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虽然我看见了她,但是谭雪却好像马上就要死了。我想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但我却发不出声音了,我想站起来,却被后面那个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我急的用脚使劲踹向后面抓着我的那个人,一声痛哼,我感觉控制我的力量松了下来,我赶紧睁开了束缚,向谭雪跑了过去。...
怎么办,虽然我看见了她,但是谭雪却好像马上就要死了。
我想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但我却发不出声音了,我想站起来,却被后面那个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我急的用脚使劲踹向后面抓着我的那个人,一声痛哼,我感觉控制我的力量松了下来,我赶紧睁开了束缚,向谭雪跑了过去。
谭雪也好像注意到了我,她一脸绝望的表情慢慢变得热泪盈眶,她似乎不敢相信的喊着我的名字,“谭雪?”
她也想脱离队伍向我跑过来,可瞬间也被那两个男人摁住了,那两个男人抓住了她的胳膊,又把她扭回了队伍里。
就在我快要跑到谭雪身边的时候,后背不知道被谁踹了一脚,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然后就有人揪住我的头发,想要把我拉回去,但是却又被另一个人阻止:好了,你轻一点,上面人说了,这个女的有大用处,不让我们轻易伤害她,这个人有着极强的刑侦能力,还是医学博士,老大希望她可以加入我们,有了她的加入,移植器官跟检查缝合会更容易的。
我疑惑地听着,什么意思,秦飞这个究竟是什么组织?
难道这些女孩之所以面黄肌瘦,其实已经被割掉了器官?
这时,搅碎机两边看守的人猛地脱掉谭雪的衣服,把她抱起来,准备往搅碎机里放,我垂着头,唇角扯开,猛地呼喊,“不可以,不可以......”
拉着我头发的人把我拽得更紧:呵呵,心疼了是不是,不想她进搅拌机?只要你点点头就可以,你同意加入我们,我就做主放了那个女人。
我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愣愣地转头看着抓我的人,他咧着嘴笑:你不会没听说过吧,人体器官都是可以卖钱的呀,小姑娘见识这么少?别的人是贩卖人口,我们就不一样了,我们不买卖人口,只贩卖器官,肾脏,肝脏,甚至心脏都可以哦,这些女人都是用过的了,没了用处才送到搅拌机粉碎。
他看着我呆若木鸡的脸笑了,“你们看这小姑娘是不是被吓住了啊,就这还医学博士呢,就这点心理素质?我给你举个例子啊,你看这个最前面的这个女人,一开始我们会让她接客,接客你懂吧,嘿嘿,然后等到她接不动客为止,我们就把她的肾脏掏了一个出来,不过你放心啊,一个肾也是可以活的,我们还要等她身体好了再掏一个肝脏出来,结果这个女的手术的时候没做好,感染了红斑狼疮,那她就没用了,留着还可能感染更多的人,那她就该进搅拌机了,没事的,反正我们中国人多,没几个不会有人注意的,哈哈哈....”
畜生,这群人简直就是畜生。
我死死的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哭喊出声。
那个人见我没说话,于是架起来谭雪就要把她扔进搅拌机里。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大声哭喊,“不要不要,你们快住手。”
我像疯了一般地对着空气嘶吼,完全不顾自己的声音早就沙哑。
身后的人不知道做了什么指示,那两个人把谭雪放了下来,谭雪赤身裸体地蜷缩着倒在地上。
泪眼朦胧里,我却发现一个问题,为什么谭雪脸颊蜡黄,身上并不瘦削?
突然,我想起来,秦飞昨天晚上在我耳边轻声说的那句话‘千万不要相信谭雪’。
这该怎么办,我到底该相信谁?
为什么我心中最好的男女朋友,都有问题,我应该相信谁?
唯一让人感到恐惧的,恰恰就是恐惧本身。
我看着眼前的这么多人,不停地给自己打气:没事的,江笑,没事的,你一定能活着回去的,一定能的!
我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动,只能听到自己的心砰砰地剧烈跳动,似乎要碎裂了一般的痛苦。
劝我加入组织的那个男人继续蛊惑道:想好了没有,加入我们,我就做主放了你的朋友,并且会好好医治她,怎么说?
我手脚钻心的冷,刚吐出来的胃空空如也,可当我看到那几大桶血肉模糊、泛着泡沫的碎尸,我还是佝偻的身子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一切能想象出来的恐怖全部挤在这个废弃的工厂里。
我看着这群面如菜色的女孩,心如刀割,一个个原本美好的身体,被毁得千疮百孔,最后,还要在异国他乡死无全尸。
我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发颤:我如果加入你们,你是不是可以把她们都放了?
那人像是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他大笑着说道:“怎么可能呢?你未免也有点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我就是喜欢听见搅拌机搅碎身体的声音了,难道你不觉得很好听么?你想剥夺我的快乐?”
他肆无忌惮地笑着,好像再没有人可以管制住他一样。
接着他就命令男人把那些面黄肌瘦的女人全被丢进去。
下一刻,剩余的几个女孩都被放了进去。
除了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