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葭觉得周泽放说的没毛病。
孩子交到章霞这样的人手里也是遭罪。
不过婚姻这东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她不会多嘴劝段明成。
周泽放也不愿多费口舌,“你先回去休息吧,半夜一点我们出去。”
段明成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看着段明成毫无斗志的背影,姜葭觉得好笑,前世,周泽放生意越做越大,就给了段明成一个项目,结果人家不要,非要看大门,说看大门轻松。
段明成还是那个段明成,一点都没变。
晚上,周泽放依旧拉着姜葭没羞没臊地做到半夜,如果不是姜葭阻止,说他一会儿还要去黑市,周泽放都不想停下来。
抱着媳妇儿软绵绵的小身子,手覆在她的小白兔上轻轻捏着,“媳妇儿,年前你真的不回家看看吗?”
姜葭被他捏得身子泛软,在他怀里小猫似的蹭了蹭,“不用,他们不想看见我,我也不想看见他们。”
没必要回去互相折磨,她要开开心心和周泽放一起过年,才不会回去找不自在。
周泽放心疼地搂住她,薄唇在她发顶上亲了亲,“行,不想回去就不回去。”
姜葭从他怀里抬头,眼睛亮如星星,“你想见我家人?”
周泽放点头,随后说道,“他们对你不好,不见就不见了。”
姜葭笑了笑,“那等年后我带你回去见我舅舅吧。”
周泽放见她主动提起家人,便顺着她的话问道,“你跟舅舅关系很好?”
姜葭轻嗯了声,“我舅舅就比我大十岁,对我特别好,如果非要把我结婚的消息告诉家人的话,那就告诉舅舅吧。”
也不是非要告诉,只是他俩结婚,媳妇儿的娘家人却不知情显得他不重视她。
周泽放:“媳妇儿,我想见你家人,是想告诉他们,我会好好照顾你,让他们放心,不为别的。”
姜葭搂住他的腰,“我知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快睡觉,一会儿就要走了,你得睡一会儿,明儿上午你还要去杀猪,身体不要了?”
周泽放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一天到晚都在干活,晚上和她做这档子事还那么有劲儿。
周泽放凑到她耳边,声音是糙汉的直截了当,“放心,再累也有力气弄你。”
姜葭闹了个大红脸,“讨厌,快睡觉!”
凌晨一点,段明成过来喊他。
周泽放蹑手蹑脚地下床,拿起衣裳走到堂屋。
段明成拿着手电筒原本是给周泽放照明的,结果看到了周泽放裸露的胸膛,还有肩膀上的抓痕和咬痕。
段明成大为震撼,眼珠子都快蹬掉了,“
三,你们俩战况是多激烈啊!”
周泽放三两下把衣裳穿好,接过段明成手里的手电筒往外走。
段明成连忙跟上,“你说你真是的,不在里屋穿好,大冬天的出来不穿衣裳多冷啊。”
“我媳妇儿睡觉轻,我担心把她吵醒了。”
段明成无语了,“我说老三,你是娶媳妇儿,不是娶祖宗,你出去挣钱是给她花,穿衣裳这点小事儿还不能迁就你吗?”
说话间,俩人骑上了自行车,周泽放踩上脚踏,离开了家,“我媳妇儿我乐意,你别在瑶瑶跟前乱说。”
段明成摇了摇头,“怪不得陆知青答应嫁给你,她确实找不到比你对她好的人了。”
周泽放:“只要她想,她就能找到比我好的,嫁给我,是她吃亏,我多照顾她,是应该的。”
再说了,他乐意宠着她,只要每天看到姜葭在他身边,他就心满意足了。
段明成笑了笑,“也是,不过弟妹这么娇弱,你这么能干,她晚上扛得住吗?”
周泽放没说话。
段明成见他不说,摸了摸鼻子不再问了。
早上,姜葭醒来是周泽放和段明成回来了。
只是段明成受伤了。
姜葭连忙跑到周泽放跟前,“你怎么样?”
周泽放抓住她软乎乎的手,看着她为他担心的样子很是受用,“我没事儿。”
姜葭不相信,拉着他回屋检查。
周泽放被她生拉硬拽进了屋。
姜葭二话不说脱掉周泽放的外套,随后撩起线衣。
见没有伤口,又去扒周泽放的裤子。
周泽放小腹一紧,连忙摁住她的手,“瑶瑶,别看了。”
意识到脱掉裤子会看到什么,姜葭手像触电一般缩了回去,脸红得像是充了血。
周泽放低头看了看裤子,得,小段真的起来了。
他拉着姜葭在床上坐下,拉住她的手朝他双腿间按了下去,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媳妇儿,早上不要随意扒我的裤子,它会亢奋。”
姜葭被烫的缩回手,脸像是被火烤着一般,别过脸不好意思看他。
这个臭男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档子事。
周泽放从后面拥住她的身子,轻声解释,“我没事儿,二哥和我走散了,说是为了救一位女同志,和人打架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