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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6-25 20:01:3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我帮你,她不知道怎么弄。”祁宴命令,“绑上,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我很想直接把领带扯下来,但是想到祁宴那不依不饶的个性,只好绑上了。
祁宴松开了手,这时,梁听南的声音传来:“按住这里……嗯,手法很专业,你学过?”
祁宴没说话。
我等了一会儿,问:“他怎么不说话?”
梁听南说:“看是来失血过多,有点乏了。”
我忙问:“那我现在打急救电话吗?”
梁听南说:“暂时不用,我可以……”
“叫周平上来。”
祁宴说着,我感觉腿上丢来了一个重物。
我摸了摸,是手机。
正要摘下领带,祁宴的声音又传来:“到外面去打,让他给你带身衣服。”
好在客厅并不大,我摸索着站起身,很快便摸到了客厅门把手。
我开门出去,一边扯开领带,关门时下意识地回过头,还没看清里面的情景,就听到祁宴的声音:“关——门!”
我关上了门。
打开祁宴的手机才发现是数字密码。
既然他直接丢给我……那密码看来是我知道的?
输入祁宴的生日——错误。
f.h的创始日期——错误。
车牌号——错误。
……
五次输入错误,锁定三十秒。
还是回去问问他吧。
我转身往回走,正要推门,忽然听到里面传出梁听南的声音,“……不管怎么样,昨天谢谢你。”
昨天?
“不必。”祁宴说,“我不想插手。”
“我知道,是苏小姐的意思。”梁听南说,“那也要谢谢你,毕竟你还是出了手,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祁宴冷哼:“谢我的方式就是把我老婆藏回家。”
梁听南说:“你明知道没做什么,她只是太累了,需要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你肯定也看得出,她很虚弱。”
“她有自己的家。”祁宴冷冷地说,“你医术不错,看在我妈妈的面上,我愿意尊重你。但如果你认为这是个可乘之机,那就太愚蠢了。”
祁宴的妈妈?
我从来没有见过祁宴的任何亲人,一直觉得他是孤儿……
梁听南的声音依旧温和自信:“昨天那位余小姐送她来时,说祁先生软禁了她,而且不给她吃喝,原因是觉得那个新闻丢了祁先生的脸。这可乘之机,总不会是我自己争取来的吧?”
没听到祁宴的声音。
不行,这样吵下去怕是又要打架,我伸手就想推门。
却听到梁听南又说:“其实祁先生,你现在最该担心的并不是其他男人夺走她,而是她自己离开你。拥有时不珍惜,失去后真的会追悔莫及。”
越说越歪了。
我知道自己必须推门了,却抬起手,迟迟做不出动作。
我想听听祁宴的答案。
然而祁宴却沉默了好久,才发出了一声笑:“是她让你告诉我的?”
梁听南说:“算是吧。”
“矫情的女人。”祁宴笑着嘀咕了一声,不再说了。
我放下手转过身,再度打开祁宴的手机。
再试一次吧。
我这个“矫情的女人”没办法立刻进去面对他。
但是,我已经把所知道的,有关祁宴的特殊数字都试过了。
剩下的……就是结婚纪念日了。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输进去了。
成功。
我不禁有些恍惚,打开联系人列表时,才发觉这是他的公司电话。
很快,周助理带着衣服来了。
保镖将祁宴扶了出去,周助理则拎着一只钱箱,放到桌上,打开来说:“一点谢礼,请梁医师笑纳。”
梁听南说:“昨天祁先生之所以会受伤,还是为了救我,我不该收他的诊金。”
