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顾景砚是蚀骨危情:前妻休想逃的小说_《蚀骨危情:前妻休想逃》完整章节阅读_乔意顾景砚(蚀骨危情:前妻休想逃)
时间:2023-07-11 13:27:3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急救室外,候诊椅上,唐诺兰满脸惨白带泪的坐在上面,一双美目盯着急救室的红灯。
好像一不小心,红灯一停,顾景砚就挂了。
急救室的大门被突然打开,主治医生拿着病历本出来,扫了一眼,开口道,“顾景砚的亲属在么?”
“在!”
“在!”
前者唐诺兰,后者我。
医生看了一眼,没多余的反应,点头道,“严医生脑部受伤,需要开刀,我们需要家属签字。”
这两声在,外人不觉得有什么,但我和唐诺兰之间,就不一样了。
各怀心思。
唐诺兰怕是担心得厉害,扯着医生的衣袖道,“医生,景深他伤得重么?”
那医生来不及开口,我上前,接过他手中的家属协议,草草签上自己的大名,淡然道,“放心,死了,要守寡的也不是你。”
将协议放在医生手中,我道,“医生,还有什么要签么?我一起签了,刚才睡得好好的,被吵醒了,困!”
“乔意,你是人么?景深还在急救室里,你还想着睡觉。”唐诺兰阴着脸,瞧着那模样,是恨不得将我撕碎了。
我笑,“我是你生下来的,你觉得我是不是人?
“你……”她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医生拧眉看着我们,格外不解,但职业道德告诉他,他只需要抢救病人就行,其他的,和他无关。
看向我们,他道,“病人没什么大碍,脑部轻微受伤,手术后休息几日就行,你们去给他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后面要注意的事,他出手术室后会有护士和你们家属沟通。”
我点头,待医生进了急救室,唐诺兰一双美目死死瞪着我,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乔意,你怎么不去死?”
我冷笑,“你应该生下我的时候,就该掐死我,现在晚了。”
懒得和她废话,我去给顾景砚办理住院手续。
再次回来急救室门口的时候,严家的两位老人都来了,严景函也来了。
几个人看着唐诺兰,没说话,但眼神就能让她不知所措。
见到我,顾景砚的父亲严恒道,“怎么回事?好好的人,怎么会出车祸?”
严家两个老人不太喜欢我,准确来说,是不喜欢我们母女,毕竟唐诺兰做了半生的皮肉生意,光这一点就够让人鄙视的了。
何况,严家还是深门富豪。
“我也不太清楚。”我开口,说完微微低着头。
唐诺兰和顾景砚的关系,在严家是透明的,否则也不至于,顾景砚最后要娶了我来做障眼法。
严恒冷眼看向唐诺兰,语气冷了几分,“你说!”
唐诺兰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掉个不停,声音哽咽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实在没兴趣听这些废话,我转身去了走廊的另一边,心情烦躁得厉害,索性点了支烟。
抽烟是跟着唐诺兰学的,小时候她喜欢用烟头在我身上留疤,时间久了,我学会了,自然也喜欢这么做。
只是,我不会在她身上留疤,倒是喜欢在自己身上弄,每次疼的时候,所有心里的难受都不见了。
这应该叫做自虐吧!
察觉身后有人,我没回头,只是清淡的抽了口烟。
是严景函。
没等几秒,他便开口了。
“莎莎!”
“有事?”
烟雾吐出,撩人得很。
他拧眉,将我手中的烟蒂抢了,掐灭,“莎莎,为什么不离婚?”
回头看他,我笑,“为什么要离婚?因为你?不离婚我好歹有个严太太的头衔,顾景砚能给我衣食无忧,前程似锦,你呢?”
“我也可以!”他神色激动,“你要严太太的头衔,我可以给你,你要衣食无忧,前程似锦,我都可以给你,莎莎,离婚吧!”
“呵呵!”我幽幽笑了出来,“严景函,我就问你,这一切能名正言顺么?”
“莎莎!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我……”
“别打扰我的生活。”呼了口气,忽视他冷硬的表情,我去了急救室外。
顾景砚伤得不重,确实如医生所说,头部擦伤,修养几天就没事了。
出了急救室,将他转入病房,严家两个老人和唐诺兰都在病房里,严景函似乎有事走了。
两个老人见顾景砚没什么大事,便也走了,病房里留下我和唐诺兰。
冷眼看着唐诺兰拉着顾景砚的手,蹲在一旁哭,跟他真死了一样,我没心情看苦情戏。
索性出了医院,打车去商场了,手机被顾景砚砸了,总得换一个。
买完手机,我顺便看了个电影才回去。
到别墅,已经是傍晚了,开门就遇到给顾景砚拿换洗衣服的唐诺兰,三十多岁的女人,打扮得和十七八的青春少女一样。
一白色连衣裙,手臂上估计是出车祸的时候擦伤了一些,眼睛有些红肿。
瞧着楚楚可怜得很。
见到我,她微微愣了一下,抱着手中的衣服,抬眸看着我。
扫了她一眼,我给自己倒了杯水,缓缓喝了一口,掌心伸向她,“拿来!”
她本能后退,拧眉看着我,“什么?”
我冷笑,“私自进我家,唐诺兰,你这是第二次,有一有二,但是没有三,你们要怎么玩和我没有关系,但是,别再我的地盘上,钥匙拿来!”
她看着我,脸色青白交加,“乔意,你太过分了,这房子是景深的,如果不是我,你觉得你有本事嫁给他么?你得意什么?这房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景深为我准备的,不过世事弄人,被你占了便宜而已。”
“啧啧!”我摇头,好笑,“我占了便宜?”
扫视了一眼别墅里的各个地方,随意拿起装饰柜上的一支青花瓷,我递向她,眯着眼睛道,“这是顾景砚为你准备的?”
