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落地窗前,望着城堡入口处,掌心托着脸,翘首以盼。
之前她坐在落地窗前等妈妈,现在呢 ,等老公?
乔天摇了摇头,等什么老公,还没结婚呢。
等狗子。
乔天这边一边欣赏雪景,一边等祁岑玺,手机铃声就响了。
蒋雯兴冲冲的给乔天打电话:“乔天,你还好吗?”
乔天:“?”
“我为什么不好?”
蒋雯:“我是问,你现在是不是激动开心的要昏死过去了?”
乔天:“我为什么激动开心的要昏死过去?我心情还好吧。”
蒋雯贼兮兮的:“我知道我知道,还好就是很好的意思。”
蒋雯的声音更加激动:“那啥,我就直接问了,你今晚准备怎么过?”
乔天:“躺着过。”
蒋雯:“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
“咳咳咳咳!”
蒋雯清了清嗓子,声音响亮地问乔天:“你今晚是不是准备睡了祁教官?”
乔天:“……”
“小雯子你脑子里能不能纯洁一点?”
蒋雯:“当然不能啊,我可是个老色批,纯洁的话还怎么当老色批。”
乔天:“………”
蒋雯:“我为色批疯,我为色批狂,我为色批咣咣撞大墙。”
乔天:“所以你把象征智慧的脑细胞全部撞死了,脑子里只剩下了黄色废料?”
蒋雯:“我的姐,你说的真对!”
乔天:“……………”
蒋雯贫完了,话题又说到乔天身上:“所以你今晚到底睡不睡祁教官?”
乔天很疑惑:“小雯子你为什么一直逮着这个问题不放?”
蒋雯伸手去抓纷纷洒洒的鹅毛大雪:“因为今天下了初雪啊,乔天!”
乔天朝着落地窗外看:“嗯,雪景很美。”
蒋雯:“嗯?????”
蒋雯意识到了不对劲,所以,祁教官还没有向乔天表白?
要是表白了,按照乔天那个馋嘴儿样,一定早抱着祁教官啃起来了。
哦,不对,也可能是祁教官抱着乔天啃起来了。
蒋雯推测出祁岑玺还没有向乔天表白,很失望地挂断了电话。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沈吉利:“祁岑玺到底行不行啊!现在都没有给我天姐表白!”
“要是祁岑玺身体真的有疾,赶紧离我的天姐远点,别耽误我天姐的幸福!”
沈吉利作为祁岑玺的头号铁粉,必须的站出来为他敬爱的祁队说话。
“小雯子你别胡说,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有疾,我祁队的身板也铁定没疾,嘎嘎行!”
蒋雯看着沈吉利:“你怎么知道祁岑玺身体没疾啊,你又不是女人,你又不是医生,你又没有给他检查过。”
沈吉利:“我是没有给祁队检查过,就算我想,他也不让我碰。”
蒋雯震惊了:“!!!什么叫你想?!!”
“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想碰祁岑玺?”
沈吉利连忙解释:“我当然不想啊,我可是24K纯直男!”
蒋雯:“哦。”
沈吉利望着蒋雯那张清丽的脸庞,眼底深处燃着一把腾腾的小火苗。
他心说:小蚊子,我想碰的人,是你。
但他嘴上没说出来。
为什么呢?
因为他怕他说出来,蒋雯抬手一巴掌就扇在他脸上。
蒋雯现在一心操心乔天和祁岑玺的事情。
她问沈吉利:“你又没给祁队检查过,你怎么知道他嘎嘎行?
沈吉利开始讲事实摆道理:“因为我跟祁队一起上过厕所,祁队他绝对的天赋异禀。”
蒋雯惊讶的一句“卧槽”脱口而出。
“祁队这么优秀的吗?”
沈吉利从一个男人的角度,狠狠的赞同:“祁队不是一般的优秀,是非常、尤其、特别优秀,任何方面都优秀!”
蒋雯放心了:“那就行那就行,祁队只要别耽误我天姐的幸福就行。”
提到这个,蒋雯朝沈吉利的全身上上下下扫了一遍,低头含羞,小声地问:“那你呢?”
沈吉利没听明白蒋雯是什么意思,想当然地回说:“我啊,我也关心祁队和乔天的事情,想早日看到祁队向乔天表白,有情人终成眷属。”
蒋雯无语了。
“沈吉利你个铁疙瘩蛋子!”
