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最尊敬有志向节操的人,你应当时时涕泣忧愁,一定特别受他敬重。”
而冯方女这个傻白甜居然就真信了,之后见到袁术时常哭泣。
谁知道一向极为厌烦女人哭哭啼啼的袁术,这回却真以为冯方女胸怀大志,反而更加垂怜她。
那些妇人本想借刀杀人,没想到弄巧成拙。
直到冯方女怀孕,袁氏诸妇再也按捺不住,合伙勒死了冯方女,并将她的尸体悬在厕所梁木上,众口一致说冯方女是怨恨自杀的。
最后袁术也只能当冯方女是郁郁而自杀的,厚葬之了事。
虽然今天是自己先看到了冯方女,但不代表之后袁术不会注意到寿春城还有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所以如果袁耀不做改变,冯方女的悲剧大概率是不可避免的。
想了又想,袁耀还是不忍心见如此尤物,被毒妇所害,决定做点什么,救她一命。
“冯小姐有如此孝心,实在难得!”袁耀正色道:
“这样,我派人护送小姐出城采药,这样也安全些!”
老东西袁术,你害得我还要跑去豫章追诸葛亮,我截胡一个你的美妾,不过分吧!
黄猗闻言,只当袁耀贪图冯方女美色,忙打起了掩护。
“眼下野外多盗贼,路途可不安宁。巢湖最近有一贼首郑宝,专劫良家女子,不仅绑票索要钱财,还好奸淫之事。不知小姐是否有所耳闻?”
冯方女确实听过郑宝之名,当即被黄猗吓得花容失色。
黄猗立刻安抚道:“但若有军士陪同,冯小姐则必无虞也!”
冯方女连忙点头,欠身谢道:“如此便多谢两位将军了!”
她以为袁耀和黄猗能指挥军士,就一定是将军了。
这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却是把袁耀看笑了,心说果然是个傻白甜,啥话都信。
郑宝在巢湖,怎么也不可能流窜到有重兵镇守的寿春,这也能吓到她,果然一点地理常识都没有。
袁耀便是唤过身边侍从长,让其带十名侍从,陪同冯方女出城采药。
送走了千恩万谢的冯方女,袁耀和黄猗对视一眼,不禁大笑起来。
“袁兄,你刚才嘀嘀咕咕,给袁宝说什么呢?”
袁宝就是袁耀的侍从长。
“是不是又让袁宝故意带错路,然后到回来时,借口tຊ天色晚了城门关了,让那冯小姐住到你城外别院去?”
袁耀哈哈大笑,不予否认。
“恭喜袁兄,今晚又可尽享齐人之福!”
袁耀摇摇头笑道:“齐人之福,得要一妻一妾,这才一个,不够不够!”
黄猗大笑起来:“那我们就继续在门楼上看看,还有没有美人经过!”
两人便趴在城楼上,一齐往下望去。
袁耀心想,天下哪有那么多天姿国色的美人,真当绝世美女是批发的啊,一天还能出现好几个?
他却不知道,此时城门外还真有不逊于冯方女姿色的美女,而且还不止一位!
只是袁耀和黄猗此时居高临下,而那两位国色天香的姐妹花,正坐在一辆有遮挡的马车上嬉笑打闹。
如果袁耀是站在平地上,此时一眼就能看到。
这时终于有一军士来报,孙策率其部众马上就要到东门口了。
黄猗便传令下去,令暂时肃清城门口通道,给孙策的兵马疏通道路。
孙策一马当先,来到城楼下,翻身下马便快步上了城楼。
袁耀也不墨迹,直接从怀中拿出一张盖着左将军袁术之印的帛书,交给孙策。
孙策得到了这封讨伐刘繇的军令,这才总算师出有名。
便也是干脆无比地拿出一方匣,交到了袁耀手上。
黄猗满脸震惊:“此物怎的就在你手上?不是应该……”
“不是应该在淮河边上吗?”
孙策直接接过了话茬,笑道:“我江东孙氏,有一先祖曾言‘兵者诡道也’,世事亦如此!”
“显能兄且验明此物,我也好率部出城!”
袁耀再次暗暗佩服孙策的胆识。
换做袁耀自己是孙策的话,是绝对不会在质玺时不留后手的,一定会让亲信拿着玉玺在淮河边,出事就玉毁人亡!
“不必了,伯符兄现在出城即可!”
袁耀随手便将传国玉玺交给了身旁的黄猗,连多看一眼都没有。
孙策对袁耀的表现也是暗暗称奇,此子,异于其父也!
黄猗却是有些着急了,正要开口,袁耀已是死死瞪住了他。
黄猗想起了先前袁耀让他打开城门时说的话,这才悻悻闭口。
孙策看了两人一眼,便是拱手道:“显能兄果然不同凡响!”
“策久居寿春,直到今日才后悔没有多拜访显能兄!”
“今日粮草马匹诸事,多谢显能兄了!”
“就此告辞,勿要相送!”
袁耀和黄猗回了一礼:“将军走好!”
孙策刚下楼上马,黄猗便忍不住打开了匣子,见到其中宝物,眼珠子便转不动了。
黄猗朝后一挥手,便是走上来一老者,这人曾在洛阳当过符节令属官,是袁术派来识别传国玉玺真假的。
老者一看到匣中之物,便立刻跪在黄猗面前,叩首道:“此玺为真!”
袁耀刚才也只是在孙策面前装逼,虽然知道玉玺一定是真的,但这么大的事心里还是不免发虚,瞥见黄猗和那老者认定为真,这才放下心。
但仍故作不在意状,只是看着城下孙策领着部众,列队出城的场景。
城内城外民众本来因为城门又一次禁止通行,而颇为不耐烦,叫苦暗骂之声四起。
但一见是孙策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城门处。身后士卒打着“孙”字将旗整齐列队而出,却立刻调转了风口。
不仅多有欢呼雀跃之声,甚至还有跪地俯首叩拜为其祈福者。
城上的袁耀看着众生之相,立马想起了他穿越当天被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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