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瑾年弯腰询问孙北嘉,孙北嘉伸出手,一下子挽住了司瑾年的脖子,用力拉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很近,仿佛亲上了。桑棉瞳孔放大,身侧的手倏然松开,她想要抓住什么,但是身边却没有任何东西,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孙北嘉跟司瑾年靠在一起。他们俩,这么亲昵的吗?...
司瑾年皱眉,他从生下来就只出过一次意外。
“是……”
“瑾年。”
司瑾年刚刚开口,孙北嘉就打断了他,并且非常急促。
“我突然好痛。”
不能让桑棉坏了她的好事。
不能让桑棉说出跟当年事情有关的任何消息。
孙北嘉朝着司瑾年伸出了手,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但是她的面色看起来还挺红润的。
又疼了,她又疼了!
每次都是这样。
表姐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
桑棉身侧的手握了握。
司瑾年眼底闪过隐忍,他低头扫了桑棉一眼,哑声问了一句:“严重吗?”
桑棉下意识的摇头。
司瑾年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着孙北嘉走了过去。
也对,表姐是他未婚妻,他自然是担心在意的。
而自己,只不过是个不相干的小朋友而已,他凭什么要告诉自己,他什么时候遭受意外了,跟她也没有什么关系。
“哪里疼?”
司瑾年弯腰询问孙北嘉,孙北嘉伸出手,一下子挽住了司瑾年的脖子,用力拉了一下。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很近,仿佛亲上了。
桑棉瞳孔放大,身侧的手倏然松开,她想要抓住什么,但是身边却没有任何东西,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孙北嘉跟司瑾年靠在一起。
他们俩,这么亲昵的吗?
“我胸口疼,这里……这里。”
孙北嘉夹着嗓子,娇滴滴的开口。
桑棉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再也待不下去,迅速转身,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外走去。
“对不起,打扰了。”
她走得很快,手里举着的盐水瓶左右晃动,差点没甩飞出去。
但是桑棉根本就不在意,她只想逃,逃得越远越好。
手背上扎好的针已经错位,手背肿了起来,针管里血液倒流。
“孙北嘉!”
病房里,桑棉一离开,司瑾年就甩开了孙北嘉的手,冷眼看着她又委屈了起来的眼神,终于生气了。
“棉棉是你妹妹。”
“我知道她是我妹妹,但是她知道不知道,我是她姐姐?!!”
孙北嘉也急了,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努力让自己跟司瑾年平视,“她要是知道我是她表姐,就不会有事没事在你面前乱晃,不知羞耻的勾引你!”
凭什么!
凭什么桑棉干这种下流的事情,都没有人指责她?!
司瑾年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声音危险:“你说她什么?”
“她就是不知羞耻,她……”
“孙北嘉!”
司瑾年一把扣住了孙北嘉的手,五指用力,攥的孙北嘉的手腕都红了。
“我说过我会娶你,会照顾你一辈子,我就一定会做到。”
“但是你要是再说这些没根没据的疯话,婚礼就取消吧。”
取消婚礼?
不,不行!
孙北嘉急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外掉。
“瑾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吓我,我那么爱你,婚礼不能取消。”
只要不取消婚礼,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瑾年,我知道错了。”
她小心的认错,可怜兮兮的看着司瑾年。
司瑾年闭了闭眼,终于松开了手。
“我跟桑棉之间,什么都不会有。”
要是有点什么,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进不得,退不得,就连关心她都没有资格。
甚至在孙北嘉假装心脏痛的时候,还得配合。
只有这样,才能让桑棉死心。
她迟早会忘记自己,迟早会跟别人在一起,也会爱上别人,叫别人老公,跟别人生小孩,会在阳光很好的时候跟别人散步,还会……
那些事情里,不会有他的参与。
胸口又抽了一下,司瑾年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我还有点事,让新护工守着你。”
“瑾年,瑾年你晚上不陪我吗?”
孙北嘉不死心的喊了两声,但是司瑾年头也没回。
她抓起身侧的枕头,狠狠的扔了出去。
他哪里是有事,他就是去找桑棉!
……
输液室。
席侯惊醒,发现自己身边的人不见了!
他就眯了一下,人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