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假肚子,要什么担待?
秦子墨行兵打仗战无不胜,怎么到了后Zꓶ宅,却被区区温茹悦骗的团团转?
沈幼宜一时不知道,他们之间谁更可笑。
她压下情绪:“秦将军要是担心儿子,这京都有大把的大夫供你选择,找我可没用。”
就在沈幼宜要脱身之际,一个尖利刺耳的声音响起:“沈幼宜!你居然敢谋害我的金孙?!”
沈幼宜看去,只见温氏自树荫后奔来,满脸刻薄。
“贱蹄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缠着我儿子!遮什么脸,让大家看看你这个贱女人是什么嘴脸!”
“你给我死了这条心!我儿贵为将军,你这低等医女也配肖想?”
沈幼宜刚退开两步,跟在温氏身后的温茹悦就虚弱倒进秦子墨怀里,苍白着脸喊:“表哥,我肚子好疼……”
秦子墨忙扶住温茹悦,一时不再纠缠沈幼宜。
温氏一听肚子疼,刻薄的脸更加蛮横,直指着沈幼宜叫骂:“都是你个下贱胚子造孽,惹得茹悦动了胎气!立刻给我跪下来道歉!”
沈幼宜静静看着温茹悦表演,不紧不慢甩出一句:“行啊,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现在就去请大夫,若是大夫真说动了胎气,我就道歉。”
此话一出,温茹悦心里一阵心虚。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肚子,哭诉道:“表哥,对不起,是我的错,沈姐姐爱你入魔,是我就不该凑上前讨打……”
“……我们回府吧,以后我再也不来梨园看戏就是。”
秦子墨微微拧眉,冷眼睨向沈幼宜:“道歉!”
“对!下跪道歉!”温氏补充。
她摆出一贯的高等姿态,想着子墨一发话,沈幼宜一定会和以往三年一样,马上认错求饶。
等会儿,她一定要先扇她十个耳光,为金孙报仇!
不料,沈幼宜却低笑一声:“我只跪天跪地跪父母,要我下跪?你们配吗?”
温氏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干枯的手指颤抖指着她:“你你你……”
“沈幼宜!”秦子墨也真的怒了,凝重地看着她,“你应该明白我的脾性,本将军最后问你一次,认不认错!”
沈幼宜明白,他每一次单独直呼她的大名时,表示他非常生气。
若是从前,她早就抛下骄傲讨好他了。
可那个深爱秦子墨的沈幼宜,已经死在了廷阳关。
她不会对他再言听计从。
她干脆转身,甩袖离开。
这一举动,彻底挑衅了秦子墨的权威,他沉脸吩咐:“府卫听令!给我拿下沈幼宜!”
隐匿的将军府府卫刚要动手,不料,远处响起一道清朗的呵斥:“我看谁敢在我乔弘渊的地盘上喊打喊杀!”
第7章
众人看去,只见迎面走来一位头戴玉冠,面容俊美,身穿月华锦缎的公子。
他虽然没穿官服,但一身贵气端方,威严不比秦子墨少。
沈幼宜一眼就认出了此人——乔侯乔弘渊。
如果不是自己三年前非要跟着秦子墨,如今她和乔弘渊应该早已成亲,因为他们从小就被指腹为婚。
乔弘渊走近,先冲沈幼宜绿轴颔首打招呼,而后冷淡扫向对面的秦子墨,两ʄɛɨ人对视,宛如一场无声的厮杀。
片刻,乔弘渊才道:“梨园不准闹事,诸位既然不守规矩,就请离开。”
“你这话什么意思?”
温氏仗着有秦子墨在,不管不顾叫嚣:“一个开园唱戏的也要逞英雄?你要是敢拦我,我就把你们这个破梨园给砸了!”
乔弘渊眼睛微微一眯,闪过一丝危险。
“好了!”
秦子墨这才开口,上前一步拱手道,“乔侯,家母只是一时生气,才失了分寸,还请见谅。”
他自诩才高有军功,不卑不亢。
但温氏和温茹悦的脸色却变了脸,眼前这位年轻公子,竟然是个侯爷!
温氏怕给儿子的惹麻烦,连忙解释:“侯爷您有所不知,你身后的女人只不过是个品低劣的医女,为了攀附富贵,做尽了坏事!”
“我们不过是为了替天行道,省得她去祸害京都的其他公子!”
乔弘渊偏头看了一眼沈幼宜。
沈幼宜微微摇头,暗示他不要说破自己的身份。
一旁的温茹悦生怕沈幼宜死不了,不顾身份开口:“侯爷,你还是离她远点吧,不然被缠上了可就麻烦了。”
“她之前看上我夫君,一路从廷阳关追到了京都,还——”
话没说玩,乔弘渊就抬手打断。
“本侯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恩怨,但梨园是本侯的地盘,轮不到你们将军府的人为所欲为!”
秦子墨拧眉:“乔侯跟她非亲非故,何必执意护她?”
而乔弘渊直截了当,直接拉起沈幼宜就走。
秦子墨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攥紧了拳头,脸色阴沉。
这乔弘渊未免太嚣张!
温氏和温茹悦见秦子墨没说话,一时间也不敢吭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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