“算了,你个铁疙瘩都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蒋雯朝着前方就走,不等沈吉利。
沈吉利连忙跑着去追蒋雯:“小蚊子,你别走啊,我要是没听明白你话里的意思,你可以跟我说的更直白一点啊。”
还要更直白?
铁疙瘩直男的心果然都不带通气的。
蒋雯在大雪里往前跑:“我直白你个大头鬼!”
沈吉利在大雪里跑着去追蒋雯:“小蚊子你别跑这么快,路滑,小心摔倒。”
噗通——
蒋雯摔在洁白的雪地上,啃了一嘴雪。
沈吉利连忙把她拉起来,帮她拍衣服上的雪。
“看吧看吧,让你慢点,还不听。”
蒋雯:“都怪你个乌鸦嘴!”
沈吉利帮她擦嘴巴上沾的雪花:“都怪我都怪我,我以后一定说话注意,变聪明点,争取不再惹小蚊子生气。”
蒋雯:“这还差不多。”
沈吉利手指往蒋雯的嘴里伸。
“乖,张嘴,我把你嘴里的雪抠出来。”
蒋雯乖乖张嘴:“啊——”
沈吉利伸手去抠蒋雯嘴里的雪。
结果雪早化了,化成水被蒋雯咽下去。
沈吉利:“小蚊子你是不是个大傻瓜,连雪都吃!”
蒋雯:“你才傻,你这个大笨蛋!”
…………
另一边。
祁岑玺开着车往家中赶。
他要去拿他亲手叠的一万零一只千纸鹤。
路上,祁岑玺给助理刘蛋蛋打电话。
刘蛋蛋秒接,很显然,他一直在等祁岑玺的电话。
“祁总,我是蛋蛋,随时听候你的差遣。”
祁岑玺正要说话,刘蛋蛋:“祁总,你是不是要蛋蛋我给你送黑色羊绒大衣啊?”
祁岑玺正要说话,刘蛋蛋:“好嘞,我这就出发给你送过去,话说,送到什么地方?”
祁岑玺正要说话,刘蛋蛋:“一定是送到乔天小姐家吧?”
祁岑玺:“送到我家。”
刘蛋蛋迫不及待要吃瓜。
祁总要向乔天小姐表白,他真的很想在现场观看,吃最新鲜的瓜。
“祁总,你在你家向乔天小姐表白?”
祁岑玺:“你话真多。”
刘蛋蛋叽里咕噜:“我话不多啊,一点都不多啊,我觉得我的话挺少的啊,真的很少啊。”
祁岑玺沉沉的声音响起:“三、二、一。”
刘蛋蛋知道这是祁岑玺耐心耗尽的信号,于是闭紧了嘴,拿着黑色羊绒大衣,去给祁岑玺送“战袍”。
祁岑玺回到家中,打开特意定制的密码柜,取出装有一万一零一只千纸鹤的巨大透明玻璃瓶。
他生得高大,抱起巨大的透明玻璃瓶一点也不违和,依旧身姿落拓,挺拔昂臧。
祁岑玺刚把一万零一只千纸鹤拿出来,门铃就响了。
打开房门,祁岑玺就看到了刘蛋蛋。
刘蛋蛋双手托着一个金檀木做成的方方正正的礼盒。
礼盒做工细致精绝美,外面用黑色羊绒布包裹,上方用黑色丝绸系着一个蝴蝶结。
“祁总,战袍已到,就等着你穿着它上战场呢!”
祁岑玺接过刘蛋蛋手里的金檀木礼盒,转身往他的卧室走。
他把白天穿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换上黑色羊绒大衣。
黑色羊绒大衣长至脚踝,采用双排扣的剪裁工艺,黑色配金色,扣子全部是用黄金做成。
耀眼的黄金钮扣为黑色大衣增添了更多的生机。
为了更好的搭配黑色羊绒大衣,祁岑玺在大衣里面穿了一件黑色高领毛衣做内搭。
祁岑玺本来就生得英俊无匹,这样的穿着,更是衬得他英姿勃发,锋芒毕露,气场强大。
当祁岑玺穿好衣服走出来,刘蛋蛋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