把整个药盒丢进了垃圾桶。
第二天苏络是挤着公交车去上的班,眼见着要迟到了,她还跑了一段路,脚上踩着平底鞋,几乎是虎虎生风。
来到律所,大家基本上都到了,她暗道一声以后再也不能睡懒觉了,然后就要像以往那样打扫办公区。
吴森见了让她赶紧打住,说这么俏的姑娘不是来打扫卫生的,还用指头点了点任东升,让他去打扫。
任东升听到却没有任何不满,走过苏络面前时,他那双桃花眼眨的更魅惑人心了。
顺带还拿着强调说了句:“为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
苏络一大早又享受了一把“被宠”的感觉,心情那是相当亮堂。
到了工作时间,谢梓臣把一堆案件资料搬到她面前,说是老大让她熟悉熟悉业务,以后可以先接简单的案子,再一步步接触大案。
苏络见此真的是受宠若惊,还有点跃跃欲试。
不过谢梓臣走的时候,有些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又像是纠结良久,才开口问了她一句:“苏络,昨晚的事……不好意思哈,我……”
苏络闻言抬起头,故作无知地反问:“昨晚?昨晚有什么事吗?”
谢梓臣听她这么说也怔了一下。
苏络忽而又恍然道:“是我说送你回家的事吧。嗨学长,这算什么事儿啊,你别放在心上!”
谢梓臣走的时候,心情颇有点复杂。
没被人追究“占便宜”的事,好像是件好事。
可这好事,他怎么高兴不起来呢?
后面的苏络则是偷偷舒了口气。
谁说烂醉的人没记忆力的,她的谢学长记得好像很清楚嘛。
可很显然,她没办法给他任何的回应,也就不能给他任何希望。
第20章有底线才有翻盘的机会
今天是唐少雍的生日,所里的人原本想找时间给他庆祝庆祝,结果唐律师一天没露面,根本连个庆祝的机会也不给他们。
唐少雍此时正在景熹的家里,后者早两天便跟他约好了,这种日子要他们两个一起过。
景熹在厨房里专心煎着牛排,唐少雍在客厅接了个电话,是他母亲打过来的,说是祝他生日快乐。
真是,其他人就罢了,那老太婆还装模作样干什么呢。
他捏了捏额角,然后冷冷勾起唇,应道:“唐女士又缺钱了?”
那边的人闻言无奈叹了声:“少雍,我是你妈,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们为什么要一直像仇人一样呢?”
唐少雍的目光投在不知名的角落,眼神比方才还要沉冷:“这就要问问您了,您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后悔把我生出来。”
“你真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母亲又叹了声,声音变得有些缥缈,“我刚才用刀划破了左手腕,刀子很锋利,伤口的形状很漂亮,血也流了一地。儿子,这是妈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景熹满意地端着牛排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唐少雍拿了外套往外走。
她见状连忙把东西一放,快步追了上去。
“等等……”她挡在他面前,瞳孔有些紧张地收缩着,“你要去哪儿?不是说好了我们一起过。”
唐少雍此时的神情称得上阴寒。
“让开。”他沉着嗓音说。
景熹从来没看过他这个样子,也从没受到他如此训斥冷落,她咬住嘴唇,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做出轻易做出让步。
“就算你要走,也要给我个解释,不然我不让你走。”
唐少雍垂着眼睛看向她,那目光真的是寒凉刺骨。
“要么现在让开,要么,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景熹浑身一震,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唐少雍已经绕过她,离开房子,走了老远了。
真的连一点情面也不留。
景熹现在才发现,原来唐少雍对待女人,可以冷心绝情至此。
她不例外,那个苏络,自然也不例外。
唐少雍赶到的时候,老旧房子里的浴室已经被血水泡了好长时间。
而坐在浴缸里的人,脸上也是苍白一片,没有半点红润色。
来的路上唐少雍已经叫了救护车,医护人员马上就会到。
而他由一开始的麻木,到愤恨,再到麻木,此刻心情已经没有了太多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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