“这不是诊金。”周助理说,“是余小姐答谢梁医生把太太接回家照料的谢礼。”
周助理出去后,我也对梁听南说:“梁医生,再见。”
梁听南拉住了我的手臂,说:“她的确对我提过,但那并不是交易。她非常恨你,她对我直言,说她觉得你不配当祁太太,只要你在这里一天,她就想杀死你。”
“……”
虽然我不理解余若若的恨意,但她确实有这么恨我。
“他爆出你的那种负面新闻,又高调公开跟她的关系,我觉得他不配继续做你丈夫。”梁听南说,“这是我同意这个提议的全部理由,我希望你远离这两个恶心的人。”
我本能地屏蔽了那些干扰情绪的话,说:“所以昨晚的事其实也是你们的计划。”
因为他第一遍提议时我拒绝了。
梁听南抿了抿嘴,说:“她说她不会伤害你。还说如果我不同意,她来就不会是吓吓你,而是杀死你。”
我说:“所以癌症和流产也是你告诉她的。”
梁听南露出一脸为难:“她答应我不会告诉别人。”
公寓大楼门一打开,顿时便冲进来一股风雪。
虽然还穿着祁宴的大衣,但我还是冻得打个激灵,见车门开了,连忙钻进去。
祁宴坐在车里,头靠在窗边,神色疲累。
我系好安全带,听到他吩咐司机:“先回温家。”
我说:“先去医院吧。”
“肿瘤专家说你月经不调。”祁宴微微睁开眼,斜睨着我,“需要吃好喝好,心情好,至少一个月忌房事,否则将来轻则冷淡,重则不孕不育。”
说完,将毯子丢了过来。
我用毯子裹住自己,说:“先去医院吧,我可以在车上等你。”
祁宴重新闭上眼,没吭声。
我便对司机说:“先去医院吧。”
司机应了声。
我昨天晚上几乎没有睡,刚刚又冻得要命,这会儿被毯子裹得暖和,又是在车里,便有些困了,于是也把头靠到了车窗上。
昏昏欲睡时,忽然听到祁宴的声音:“过来。”
我睁开眼,看向他。
“到这儿来。”
他说着,抬起了受伤的左手臂。
我说:“不要。”
“快点,又不打你。”他说:“想你了,过来让我抱抱。”
我皱起眉:“你怎么突然这样?”
以他的性格,现在不是得发飙吗?
“快点。”他吸着气说,“年纪不大,这么啰嗦。”
我觉得自己拗不过他,便挪了过去,小心地靠到了他身上。
祁宴的手臂便环上了我的身子,我提醒他:“你慢点,别碰着伤口。”
“还真会关心人。”祁宴懒懒地哼了一声,再度把头靠到了车窗上,闭上眼说,“到胸口这儿,这样胳膊不舒服。”
我凑进去,趴到他的胸口上。
感觉他的手掌在我的背上抚着,忍不住说:“你别总动它了。”
祁宴没吭声,但动作停了。
我昨天晚上就没睡,今天更是没休息好,这会儿车里暖和,不由得有些昏昏欲睡,便闭上了眼。
快睡着时,耳边又传来了祁宴的声音:“他这样抱过几次?”
我打了个哈欠,问:“你觉得呢?”
祁宴没说话。
我有点紧张,抬起头。
见他正看着我,凌厉的眼睛半敛着,显出了几分温柔。
我不由自主地避开他的目光,这时,他忽然抬起右手,端起我的下巴,薄唇贴上了我的唇。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他便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有点紧张,这时,祁宴松了口。
他低眸看着我,轻声问:“他这样亲过么?”
我小声说:“余若若是怎么告诉你的?”
余若若要梁听南那么做,显然就是为了让祁宴捉奸的。
祁宴没说话,只是瞬也不瞬地看着我。
“如果你无条件相信她。”我说,“就没必要问我。”
祁宴掀起了唇角:“她为什么要现在就告诉我?”
“……”
我不懂他的意思。
“告诉我的目的就是要我捉奸在床,”祁宴抬起手,摩挲着我的脸,“想在床,起码得先下班吧。”
对啊……
梁听南一直没下班。
余若若都跟他一起计划这件事了,不可能不安排好时间。
我说:“可你刚刚还帮她给钱……”等等,我明白了,“那是你假装的?”
