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被小狗咬了一口而已。呃,我今天不过去了,家里有事情要处理,晚饭你自己解决。”
挂断电话,大哥眼底的猩红已经退去,身体还是紧绷着,却已经没有那么热。只是手还不停的动,四处点火。
“大哥,我们出去吧,快吃饭了。”
大哥一个翻身躺在床上,把我放在他胸前,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我唇角、脸颊、脖颈,每一个都浅触即止,却各个引人遐思。
原来不是只有热烈到焚烧的爱情才让人心动,细水长流的相濡以沫更让人想要臣服。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早晚被你磨死。”大哥恨恨的咬牙,我捂着嘴笑得开心。难得看到大哥窘迫的一面,不开心白不开心嘛。
像是算好一样,大哥刚刚整理好自己,换上件新衬衫,梁子傲就在客厅扯着嗓子喊我们出去吃饭。
好不容易冷下来的脸颊忽的一下又热了起来。
刚才我们的动静那么大,一门之隔的客厅肯定听得清清楚楚。
梁子傲听见也就听见了,毕竟他对于我和他卫老师之间的事情比较了解。重点是门外还有滕静和她的两个跟班,只隔着一层门在里边弄得如此火热,和当众表演有什么区别!
我无声哀号,这种事被人听见,怎么还有脸见人啊。
“男女朋友亲热很正常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那小子指不定比我还沸腾。”大哥脸皮超厚的浑不在意。
话是这么说,可...总归会难为情的吧。
还有滕静可是他的仰慕者啊,要不要这么诛心。
这让我不由怀疑,大哥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他想我是真的,借着这个由头让外边的人听得清楚点,然后别做无用功,也不是假的。
大哥,好腹黑。
我打开房门出来,滕静已经醒了,听到开门声她幽幽的看过来,目光在我唇上掠过,眼底很快的闪过一抹痛意,最后落在大哥新换的衬衫上足足五秒,方才浅浅一笑。
后悔了,早知道刚刚就让大哥给我在脖子上种个草莓了,气死她。
“舍得出来了?”梁子傲痞笑着调侃我,眼睛在我和大哥颈部以上的位置流连,像是在找什么证据。
我不自在的捂上唇,“少废话,什么时候吃饭,我要饿死了。”
不捂不行啊,不用看光凭唇上的麻痛和滕静看我时的眼神就知道,肯定被亲肿了。
“呵,运动量看来不小,每天二十点吃晚饭的人也知道饿了,不简单啊不简单。”
这话说的。
真想一脚踹死他。
我憋屈的说不出话,大哥老脸不红不白的,笑得像个餍足的妖孽。
气死个人。
餐桌是方形,很好的把一屋子人分成不同的阵垒。
我和大哥坐一面,梁子傲自己坐一面,滕静和那两个人分坐其余两面
我刚要问小航的饭单独准备了没有,什么时候吃,就见她扶着墙壁一步步的把自己挪了出来。
惨白的脸颊,摇摇欲坠的身体,瘦得杆儿似的骨架,要不是扶着墙壁,可能连站都站不稳。那快要散架似的脆弱看得我心惊胆战,起身就要过去搀扶,结果梁子傲一个箭步冲过去,稳稳的把人抱住了。
秦航不自在的挣了两下,因为力量相差悬殊,没挣过,不甘放弃。
“小航,你不舒服躺着就好,起来做什么?”我着急的问她。
“没事,又不是什么大病。家里来了客人,我总要打个招呼,才出来已经很失礼了。”
秦航抹了把头发,注意保持自己在人前的形象,刻意加重了客人两个字,听得腾静瞳仁微凝。
梁子傲把人交到我手里,动手拉开椅子,跑到卧室拿了张毯子折成四方形放在椅子上用手按平,才扶着她坐下,贤惠得像是合格的家庭小煮夫,“我刚去看你还睡着,想着一会醒了再去喂你呢。”
“我又没病到起不来床、生活不能自理,自己可以吃饭,不用喂的。”秦航温柔的笑笑。
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话,我却觉得她意有所指。所以下意识的去看滕静,见她低头敛着眉眼,把所有的情绪都遮住了。
梁子傲勤劳的跑到厨房去给她盛粥,秦航靠在椅背上虚弱的笑笑,“滕学姐是吧,好久不见,风采依旧。我身体不太舒服,没出来迎接,真是抱歉。我叫秦航,和小月是大学室友,也是最好的姐妹。
相关Tags: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