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房子穿古代》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宋韵,《带着房子穿古代》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
要说穿越这个事儿吧,宋韵年少无知沉迷网文的时候,的确也曾幻想过。但她是个舍不得委屈自己的人,尤其在吃东西方面。
结果,穿越这种好事还是猝不及防地落在了她头上。
我造了什么孽啊!宋韵生无可恋地板着脸,被紧束着手脚裹在襁褓里,这是她穿来后的第六天。这六天中,她的绝大多数时间都被绑成一颗大粽子,放在榻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穿成了一个婴儿,不用面对掉马的风险。
而且这个婴儿应该出生有段日子了,最起码宋韵不像多数胎穿文的主角那样眼前一片朦胧,倒是方便她观察所处的环境。
宋韵通过近半个月的观察,大致得出了以下的信息:
这个家的人口相对简单:老太太一位,青年夫妻一对,两个小男孩,还有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妇人。分别是这个婴儿的奶奶田氏、父亲宋念、母亲沈氏、两个哥哥,一个叫宋策,六岁;一个叫宋箴,四岁;还有一个姑姑宋茹。
没有种田文里常见的极品叔叔婶娘,也没有小妾通房庶子庶女,幸事啊。
此外还有两个帮佣,是一对三十出头的李姓夫妻,无儿无女,男的负责赶车劈柴等体力活,女的负责做些家务活。
宋老太太、沈氏、宋茹身边各有一个小丫头伺候,宋念身边则跟着一个小厮。这便是这个家庭的全部人口了。
由此可见,这是个相对富裕、人际关系却又没那么复杂的家庭。
或许有穿越者会觉得生在这种家庭的发挥余地太小,宋韵倒是觉得刚刚好:前世连极品亲戚都没斗过,突然让她在高门大户玩宅斗,会死的很惨。
而对宋韵来说,最好的一点是:这个时代不裹小脚,最起码宋家所处的阶层不裹小脚。
像宋老太太,还隔三差五出去找老姐妹聊天逛集市,完全不是个裹了小脚、弱柳扶风的模样。
这一点,着实让宋韵狠狠松了一口气。如果家里女人们都裹着小脚,整日被禁锢在后宅,宋韵真的很难不选择一死以求解脱:死了还可能穿回去,活着就得一辈子遭罪了。
不过,宋韵还没找到所处朝代的信息和年份信息。她竖着耳朵听了半个月墙角,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听大人说,wei县那边有点旱。
所以,大人是哪个大人?县令吗?姓甚名谁?
wei县又是哪个wei?什么省什么市的?
宋韵恨不得下一秒就会说话,然后把疑惑都问出来。
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哪怕她现在会说话,也不会问这种问题,不然就等着被泼黑狗血吧。
更何况,宋韵也没研究过古代官员名录,除非是刘备欧阳修王安石陶渊明这种不知道不是中国人级别的名人做县令,否则问了也白问。
大致确定穿到了比较安稳的年代和比较正常的家庭,宋韵心安理得地开始了婴儿吃睡吃的成长生涯。
一转眼,宋韵已经穿越过来好几个月了。具体几个月她也不清楚,没有日历,她又懒得记日子,反正对婴儿来说,一个月和五个月并没有太大差别。
宋韵只知道姑姑宋茹已经绣了五六副绣品,还都卖了出去,隔段时间就有叮叮当当的放钱声,引得她羡慕不已。
这几个月,宋韵只敢在宋茹教她说话的时候叽叽咕咕哼几声,并不敢真正说出话来。
她不能确定这个女婴到底多大,万一只有四五个月,她开口叫爹娘,怕不是分分钟被泼黑狗血?
宋韵毫不着急地每日躺着坐着趴着,还要扣扣脚丫、挠挠痒痒,她这一世的家人们也越来越急着教她说话,一直到宋老太太一脸嫌弃地嘟囔了句:
快一岁了还学不会说话,这丫头怕不是个傻子吧?
宋韵这才惊愕地发现,装婴儿装过头了。
于是,在某天下午,这家的男主人从外面回来,来不及换了衣衫、洗了头脸,例行公事一般地对着女儿叫了n声爹爹后,终于得到宋韵的一句回应:爹爹。
然后,一张大脸就离宋韵越来越近。宋韵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感觉被人从床上抱了起来后,忍不住踢了踢腿,又用拳头推了推对方的胸膛。
发现没有用,她只能生无可恋地瘫着脸,被对方抱着出了房门,又被抱到厨房。
一进厨房,他就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娘子,大姐儿叫我了!
一瞬间,正在厨下和李婆子一起准备饭食的沈氏,和在旁指挥着的宋老太太,都放下手中的活计,围了上来。
可算是说话了,我这心啊,也终于能放下了。我就说嘛,咱家孩子,没有笨的,丫头随爹,更应该伶俐,你瞅这不就会说了嘛。
宋老太太夸张地捂了捂胸口,好似从来没说话那句怕不是个傻子吧。
宋韵一言难尽地翻了个白眼,这老太太,还是个戏精啊:从她穿越到现在,过了三个季节了,老太太亲自照顾她的时间屈指可数。
沈氏从早到晚,不是服侍丈夫外出,就是伺候婆母用饭午休,剩下的时间,还要准备饭食。如果不是有宋茹常来照看侄女,宋韵就真的成了没人管的小可怜了。
宋老太太是一颗心都放在还没有去学堂进学的小孙子身上,一周能见她两次都是屈尊降贵了。
要说这么个老太太担不担心孙女?多少是有一些的,但是担心到比儿媳妇都急迫,那就有些假了。
沈氏虽然没抢了头筹,对女儿的关心却是实打实的,听女儿磕磕巴巴地说了几次爹爹,也没急着让女儿叫她,就嗔怪地看了夫君一眼:
快把孩子抱进去吧,小心着凉。
宋念明显很受用媳妇这含嗔带怒的一眼,傻呵呵地笑着,转身就抱着闺女回去了,只留下宋老太太像她孙女儿一样,狠狠地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