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惧的畏缩着,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要把我吞噬掉,迎面是无尽的黑暗。我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是恐怖的,只想离开这个让我害怕的地方。终于,他们带我离开了这个工厂。我突然发现就在我的身后,还有一些也是被压进来观看碎尸的女孩,她们看起来脸色煞白。其中一个女孩,因为精神刺激,身体连续抖动后失禁了,裙子湿了一大块,眼睛也不断地上翻,四肢抽搐,明显癫痫发作。...
我恐惧的畏缩着,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要把我吞噬掉,迎面是无尽的黑暗。
我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是恐怖的,只想离开这个让我害怕的地方。
终于,他们带我离开了这个工厂。
我突然发现就在我的身后,还有一些也是被压进来观看碎尸的女孩,她们看起来脸色煞白。
其中一个女孩,因为精神刺激,身体连续抖动后失禁了,裙子湿了一大块,眼睛也不断地上翻,四肢抽搐,明显癫痫发作。
可那些天杀的男人竟然还边看边笑:“哎,你们看见了没,原来大城市的人这么不禁用,看看这种小场面都能吓尿,哎,你们谁上去看看她到底尿了没有。”那个刚才压着谭雪的一个粗壮男人走了上去,一把掀起女孩裙子:“哎,豹哥,他真的尿了哎,还是个学医的呢,就这种人我们要她来干嘛?就这种人也能加入组织?看到手术真的不会被吓死吗?豹哥,要不我们.....”那个粗壮男人眼神示意这刚才在后面拉住我的那个男人。
看来来他应该是这群人的小头领,叫做豹哥。
我叹了一口气:“她不是吓尿了,她是受了刺激,导致癫痫发作,我可以去......”话还没说完,我就被身边的谭雪拉住,她对我摇摇头,我抿了抿嘴唇,没再说下去。
豹哥吩咐人从车上拿了个几个铁铲下来,然后让人就地挖坑,当大致挖出来一个人形坑时,就把那个癫痫发作的女孩一脚踢了进去,然后就把刚才挖出来的土又填了进去。
女孩的眼睛里全是泪水,但偏偏她说不出一句话也完全动弹不得。
渐渐地,土没过了她的腰,没过她的脖颈,没过她的眼睛,没过她的头顶。
我的心里仿佛被个无形的大石压住,嘴巴不停的颤抖,脑子一片空白。
我自知道无法阻拦,只好转过头不忍再看下去。
此时,我脑海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让这群畜生受到该有的惩罚!我一定要为这些可怜的女孩报仇!这群畜生必须死!
突然,就在我暗暗下决心的时候,豹哥从后面探出头来,桀桀地笑着:“我说,你肯定不会像这个人一样让我操心吧,对了,你也不可以逃跑哦,你要是逃跑的话,我会把你跟谭雪抓起来一起活埋的哦!”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平息自己的情绪。
可身后却又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豹哥,那边的警察已经解决了,可以带这群人去大本营干活了。
最熟悉的声音,这是秦飞,虽然我早就知道秦飞跟他们是一起的了,但是我却很难想象秦飞每天做的都是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我当初真的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这个男人。=
秦飞像是没看到我一样,走过来跟豹哥打着招呼:“豹哥,我刚刚急着回来给你报信,手机忘到那边了,我能不能借你的手机用QQ发个消息,给那边的兄弟说一下,让他们得空把我的手机捎过来”
他看我一眼:行,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之前没见你做事这么丢三落四的啊。
秦飞赔着笑说道:“哈哈,这不是我着急回来嘛。”
他用白衬衫边角抹了把汗,也因此露了腹肌,那上面早已被汗湿,有一处,微微开口,露出猩红的血肉。
豹哥看见了,一边递给秦飞手机一边皱了皱眉问道:“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受的伤?”
秦飞接过手机,打着哈哈:“没事,我这都习惯了,云南进入缅甸那儿被地头蛇围了,不碍事的。”
秦飞给那边人用QQ发完消息,把手机还给了豹哥还不忘调侃:豹哥,你也不想着换一个QQ号,你这尾号748听着跟‘去死吧’一样,这也太不吉利了。
豹哥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不在乎这个。
我的心仿佛被恶狗撞了一下,拨动心弦,
当初那个在校园群里散发谭雪横死谣言的那个QQ号,尾号正是748。
我当时心急之下都被快把那个QQ号背下来了,绝对不可能记错。
我看着豹哥的手机,又看了看秦飞。
秦飞依旧跟豹哥谈笑风声,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我。
我们一群人被装进了一座大卡车上,秦飞就坐在我的对面,我一直不停地看着秦飞,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破绽,但是他却从头到尾没有看我一眼。
反而是我旁边的谭雪一直握着我的手,不停地道着歉:“江笑对不起,我不敢给你发那条消息的,不该把你也拖进来的”
我不怪她,柔声安慰道:“谭雪,你说什么呢,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中间,我们换了三波车,当换第四波车,上来一个人,正是那次灌我喝水的那个人。
那个人一上来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他的手腕上竟然带着一块跟秦飞一模一样的手表。
可谁知道他上来就把手表褪了下来,然后递给秦飞,似笑非笑地说道:“秦飞,你怎么回事啊,表还能落到那家旅馆里,要不是我翻了一下你的床,你的表可就丢了!怎么回事,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难不成你还真的喜欢这个女的了?神魂颠倒了?哈哈。”
他猥琐的笑着,邪恶的眼神把我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我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我回忆起那天在旅馆,秦飞破门冲进来的时候,手腕上确实没有带那块手表。
难道这块手表不是他用来监视我的,而是别人用来监视他的???
那么,他在房间不戴这块手表,一定是为了避开监控和窃听。
他这么小心翼翼,难不成只为了跟我说出那句话?
“千万不要相信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