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音从洗手间出来,碰上了乔怡然。她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叶心音冷笑,“果然,你之前可怜巴巴的样子都是装的。”乔怡然故作不解,“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大的敌意,非要说我是装的?”“装没装,你自己心里有数。”乔怡然挡住她的去路,说道,“既然你父亲已经出狱了,那你也不需要再找景霄帮忙了吧?”叶心音懒得开口。...
叶心音从洗手间出来,碰上了乔怡然。
她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
叶心音冷笑,“果然,你之前可怜巴巴的样子都是装的。”
乔怡然故作不解,“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大的敌意,非要说我是装的?”
“装没装,你自己心里有数。”
乔怡然挡住她的去路,说道,“既然你父亲已经出狱了,那你也不需要再找景霄帮忙了吧?”
叶心音懒得开口。
乔怡然见她不说话,下意识道,“你就非要这么不要脸吗?”
她的语气有些激烈,“我给你钱你不要,我救出你的父亲你还是不满足,你就非要赖在景霄身边,他已经有家庭了,你就不怕以后人见人打?”
叶心音微愕。
“我父亲是你救的?”
乔怡然摸了摸发红的眼角,不甘心道,“我用了乔家的权利。”
叶心音恍然大悟。
难怪。
以陆志森现在的能力,除了有点钱之外,哪有那么厉害的本事能把父亲救出来。
但要是乔怡然帮忙,就不一样了。
可乔怡然为什么突然大发慈悲?
而且还是让陆志森做这个人情,这未免也太好心了点。
乔怡然再次说道,“叶心音,你已经什么都有了,就别再跟我争了,好吗?”
叶心音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这张脸的下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真面目,她一时间竟然看不清。
叶心音一言不发,朝外走。
乔怡然追问,“你想知道,你父亲当初杀的人是谁吗?”
叶心音脚步一顿,回头。
她看到了乔怡然眼底的得逞。
可她太想知道答案了,于是自动忽略了她的变化,问道,“是谁?”
“是景霄的亲生父亲。”
叶心音大受震撼。
虽然她之前猜想过这个可能。
“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乔怡然声音很轻,轻得瘆人,“叶心音,事已至此,我劝你就跟大哥好好过日子,别再去招惹有的没的了,算是给你后人积德。”
叶心音冷哼。
跟陆志森好好过日子?
能杀死自己兄弟的父亲,可见心有多恶毒。
她现在想想之前跟他相濡以沫,就想吐。
难怪陆景霄对他恨之入骨。
也难怪,他能把当年的受害者,藏得那么好。
他这是要逃过法律的眼睛,自己报复陆志森。
毕竟他的手段,要阴狠多了,只有陆志森不得好死,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叶心音深呼吸一口气,解释了一句,“我父亲没有杀人。”
只留下这一句,叶心音随后就走了。
她走后许久,乔怡然都站在原地没动,身子在光源下,一半光明一半阴暗。
阴暗的那只眼睛下,藏着不易察觉地嗜血。
……
叶心音用工作的方便,单独约了陆景霄。
但是助理给她的信息总是:陆总很忙。
叶心音坚持要见他。
助理没办法,只能趁着陆景霄用饭的空闲,带着叶心音进去。
进去看了才知道,陆景霄哪里是来吃饭的。
分明就是来享福的。
大得离谱的游泳馆被他一个人承包了,留下他跟他的新欢在椅子上调情。
陆景霄躺着,泳镜还没取,水珠零零散散,挂在他刀削阔斧的下巴上,偶尔几滴砸在锁骨上,顺着胸肌往下流,最后消失在一双白皙漂亮的女人手心里。
叶心音站在那,看着穿着比基尼的金发女人妖娆趴在他身侧,轻缓按摩他的腰,腿。
手法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叶心音以前被陆景霄拉着看了几部少儿不宜,里边的开头就是这样的。
但是叶心音现在无心去想那些面红耳赤的事。
她几步走到他跟前,直白问道,“你什么时候有空。”
金发女人不满,“你谁啊?”
叶心音道,“他客户。”
陆景霄双手枕在脑后,淡淡开口,“谁让她进来的。”
金发女人听出他对叶心音不满,人得意了起来,起身挺了挺胸,“听见了吗,陆总不高兴了,让你赶紧走。”
叶心音目不斜视,“陆景霄,我有事跟你说。”
“没兴趣。”
“我是来跟你撇清关系的,你也没兴趣?”
陆景霄摘下泳镜,懒懒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他挥了挥手。
金发女人撇嘴,不情不愿走了。
这儿空,但是很安全。
叶心音说,“我父亲出狱了,咱们以后也就不需要再做什么交易了,至于你母亲的手术,我不会违约,但不是现在。”
陆景霄眯眼,“那是什么时候?”
“得保证她的身体机能跟上常人的脚步。”叶心音严肃道,“你知道怎么做。”
陆景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