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突然走了过来:“何源清的家属在吗?”
我连忙举手,护士让我拿着我爸刚抽的血去二楼做血检,特地嘱咐了这个是急要的,叮嘱一下检验的护士加急。
我点点头,来到二楼嘱咐完了之后突然看见,江禾念和肖凛居然出现在了妇产科的挂号台前。
按照现在的剧情来说,江禾念应该已经怀了男主的孩子,最后平平安安的生了下来,现在怎么跟肖凛搞到一起了,我感觉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
我:系统能查到他们两是来干嘛的吗?
系统:来打胎的。
我:孩子?谁的,不会不是男主的吧?
系统:bingo,宿主你猜对了,是男配的。
我:6666,男主这顶绿帽有点高。
我掏出手机拍下来二人来产检的照片,让系统随便用个陌生号码风决傲发了过去。
风决傲、江禾念、肖凛,但凡是伤害过我家人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系统:干的漂亮,复仇值家20。宿主现在商城界面现在已经开启,宿主可打开进行查看。
看着倒这缭乱的界面,我一时挑花了眼,桃花丹,活络丸,伸腿瞪眼丸。而后用20的复仇值,买了一个活络丸,上面写着这个快要加强人的身体,治疗人的五脏六腑,让人如获新生,有美容的功效。
我:这个可以给这个世界里的人用吗?
系统:当然可以,本店童叟无欺,百年良心好店。
晚上我将药丸混进粥里,看着父亲喝了进去,此后父亲的身体果然没好了很多。
一周后,办完出院手术,我带着我爸回到了,我妈租的房子。
他四处打量这个身处八楼的房子,屋内的家具一应俱全,而且被打扫的极其干净:“我不是给过你一笔钱吗,你这是做什么,住这么差劲的房子?”
听到这话,我妈从厨房出来,想要将我们迎进来的手一顿。冷冷的看了父亲一眼:“这不得省着点,女儿治病不要钱,你在里面不花钱吗?再说了,这里装修齐全,无非就是楼层高了一些,你哪那么多意见,能住就住,不能住拉倒?”
我示意我妈现在少说点话,不曾想她像是完全没看见我爸黢黑的脸,一直说个不停。
我爸瞳孔暗淡,陷入沉默。
良久,他看着我妈的背影说:“长青,这几年来,辛苦你了!虽然你是皎皎的后妈,可是这些年来你的付出,我真的羞愧不如,谢谢你,我真的很幸运能遇到你……过几天去民政局把婚离了。”
我妈切菜的手一顿,险些伤到自己。
从先无论她做什么,他从未提出离婚,现在居然要离婚?
“何源清!你要离婚?为什么!”
我妈气的将手中的刀猛然砍了下去,整个人的气势仿佛下一刻要上来砍人。
我和我爸霎时间安静,不敢说话,我撇了我爸一眼,你没事说这事干嘛,难不成你还真想和我妈离婚?
第十七章
我爸以为我害怕了,眼神安抚我,别担心爸爸会养你的。
我:那根本不是养不养的问题。
按照现在的情况,我妈才34年轻貌美,要找什么样的没有。真要离婚了,吃亏的肯定是我爸。
我爸顶着我妈的压力,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安安静静的坐在饭桌上。
客厅的时钟滴滴答答,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门铃响了。
我连忙转身去门口,看清门口的人后,谢辞?
只见他一席正式的不能再正式的黑色西装,手里提着一堆礼物,看见是我开门他愣了一下,刚准备扬起手和我打招呼。
我嘴比脑子快了一步:“不好意思,我们家没有垃圾。”
我连忙将门再次关上了。
我妈问我:“谁啊?”
“收破烂的。”
我妈似有似无的点点头:“这年头收破烂的真勤快,大晚上的还跑来八楼收。”
隔了一会,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妈走出厨房准备去开门,我连忙拦下:“妈!我去,您那汤。”
一打开了我的头就伸了出去:“不是,你穿成这样来我家干嘛啊?结婚吗?”
他穿的这套衣服特别正式,特别像婚宴上新郎官的衣服。一想到我妈对他维护的样子,我就下意识的想避开他。
听到这话,谢辞的耳尖有些红:“阿姨今天早上打电话跟我说,今天叔叔出院,让我今天晚上来家里吃饭!”
听到这里,我只好提过他手中的礼物,带他走了进来。
我妈出来招呼了几句:“小谢来了呀,快坐,还有一个汤马上好。”
谢辞礼貌的出声:“叔叔,你好,我是谢辞。”
我爸凝眸沉思了一下:“我记得你,前些日子是你把我从风决傲的手上救了下来?算起来我还欠你一个人情。”
谢辞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应为的应该的。”而后望向我,眼里蕴含着的情意深不见底。
我爸见状:“究竟是什么样的条件,风决傲居然会放过我,我有点好奇。”
谢辞唇角勾起,似笑非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有一点小把柄在我身上。”
他不说的太清楚,我爸也不追问。
饭菜上齐了之后,我们四个人吃了一顿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的晚餐。
吃饭的途中,外面飘起来大雨,家里又没有伞。
我妈嘀咕了一句:“下雨天,留客天。”
我妈便把谢辞留在家里过夜了。
我爸跟谢辞睡一屋,我跟我妈睡一屋。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许久没有跟妈妈一起睡觉了。小时候妈妈瘦瘦小小的手只要轻轻一环,就能将我整个人抱起来,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拍在我的背上,哄我睡觉。
小时候,因为我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去世了,在别的小孩都有父亲的保护时,我的妈妈独自一人撑起了这个家。巷子里的小孩,会围着我说我是一个没有爸爸的小孩,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妈妈就会提着扫把出来护着我,一遍一遍的对我说:“小洁,不怕,我们小洁是有爸爸的,只是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
那段时间,我几乎恨透了爸爸这个词,我看着家里放着的黑白相框,第一次有了委屈的情绪,似乎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决心要长成一个大人,成为一个可以为自己,为妈妈遮风挡雨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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