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力的催化下,我给他们表演一段脱衣舞。此后,他用这段视频多次威胁我。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而且他让我做的事情,越来越过分。他答应我,只要我听话,高考完就把视频删了。可从看到那端视频的那一刻起,我就想杀了他。...
可我有的选吗?!
用所有人的话说,我得乖一点,不能不懂事。
于是,我去了,可他爸妈根本就不在家。
这一次,他在茶杯上下了药,等我清醒过来,看到的便是一段色彩视频。
那药不是让人昏迷,而是令人神志不清,他们拿着镜头对准我,笑声都掩盖不住了。
在药力的催化下,我给他们表演一段脱衣舞。
此后,他用这段视频多次威胁我。
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
而且他让我做的事情,越来越过分。
他答应我,只要我听话,高考完就把视频删了。
可从看到那端视频的那一刻起,我就想杀了他。
所以,我设计了缜密的杀人计划,学习解剖。
为了让整个案子天衣无缝,我还看了许多法医方面的书籍,学习如何让血液骗过检验机器。
傅予安听完后,淡定了点点头,「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你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如此充足?」
他又将一根烟蒂直接捻在桌案上,我明显地感觉他的手在发抖。
我内心讥笑他,以为他会一直冷静,不过如此嘛。
「最后一个问题,」他站起身来,背对着我,「为什么不把血衣直接烧了?」
我轻轻牵扯着唇,「你没听过锁灵吗?」
锁灵,顾名思义,就是把一个人的灵魂锁住。
传闻把死者的衣物埋在天竺桂树下三米处,可以禁锢他的灵魂,令他永生永世不得轮回转世。
「我要他做鬼都不安宁,」我突然露出了一个恐怖的笑容,「孤魂野鬼是要被欺负的,他活着对我所做的一切,死后也该承受千遍百遍。」
傅予安没有回头,可镶在墙壁上的那面特殊的镜子上,有我的影子,也有他的影子,我们都能清楚地瞧见对方的神色。
我再不慌张了,该惊慌失措的是他们。
既然我已经承认了,接下来便是指证现场、寻找作案工具,寻找剩下遗体的程序。
即便警方封锁了消息,可媒体无孔不入。
据说,案情被捅到网络上后,连网友都不敢评价了,全部都是「双手合十」的表情包。
大家把「闻风丧胆」打在屏幕上,令人「触目惊心」。
听说陆旭的妈妈送到医院后,出现脑梗、心梗,醒过来之后,整个人都神志不清、疯疯癫癫的。
不过,即便我把一切都说出来了,可警方依旧有疑虑。
「只用一把刀,就把一个人在林子里解剖了?」
他们不相信我能做到,可我也不能为了证明我能做到,就给他们解剖一具尸体吧?
另外,他们也不相信骨头都被我用炭火烤成灰了。
真是感谢我家的羊肉串摊,让我有这样的条件。
最后,我被警察带到我家。
发生这样的事,我家的摊肯定是摆不了了,所以工具都被搬回了家,烤羊肉串的炉子被放在墙角。
这件事,对我爸妈的刺激也不小,警察刚押着我到我们家的出租屋,我爸就拿着一把刀冲了出来,不由分说地朝我的方向劈了过来。
他扯着脖颈朝我嚷道:「你做了什么,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对得起我们这样起早贪晚地供你读书吗?」
「我巴望着你考大学,巴望着你成才,你就这么回报我?」
幸亏来的警察反应快,急忙把他手中刀给夺了,我妈从屋里冲出来,一把抱住了我爸的腰,嘶哑着嗓音:「老苏,别这样,孩子是被欺负得没路了,怪我不好,我总以为只是孩子间的小打小闹。」
接着他们就哭成一团了,我爸爸那样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这一刻好似全垮了,我妈更严重,一头乌黑的头发白了一半。
等着指证完了,警察要带着我跟证物走的时候,我爸爸突然就双腿一曲跪在了一群警察面前,胡言乱语地说:「人是我杀的,都是我干的,你们把我抓走吧,我女儿还小,她的人生还没开始啊!她是我们全家的希望啊!」
我不懂,他是好面子,还是……真为了我这个女儿。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翻案。
但,我终究还是忍住了。
我被关进了拘留所。
等着他们梳理完案情,提起公诉。
法院判决下来之后,我就会被转移到女子监狱。
不过,这个过程会很漫长。
我等待着也很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