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滕静并不是我们明面看到的那样,背地里有很多不上台面的事,我都有证据。只要她敢乱来,我必定让她永远失去进入滕家的可能。”
大哥的话说得掷地有声,听得我万分敬服。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还是凌老师聪明,懂得用敌人的矛戳敌人的盾。
就是不知道滕静一旦知道大哥掌握她那么多见不得人的秘密,会不会后悔招惹到他。
别怪我们不敬救命恩人,实在是她把事情做得太绝。
“滕静干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了,大哥你和我说说,我保证不和别人说去,她是不是养小白脸儿了。”八卦是女人的权力,尤其是滕静的八卦,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本能的想要听一听。
大哥听了我的话,瞬间唬着脸说道,“胡说什么,像个脏猴子,赶紧去洗澡。手机关机,她说什么你都不要理。”
好吧。
“那她要是再惹我呢?能不能揍她?”
大哥纳闷的抬高眉毛,“你会揍人?”
说起这个我可就得意了,快两个月的时间,我不仅马步扎得稳,还和小梓学了不少自保的简单招式,猴子摘桃儿、二龙捣珠啥的,对付别人可能不行,但对付滕静应该没有问题。
“我和小梓练武术了,想找人练练手儿。”我呲着牙儿的瑟。
“真的?宝贝这么能干啊,练一个给老公看看。”
我头脑一热,得意洋洋的就给他表演一个猴子摘桃儿。
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发现大哥的眼睛紧盯着我,目光幽黑,深得看不见底,像是要把我吸进去一样。
尼加拉瓜瀑布汗!
滕静又没有桃儿,我表演这个干嘛呀,的瑟过头了。
“那什么,大哥,我,我这是练了对付坏人的。”
“嗯,”大哥郑重的点点头,眸底浮起丝笑意,“好好练,但永远不能用在老公身上。不然,宝贝的后半辈子可能都没有性福可言了。”
幸福?性福?脸红了。
“宝贝,我好想你,想得快疯了。白天不管看什么,都会看到你娇羞的笑脸,晚上更严重,浴室也好、沙发也好,尤其是床,只要沾上边儿,就心空的要命,想抱着你狠狠的欺负。宝贝,想我了没有?”
用力咬住后槽,才没有让自己叫出声音。
狠狠的欺负,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自己的女朋友啊,欺负坏了,不还是你自己心疼吗,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想不想他呢?说实话,有点想,但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白天的工作又忙又累,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晚上临睡前倒是真的会想,脑海里总是不自主的浮现那天晚上的一切,滚烫的身体、嘶哑的低吼、完美的律动、蚀心的舒爽。
咳,别想了,我不是色女。
赶紧转移话题吧,不然今晚可能会睡不着。
“对了大哥,你说这意思,是不是以后我见到她,都不用惯着她呗。但凡她挑衅我,我都可以怼回去,是不是?”
“尽量别动手,法律讲的是伤害,只要没有对她造成实际上的伤害,别的都不要紧。”
哦,大哥万岁!
有大哥这话,我做起事情就不用瞻前顾后了。
动手是不可能轻易动的,但撕一撕还是可以的,不用顾忌什么。
看来滕静这次是真把大哥惹急了,不然大哥不会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活该,谁让她净不憋好屁来着。
滕静,等着吧,看我们男女朋友双双把茶虐,有你受的。
洗过澡,换上干净的长裙,吹干头发后,给师兄和教授、李木夫妇分别发了消息,约着一起下去吃东西。
结果李木夫妇在外边办事,教授吃过了想要休息,需要去吃饭的还是只有我和师兄。
乘电梯下到一楼,拐到酒店的中式餐厅用餐。
时间有点晚,餐厅里只有零零星星的三五个人,上空浮动着若有若无的音乐,平添几分宁静和神秘。
菜式是事先定好的,我们刚坐下,就全部上来了。
师兄口味清淡,我也不喜欢太过油腻的东西,只点了小酥肉、清炒芥蓝,外加一个酸辣汤。
十二点吃的午饭,现在已经快八点钟,一下午只喝了一瓶水,我们早就饿得前胸塌后背,见到吃的也顾不得什么形象,盛汤先干了一碗,暖暖吸了一天凉气的肚子。
“师兄,下次再进山,咱们带点吃的吧。老这样儿,都变成饿狼了。”
第437章偷笑
“师兄,下次再进山,咱们带点吃的吧。老这样儿,都变成饿狼了。”我咽下小酥肉,又夹了筷子芥蓝塞进嘴里。
“嗯,”师兄嘴里嚼着小酥肉,吃得也挺急,语声有点模糊,“我去买,主要是甜点,补充体力快。你要不要巧克力,抗饿。”
“我想要棒棒糖,可以一边干活一边吃,两不耽误。”
“整几条士力架,广告不是说这玩意儿抵抗饥饿吗,我没吃过,你吃过没?”
正聊着,有个人不经同意,一屁股坐在我旁边。
我受惊抬头,就见滕静拉长着脸狠狠的盯着我。
小酥肉瞬时不香了。
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呢,像狗皮膏药似的得哪贴哪,神出鬼没,不去阎王爷那里做鬼差都可惜她这人才了。
无奈的抬眼,正好撞上师兄戏谑的目光,看好戏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这还是我敬重的师兄吗?
好想把那双骨碌碌乱转的眼睛打成熊猫眼怎么办?
滕静死死的瞪着我,也不说话,恨意如涛涛江水在她眼底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愿意坐就坐呗,椅子也不是我家的。
我决定以静制动,绝不先开口,埋头专心对付桌上的饭菜,当她不存在。
和疯女人撕逼哪有吃饭香。
“这位先生请回避一下,我有事和江棠谈。”滕静没熬过我,忍不住先说话了。
又来了,刚才装逼没装成,又来重装一回,真是受虐没够儿,就那么喜欢被人怼?
病得不轻。
师兄头都没抬,吸溜喝了口汤,咕咚咽下去,又夹起块芥蓝扔嘴里大嚼,像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放下这样就整那样,“谈什么谈啊,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给人让地方的。这些菜我都花钱了,不吃完多可惜。再说,不吃饱我也饿呀,饿坏我怎么办,谁负责?你这后来的都不回避,我凭什么回避对不对。你说你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你先告诉我,等你说到那段儿,我就把耳朵堵上不听还不行?看看我多配合,对于你这么无理的要求都能忍耐,是不是值得表扬?”
滕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