她咬唇不语,我冷笑,手下用力一甩,青花瓷落地。
“砰!”价值不菲的一支瓶子,碎了。
“唐诺兰,你说这别墅是他给你准备的,要不,我明天让人把这拆了,让给你,你觉得怎么样?”
“乔意,你个疯子!”唐诺兰心疼的看着地上青花瓷的碎片,红着眼睛朝着我怒吼,“疯子,你真的疯了。”
冷眼看着她,我拿起新买的手机,直接拨打了110,电话通了。
我对着电话道,“我要报警,有人私闯民宅,地址山水一城……”
唐诺兰看着我,不可置信道,“乔意,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生了你这个贱种。”
我冷笑,“迟了。”
她朝着我扑来,那样子瞧着是打算将我撕碎一般,我说唐诺兰不聪明,不是没有道理的。
再大的怒意,不过是以卵击石,注定受伤。
她穿了高跟鞋,人还没扑到我身上,就已经跌倒了。
最后倒是自己一身狼狈的趴在地上又骂又哭,我一直想不明白,顾景砚的眼睛到底瞎到什么程度,会爱上唐诺兰这种女人。
“你自己走,还是等着警察来?”在这儿闹,惹得人心烦。
唐诺兰面目狰狞的瞪着我,恨不得给我生吞了,可最终还是拿我没办法,抱着顾景砚的衣服气冲冲的走了。
找茬的人走了,我无聊没事做,索性跑到厨房里弄了点吃的,出去超市转悠了一圈,买了些水果和零食。
回别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零食。
人这惰性,一旦被唤醒,就容易生根,吃饱喝足。
自然是睡觉。
原本是打算回房间睡的,但没想到在客厅沙发上就睡着了,客厅里的座机响了好几次。
头都被吵大了,接起电话,我声音有些哑,“喂!”
电话那头似乎顿了一下,才道,“你在睡觉?”
顾景砚?
我应了一声,“嗯!”
“乔意,你丈夫现在在医院,你不知道?”这话是生气了,语气都重了很多。
我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拧眉,“我知道!”
“知道你还……”大概是觉得不合适,他压了亚声线道,“我饿了,你给我弄点吃的。”
被吵醒就很不爽了,又让我送吃的,对着电话,我没好气道,“唐诺兰不是在你身边伺候着你么?你真当自己是皇帝了,出点事全天下人都得给跪着祈福?”
“乔意,我饿了。”
这人……
妈的!
“顾景砚,你最好是真的饿了。”丢了一句话给他,我直接挂了电话,去厨房看看有什么东西能给他弄。
煮了点粥,我带了些水果,便开车去了Zꓶ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无声骂了一句,真能折腾。
到病房门口,为了防止撞上不该撞见的画面,我敲了门,几秒后,里面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进来!”
推门进去,里面没人,我挑眉,唐诺兰这种时候不在,奇了。
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顾景砚,他脑袋上裹了纱布,瞧着别扭,但丝毫不影响他的俊朗。
他看着我,黑眸里情绪不定,我向来没兴趣去研究他的情绪。
直接将拿来的东西放在他一旁的柜台上,随后打开食盒,将粥盛了出来。
见他一直看着,我以为是饿了,开口道,“等会冷了再吃。”
他答非所问,道,“今天的事情,换了谁,我都会这么做。”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是说他出车祸的事,我没听唐诺兰细说今天出事的事,所以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淡淡看了他一眼道,“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没多少关系。”
我是真没兴趣知道。
他黑了脸,靠在床上不开口了,看样子是生气了。
我不会哄人,在这里反正没什么话可说,直接道,“粥一会就冷了,还有水果,已经削好了,饿的话,你吃点,我困了,回去睡觉了。”
“乔意!”人还没走出病房,就被他吼住了。
回头看一脸暴怒的他,我挑眉,“还有什么事?”
“我还在病床上躺着。”
我点头,“是啊,怎么了?”
他点头,怒极քʍ便笑了,朝着我抬手道,“你过来。”
“干嘛?”
“过来!”语气重了几分,我抿唇,走了过去,站在他床边,呆呆看着他。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坐下!”
这是干嘛?
“顾景砚,你……”
“坐下!”
我坐下了,没说话,只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想看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见我坐下,他脸色缓和了几分,道,“生今天的气?”
我拧眉,摇头,“没有!”
他看了看我,笑了笑,瞧着样子倒是有些不信,顿了顿道,“她还在和以前那些人纠缠不清,有人吸毒了,找她借钱,她不借,被困住了,所以才叫我过去的,车祸是逃跑的时候无意撞上的。”
这里的她,自然是指唐诺兰。
我没回答他,微微拧眉,唐诺兰从事了那么多年的皮肉生意,难免会认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我不太想知道他们的事,看向他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他愣了一下,随后倒是笑了,揉了揉我头顶道,“今晚留在这里陪我,睡我旁边!”
留医院?
我看向他,“床太小了,挤。”
他挪了挪身子,拉着我躺下,手臂搂着我,浅笑道,“不挤。”
这人……
只能留下了,看在他是病人的情况下,我忍了。
白天睡多了,晚上就没办法睡了。
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睡着了,却感觉脖颈后一波接着一波的湿湿痒痒的气息撩拨着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才发现顾景砚贴着我的背,正在吻我,我猛然就僵住了身子。
顾景砚气息逼近,近在咫尺…………
“你在干什么?”
我伸手,直接推开顾景砚,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啪”的一声,打开床头的台灯,接着昏暗的灯光,我瞪着他,“顾景砚,你的脸是批发的?这里是医院!”
就算要发情,是不是也要选择一下地方?
饥不择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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