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月:“这是什么?”
“药。”
江裕树坐近到她的身边,他知道这个小姑娘提防警惕的心思很重,但是他不介意,这样到也挺好的。
以后…她只有他就可以了。
“这是我带的金疮药,能够对你的伤口有帮助。”江裕树小心翼翼的拆开她纱布,看到伤口,目露着心疼,“还疼吗?”
她如实的回答:“还好,一点点…”
“一开始可能会有点刺疼,忍着点。”
秦芷月点头。
其实他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放下公司事物来给她解决麻烦,秦芷月清楚他在帝都的地位,这种事根本就用不着他出面,可他还是来了…
他越是越这样,对她越好…
秦芷月心里就会有心理负担,她不能回应去报答他的这份感情。
她现在年纪还太小,他也还年轻,未来还有很多可能。
谁也都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接近他自荐枕席的女人很多,江裕树根本就不缺她一个。
如果仅仅是因为那次她的举动将他从地狱拉了回来,救了他的命,这份恩情也早就还清了。
那次的生日礼物,为她准备的一切,是她两辈子以来,收到过最大的惊喜…
秦芷月从一开始并没有打算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江裕树…也是在她计划之外的人,她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江裕树对她也有很深的执念。
哪怕他有再大的权利,能够将她从洛家的魔爪之中救出来。
她还会被关在另个囚牢中。
她也不敢将自己的人生在赌在另个人身上。
也许,她曾有过那么一次的心动。
“有没有好些?”男人轻握着她的指尖,靠近他的唇,吹出清爽冷风,在她伤口上,凉凉的很舒服。
指尖出,她第一次这么清晰看清楚他手背上的刺青纹身,跟江野身上有些差不多,不过似乎不是一个图案。
秦芷月问道:“上面这图案是有什么寓意吗?”
江裕树只是淡淡的吐出说:“没有寓意,当时一时冲动罢了。”
这话耳里,秦芷月并不觉得像他说的那样一时冲动,许是这背后有什么故事。
她没有深究。
不到一个小时时间。
沉枫从会议室走出来,这次的事情是他亲自谈的,不过他是按照总裁的意思。
但是他的作用并不大,他算是知道洛家的人都是什么性子。
黎霄这个人笑里藏刀,句句完全不给人活路,简直是要把人往死里逼。
那几个前来闹事的家属,当场给他跪下,姓战的可是没有半点动容。
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因为黎霄的几句话,当场被吓晕过去。
不愧是洛海生带出来的义子。
洛家做过的那些事,深查出来桩桩件件没有一个干净的,要是等他们离开学校后,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去。
王赴很少看见沉枫露出这样的神情,“谈的不是顺利?”
沉枫摇头:“一切顺利。总裁还没出来?”
“再等等吧!总裁难得见到诗涵小姐。”
齐成也不知道今天的战总吃了什么炸药。
不过就是几个上不了台面的人,却将人往绝路上逼…
况且对方还只是个孩子,确实是有些狠了。
要是战总碍于江氏那边的人,叶宏这辈子在帝都是别想有一席之地。
接到学校的电话,战总立马取消了会议赶到学校,其实这种事他出面就好,无需让他出面的。
齐成缓缓说道:“真的要撤销叶宏的学籍?叛他十年监禁?据我所知这些都是大小姐造成。”
黎霄深邃的眸光看着他,坐在位置上看着落地窗外,身上散发着冷冽之气,“你觉得,也是她的错?”
齐成忽而意识到自己像似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低下了头:“不敢。”
“这么多年,你别忘了,你在给谁办事!”黎霄放下脚,从椅子上站起来,冰冷凌厉的目光从他身上扫了眼,随后转身迈步离开,走到门口,齐成蓦然出声,“我只为您效力。”
当年他决定将他带在身边时,他的这条命注定是他的。
是他重新赐予了新生。
黎霄停下脚步,“发你工资的不是我!”
她现在真是越来越不安分了,在学校的事,他从来不过问,提高自己是好的,如果她想用这种方式丰满自己的羽翼,逃离洛家…
痴心妄想!
她现在学聪明了,不过…她将聪明放错了地方,得到的只有更重的惩罚。
休息室。
秦芷月站起来,逃避他的目光,“哥哥,应该已经谈好了,我出去看看。”
她打开门,脚步几乎没有半点停顿,另一只手里还拿着江裕树给的药。
黎霄在阳台上抽烟向来应该是在等她,他除了应酬非必要的情况,秦芷月很少看见他抽烟。
齐成提醒,黎霄将未抽完的半支烟按灭在护栏上。
秦芷月看着他走了过来,视线瞄到同样从休息室出来的江裕树,不知怎么的,有种偷情被他抓包的心虚。
黎霄走到面前,秦芷月夹在他们中间,两人之间像是透着一股怪异的气氛,同时也让她感觉到了压抑,无声中蔓延着一场战火。
黎霄先开了口,“江总别来无恙。”
江裕树颔首,以表回应。
江裕树比黎霄小了几岁,可他身上的气场丝毫不输黎霄。
可是他不比黎霄,黎霄纵横商场多年,枪林弹雨,他是从底层一步一步踏着死人尸体上位,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达成目的,阴谋诡计,心思很重。
而江裕树是依靠着庞大的家族,从小就过着被人保护,锦衣玉食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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