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最近看了一本非常好看的小说《顾温景瞧着小包子那副护着苏楠熙的模样》,是夏夜微凉m所写,书中的精彩故事:...
是苏楠熙这样巧笑嫣然而又落落大方地结束了这次直播专访。
因为顾温景的离去,原本待在直播间的台长还有频道总监以及制片人等高层都跟着离去了,去追随顾温景的脚步或巴结或阿谀奉承又或者是各种套近乎了。
直播是晚上八点开始的,这会儿结束之后已经快要九点了,苏楠熙简单收拾了一下就下班了。
她现在特别需要休息,因为她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了,刚刚那场直播,外人看到的都是她如何的得体大方,可没有谁知道,她一颗心咚咚跳的如同擂鼓一样,如果嘴边的话筒再往下一些放在心口的位置的话,想必那些心跳声能清清楚楚地传出来。
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她洗了澡出来,开了一瓶红酒窝在沙发里自饮自酌了起来。
门铃响起的时候她微微皱眉,不知道是谁大半夜地来找她,她才回国没几天,她的这个住处应该只有她哥苏牧野知道。
起身走到玄关处,透过猫眼往外看。
门外站着的男人让她秀气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前,他们在电视台的直播间里面对面做他的专访呢,苏楠熙以为他应该随台长和电视台的一众高层出去应酬了,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完全不想理他,可是又没法任由他大半夜的一直按门铃扰到邻居,于是思索过后最终开了门。
她脸上挂着疏离得体的笑容看向他,
“顾总,有事?”
门外的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长腿一伸就跨进了门里,男人深沉的眼底裹着无法阻挡的霸道。
苏楠熙没想到他会这样没有礼貌地闯进来,后退了一步之后调侃着,
“顾总,身为别的女人的未婚夫,这样大半夜地出现在我家里,似乎不太合适吧?”
顾温景没有理会她的调侃,毫不客气地就伸手过来搂住了她的腰,转身将她按在了身后随之关上的门上,男人的呼吸呵在她耳畔,声音低靡而又沙哑,
“有什么不合适的?”
他边这样说着的时候边眯着眼去吮她的耳垂,那是她身上很敏感的一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当那抹熟悉的战栗划过全身,苏楠熙真的恼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推着他,
“顾温景,你干什么?放开我!”
“我干什么?”
是男人坚硬的身体强势将她紧紧钉在门板上,他的声音放肆而又不要脸,
“当然是睡你。”
苏楠熙觉得顾温景真的是个神经病,疯子。
他们都分手三年了,她这刚回国呢,他就三更半夜地跑到她家里来说要睡她,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当下就气的想继续推他,有人却比她动作更快,探手过来就扯开了她身上的浴袍,苏楠熙想掐死他的冲动都有了,急急忙忙想要护着自己,他却将她的双手牢牢制住就那样往门上一按,女孩子美好窈窕又诱人的身段就那样被他欣赏了个彻底。
他凑过来轻吻她的唇角,喘息明显加重,
“这几年是不是一直惦记着跟我那些事呢?不然怎么现在穿的贴身衣物跟我的喜好一样?”
他喜欢前面镂空的款式,她现在穿的就是。
苏楠熙歪头躲开他的亲吻咬牙冷笑着,
“你别自作多情了,谁按照你的喜好来了?我的款式多的很,只不过今天正好穿了这条而已!”
“嘴硬!”
他只丢给她这样两个字便狠狠含住了她的唇吻了过来,苏楠熙丝毫没有挣扎的余地。
男女力道过于悬殊,苏楠熙挣脱不出来,他又熟知她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用尽了他所有的技巧撩着她,两人最终纠缠在了一起,卧室的大床里一片旖旎。
事后,顾温景靠在床头抽烟,烟雾缭绕中他冷峻的眉眼一派平静,跟旁边气急败坏的苏楠熙完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楠熙当然气急败坏,莫名被人给睡了,她怎么能不气愤?没报警告他强迫已经不错了。
就那样裹着被子坐在那儿,微微勾起唇角红唇吐出揶揄的话来,
“顾总,年纪大了肾有些虚啊。”
她这番话是在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刚刚在床事上的表现,顾温景闻言按灭手中的烟头冷冷瞥了她一眼,
“不服是吗?”
苏楠熙笑的很是妖娆,
“当然不服,这几年在国外那些男人可都无比的勇猛呢——”
她的话还没说完,下一秒人就再次被他给按在了大床里,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肾到底虚不虚。
苏楠熙被他折腾的浑身要散了架,完全再没有任何力气跟他对抗什么,就那样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苏楠熙还要上班,所以闹钟一响她准时就醒了过来,虽然她浑身酸疼地一点都不想醒,但她更不想自己上班迟到。
凌乱的大床,散落一地的衣物,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
身边床畔已没有人,不过外面厨房却传来做饭的声响,苏楠熙嘴角勾起了一丝自嘲的冷笑,然后冷着脸起身去了浴室。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并且给自己画好了妆,苏楠熙这才出了卧室。
她穿一身驼色长款大衣,腰间系带勾勒出她窈窕的腰肢,脚下踩着高跟长靴,气势逼人。短发微卷,妆容明媚,慵懒而又妩媚。
顾温景正好端着做好的早餐从厨房里走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和西裤,虽然简单,却难掩他身上那种独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和气质。
顾温景今年三十五岁,男人到了他这个年纪,已经不需要华丽的衣衫去衬托他们了,而是他们本身的气质,那种经过岁月打磨后沉淀的内敛稳重,赋予那些衣衫不一样的味道。
顾温景看了一眼她明艳动人的装扮平静说着,
“坐下吃早餐,试一下牛奶烫不烫。”
他将牛奶放到餐桌上的时候,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折射出冰冷的光芒,就那样映入了苏楠熙的眼中。
苏楠熙的眼睛一下子就被刺的生疼,大脑一瞬间失去任何的思考能力,就那样上前一步端起那杯牛奶来,扬手就泼在了他身上,他那一身昂贵的衬衣瞬间沾满了乳白色的牛奶痕迹,使他整洁干净的形象瞬间邋遢了下来。
泼完他之后苏楠熙就那样看着他冷笑着,
“顾总,便宜也占了,流.氓也耍了,你是不是该滚了?”
顾温景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得出来他的情绪很差,换作任何人,很突然地被这样泼了一身的东西,情绪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更何况还是向来冷漠不好接触又有洁癖的顾温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