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夏温宁的声音依旧平静,没有丝毫波澜。“不用你管!”江颐头也不回,将门重重甩上。明明之前,还是个听话懂事的小孩,自从那场车祸之后,他瘸了一条腿,脾气变得异常暴躁和古怪。那场车祸,扼杀了一个少年的人生。...
“你去哪里?”夏温宁的声音依旧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不用你管!”江颐头也不回,将门重重甩上。
明明之前,还是个听话懂事的小孩,自从那场车祸之后,他瘸了一条腿,脾气变得异常暴躁和古怪。
那场车祸,扼杀了一个少年的人生。
夏温宁看着满屋的狼藉,她蹲下/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包子,放到嘴里咬了一口。
眼泪,无声的滑落。
江颐嫌弃她,嫌弃她买的任何东西,他觉得脏。
……
她换好衣服,坐公交来到医院。
一进科室,夏温宁便听见同事在讨论什么,她隐约间,听到了祁景深的名字。
“夏温宁你知道吗,顾医生要和祁景深订婚了,祁景深你知道吧?就是咱们海市那位帅气多金的首富!”同事拉着夏温宁滔滔不绝。
夏温宁抬起头,看向顾箬的方向,她被同事围在中间,满脸笑意的接受众人的祝福。
顾箬虽然是医生,但她的背景很强大,母亲是上市集团总裁,这家医院有顾家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她父亲是海市的二把手。
有些人,从出生就站在了金字塔顶端,注定和普通人不一样。
“我不认识。”夏温宁收回视线,微微笑道。
“我忘了,你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祁景深你都不知道。”同事非常热心的拿出手机,搜索出男人的照片递给夏温宁看,“喏就是他,帅不帅?”
照片上的男人西装革履,低垂的眸子带着睥睨众生的薄凉,他好像生来如此,没有丝毫的情感。
哪怕夏温宁对着这张脸看了一千多个日夜,也从未见他流露出任何淡漠以外的情绪。
夏温宁压下心口细密的疼痛,移开视线,“嗯,很帅。”
“顾医生,你都订婚了,是不是得请客呀?我们好想见见霍总本人的样子,是不是特别帅?”
顾箬笑着回应:“可以啊,正好他下午要来接我,那大家一块吃个饭吧。”
夏温宁是在医院学习,加实习,准确的来说就是个打杂干活的。
每天的任务就是跟着教授观摩学习,旁听各种学术讨论。她学习能力强,教授也很看好她。
过完今年,她就有机会拿手术刀了,成为一个真正的医生。
夏温宁和众人开完会,她换上白大褂,去住院部巡房一圈回来。
打开电脑写学术论文的时候,祁景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