祁宴哼了一声:“给你看看狐狸尾巴而已。”
我没说话。
梁听南的行为令我不舒服,我也知道他说为了我好,很有可能只是借口。
我甚至想,他可能真的是想通过这个“合作”从余若若的手里得到一些钱。
但我并不生气。
想想温若安,就知血脉亲情其实无甚意思,再想想祁宴,就知道所谓真爱只是幻梦一场。
我已没有未来,所以没有价值,梁听南如此照料我,他又不是圣人,难道要他不求回报么?
我不生气。
我只是……不想再跟他接触。
忽然,下颚上摸来了一只手。
我的思绪被拉回,顺着手的力量抬起了头。
是祁宴。他微微偏着头,审视着我:“他是怎么解释的?”
我说:“说是为我好。”
祁宴眸色微冷:“你信?”
我想了想,说:“如果余若若告诉你,我去妇科不是因为有病,而是流产……”我说到这儿,明显地感觉到他身子发僵。
我当然是害怕的,但他显然还不知道,与其等到余若若先说出来,不如我自己赌一把,“你也会相信我么?”
祁宴警觉地看着我:“你真的流产了?”
我直视他,尽量让自己显得坦然:“没有。”
祁宴盯着我,目光犀利得如同鹰隼,半晌,说:“等下跟我去医院。”
我说:“所以还是相信她,对吧?”
祁宴没吭声,只是瞬也不瞬地看着我。
“所以你看,无论她说什么,你都只相信她。”我说,“我也一样,我相信梁医生,他一定是为我好的,毕竟他对我很好。”
说完,我拉开他的手,靠到了另一边。
汽车又行驶了一阵,开到了医院的大门口。
与此同时,祁宴说:“过来。”
我紧紧地闭上眼,虽知道徒劳,但还是想做最后的挣扎。
很快,车停了。
解安全带的声音传来,随后,传来一阵窸窣。
他的动作很笨拙,所以我完全听得出,是他挪了过来。
难道是要扯我出去了?想到这个,我不由浑身发毛。
忽然,脸颊上传来温湿。
我不由得汗毛直竖,感觉下颚上伸来一只手。
我想要缩起来,却还不敢睁眼,这时,耳边传来了一声笑。
“别动。”他说,“不然就拉你下去。”
我不敢再动。
随后,唇角传来了温软。
他轻轻地吻着,我紧张得要命,如一只被猫咪亲吻的老鼠,莫说回应,已是浑身僵直。
许久,祁宴才终于松了口。
“睡得还真熟啊。”他说着话的同时,我感觉到眼皮上覆来了一根手指,摩挲着,“幸好没醒,不然立刻就拉你去检查。”
我赶紧闭紧了眼。
“小兔子。”他低笑一声,随后便挪开了。
我等了好久才试探性地张开了眼,只看到了祁宴下车的背影。
呼……
这算是扛过去了吗?
虽然知道这件事还是早点说出来为妙,但还是想尽量瞒着……瞒到瞒不过了为止。
祁宴走后,我继续把头靠在车窗上,围好被子,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醒来之前觉得又饿又热,睁开眼,入眼是一个胸膛。
我顿时打了个激灵,老半天没能回神,直到听到祁宴的声音:“怎么了?”
声音含含糊糊的,但很温柔。
我抬起头,见他还闭着眼,小声说:“我饿了……”
没吭声。
看来是说梦话……也不知是梦到了哪个女人?苏小姐吗?
他受伤的手臂搭在我的腰上,因为没穿上衣,这会儿可以看到厚厚的绷带。
我捏起他的手臂,轻轻放到一边,因为怕牵扯到他的伤口,不敢推他,便拿了只枕头,塞进了他怀里。
从床上爬下来,出了房间,才发现这里是我娘家。
这会儿人们都睡了,我便到厨房去找了两颗菜,准备下碗面吃。
正切着,身后突然传来“嘭”的一声巨响,刀锋一抖,手上传来一阵刺痛。
我顾不得管它,握紧菜刀回头一看,厨房的玻璃门正好滑开,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是祁宴。
他携风带雨地冲了进来,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
不等我做出什么反应,就直接一扭。
我骤然吃痛,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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