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将妆奁放在桌上,动了动手臂,这东西可不轻啊。战北寒淡淡“嗯”了一声。这么顺利就借过来了?萧令月不由诧异,看了一眼桌上的妆奁,只见精美无比。整体都是用香檀木打造,四角金丝掐花,雕琢的牡丹雍容细腻,华贵逼人,更镶嵌了琉璃和玉石,奢华又大气。...
周伯又道:“侧妃娘娘,王爷还等着,请您不要耽误时间,将妆奁交给老奴吧!”
谢玉蕊:“......”她气得心里尖叫!
王爷夜不归宿,从外面带了个女人回来就算了。
现在,竟然还要抢她的妆奁。
送去给个贱人用!
这简直是当众打她的脸。
传出去让人知道了,她这张得宠侧妃的脸面往哪搁?!
“娘娘......”旁边的彩云、彩霞两个丫鬟也被吓到了,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难道王府里要进新人了吗?
王爷竟然如此踩侧妃的脸面,去捧着那个新人?
两个丫鬟心里惶惶,一时六神无主。
谢玉蕊却不是省油的灯,急怒过后,她很快冷静下来。
“既然是王爷下令,我自然不敢不听,周管家稍等,我这就去拿妆奁!”她咬紧牙关说道,又扫了一眼两个丫鬟。
“彩霞,给周管家上茶,彩云进来帮我!”
“是,娘娘。”两个丫鬟急忙应下。
妆奁一般是放在女子卧室中,周管家不方便进去,便在侧厅等着。
谢玉蕊强撑着端庄表情,带着彩云进了内室。
隔开视线,她的脸色霎时变得狰狞无比,眼底闪着寒光,箭步走到梳妆台前,打开妆奁挑出几样精致的粉盒,压低声音道:“给我把柜子最下层收着的药瓶拿来!”
彩云赶紧去找,不一会儿便拿着一个拇指大小的黑瓶子回来。
瓶身上没有字,瓶口紧紧封着,不露一点气息。
谢玉蕊一打开,就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弥漫出来,里面装着大半瓶暗红色的药水。
“贱人,敢跟我作对!抢我的妆奁,我让你有命抢,没命用!”谢玉蕊眼神阴毒,便打开粉盒,往里面各自滴了几滴药水。
粉盒里装的是上好的胭脂和口脂。
也就是腮红与口红。
两者的颜色本就娇艳,泛着一层莹润的蜜光,香气幽淡。
暗红的药水滴在上面,很快便沁入进去,略等片刻后,肉眼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彩云有些心惊:“娘娘,这个药......用了可是会毁容的!您真的要......”
“闭嘴!”谢玉蕊狠毒瞪了她一眼。
飞快的盖上药瓶,递给她:“藏起来,此事你知我知,绝对不许说出去!”
彩云急忙点点头,抓着药瓶,转身在屋内藏好。
谢玉蕊已经把妆奁收拾好了,她特意把下过药的粉盒放在最上层,一打开就会看到。
“行了,拿出去给周管家吧,免得他等急了!”谢玉蕊嘲讽阴冷地一笑。
彩云双手捧起妆奁,跟在她身后走出去。
回到侧厅,谢玉蕊收拾好表情,若无其事地道:“本侧妃早上刚用过妆奁,有些乱,刚刚便整理了一下,久等了。”
她使了个眼色:“彩云,拿给周管家吧!”
彩云捧着妆奁,低眉顺眼的交给周伯。
周伯接过来,笑了笑:“老奴就不打扰侧妃休息了,先告辞!妆奁用过之后便会派人给您送回来。”
谢玉蕊勉强一笑:“知道了!”
心里却更加怨恨。
本来是她私人用的东西,里面的胭脂水粉、珠宝首饰都是她精心挑选,最心爱之物。
平时碰都不让人碰,现在,却要被迫“借”给一个狐狸精贱人用!
就算还回来,东西也脏了!
她看着都膈应恶心,还有什么用?!
肯定是那个贱人煽动王爷,故意用这种办法恶心她,跟她示威来了!
如果不是王爷的命令......她现在就恨不得冲过去活撕了那贱人的嘴!
谢玉蕊心里怨愤不止,眼里又闪过一丝阴毒。
周伯带着妆奁回到正院:“王爷,妆奁已经借过来了。”
他小心翼翼的将妆奁放在桌上,动了动手臂,这东西可不轻啊。
战北寒淡淡“嗯”了一声。
这么顺利就借过来了?
萧令月不由诧异,看了一眼桌上的妆奁,只见精美无比。
整体都是用香檀木打造,四角金丝掐花,雕琢的牡丹雍容细腻,华贵逼人,更镶嵌了琉璃和玉石,奢华又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