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董可飞搞笑作用被称鱼死再网破特工
时间:2019-11-14 17:16:1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世界上的事情,一蹴而就的少,时间的积累才是最重要的。当你拥有知识和经验,心理成熟之后,心想事成就变得容易许多。
演员尤其如此,谁都会说缺少机会,但机会真的来了,那些没有准备的人未必可以做好。
不过电视剧《谍战深海之惊蛰》(以下简称《惊蛰》)中有不少时刻准备的好演员,董可飞就是其中一位。
戏里真香名字,搞笑作用,鱼死网破的特工。
董可飞在《惊蛰》中饰演牙医刘芬芳,听上去就像是女性的名字,但他却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有着强烈而浓厚的爱国情怀,豪言壮志说了不少,实际行动也干了不少。
刘芬芳这个名字,乍一听很清香的感觉,仿佛看到了花开,闻到了花香,所以岩姐觉得叫做真香名字也不为过。而刘芬芳真的很芬芳,不仅牙医做得好,特工工作也做得好。遇到事情很喜欢的口头话就是“芬芳芬芳,遇事不慌”,不仅朗朗上口,还十分上头。
只要刘芬芳出现的地方,总是透露着一种愉快的氛围,搞笑担当的设定是逃不掉的,给整部紧张氛围的谍战剧增加了不一样的感觉,十分讨喜。
虽然这位刘芬芳是张若昀饰演的陈山安排的,总是喜欢听夸奖的话,但他办事是真的牢靠的起码比陈山的另外两个兄弟菜刀和皮鞋要有脑子,也有大局观。所以陈山很多事情都交给他去做,因此出现了我们的“鱼死网破,鱼死再网破”特工。
为了转移药品,刘芬芳开着车一路逃跑,加上张离的帮助,才脱险,过程中虽然有些神剧的感觉,但意想不到的惊喜还是有的,就是他超强的反应能力,加上“大冬天出什么汗”、“鱼死网破”、“鱼死再网破”的碎碎念,让刘芬芳的个人形象更加让人喜欢。
现实中的董可飞,十五岁拍戏,已有16年戏龄。
1988年出生的董可飞,戏龄已经16年了,从2003年开始拍《楚河汉界》开始,作品很多,比如《木棉花的春天》、《媳妇的眼泪》、《派出所的故事》、《好大一个家》等,虽然配角居多,但演技好,塑造人物的能力也很强。
董可飞戏路很宽,不管是年代剧、现代剧、古装剧,都可以很好诠剧中人物。他还做过主持人,演过小品,演过话剧,演过电影,全面发展的同时,他会发挥自己的特色,用自己的理解和优势来演绎角色。
他在黄轩、杨颖主演的电视剧《创业时代》有客串,虽然戏份不多,但出现就可以给观众带来欢乐;在郑凯、杨丞琳主演的电视剧《一见不钟情》中饰演大表哥郝囧,也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董可飞塑造的每一个角色,上面都有他独特的印记,这和他幽默的天赋,多年的舞台经验和主持经验等分不开。他可以严肃,可以幽默,可以正义也可以小坏,董可飞可塑性真的超强。
这一次,在《惊蛰》中,他再次发挥他的特长,用他的理解和诠释给观众带来了很多的欢乐,刘芬芳,人如其名,给大家真香结果,让观众不得不爱。
您喜欢这样的刘芬芳吗?对于董可飞,有什么样的评价呢?欢迎大家留言讨论。本文图片来源于网络,内容系岩姐说原创。未经许可请勿转载,一经发现必究其责。诚望大家批评指正,谢谢。
第1章:大闹婚礼
我从来不知道,人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我妈还躺在医院,我爸就光明正大的和小三举行婚礼了。
时隔半个月,我再一次回到自己的家里,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满院子娇艳的玫瑰、自助西餐。觥筹交错间,气氛喜悦又和谐。
我几乎不敢相信,那个端着酒杯,满脸喜色的新郎宁振峰,会是我爸,亲爸。
半个月前,我和我妈都在家的情况下,他和别的女人睡了。
那个女人,就是今天的新娘,也是几乎从小就在我家长大,仅仅只大我四岁的宋佳敏。
捉奸在床,我爸没有任何解释,一开口就说要娶宋佳敏。
我妈当时就从别墅三楼跳了下去,至今还不能下床。
越想,恨越深。
此时,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恨与怒不断交织,情绪直接抵达临界点,恨不得杀人!
哐——
我疯了一般冲进宴会厅,取下他们的婚纱照,奋力砸在地面,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可是,这样非但没能让我的情绪平息一点点,反而让我愈发愤怒。我不顾玻璃渣,徒手捡起那张婚纱照,想要撕个粉碎!
宁振峰怒气腾腾的走过来,恨不得掐死我,喝道:“宁希,你想干嘛?啊?”
他没有一丝愧疚,没有一点心虚。
“我干嘛,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我气的牙关都在发颤,伸手指向宋佳敏,目眦欲裂,“我妈还躺在医院,你就迫不及待想娶这个贱女人?”
宋佳敏忙不迭地抚了抚宁振峰的胸口,眼眶泛红,装模作样的劝道:“你别生气,小希这样我能理解,毕竟……”
我从自助餐桌上取了一杯红酒,兜头泼在她的身上,愤恨的盯着她,“宋佳敏!毕竟什么,毕竟是你也知道自己不要脸是吗?!”
想尽自己知道的所有恶毒话语,却都不足以表达千万之一的愤怒,我死死捏着高脚杯,恨不得直接砸过去才好。
“啊……”她尖叫一声,红酒迅速的在她洁白的婚纱上晕染开来,她有些无措,眨眼间,两行清泪滑落,“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可是,我和你爸爸结婚了,以后我们就一家人了,你能不能放下对我的成见?”
哈,又是这一套,虚伪至极。
从小到大,不管什么事情,她都能装出一副极其委屈又宽容的姿态,不知情的人,会真的以为是我看她不顺眼,没事找事。
就像现在,明明是她爬了我爸的床!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大度,仿佛错的人是我!
我双手紧握,指甲深陷进手心却感受不到疼痛,咬牙切齿,“一家人?我他妈要是和你做一家人,还不如养条狗……”
“啪!”
一个耳光狠狠的扇了过来,力道又狠又重。
我猝不及防,踉跄两步扑向了地面,玻璃碎片扎进膝盖,嘴里也涌出一股甜腥味,耳朵嗡嗡作响。
宁振峰伸手指向我,唾沫横飞,“你给老子闭嘴!半个月前不是就嚷嚷着再也不回这个家吗,赶紧滚!”
这是我爸……这竟然会是我的亲生父亲。
我愣了好几秒,委屈在瞬间替代愤怒,充斥在我的胸口,又酸又涨。
觉得双眸有些模糊,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要溢出来。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我无助的低下头,闭上眼,想要把眼泪憋回去。
身侧光线蓦地一暗,上方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宁希?”
我寻着声音抬头,登时,连心跳都漏了一拍,“程总,你,你怎么在这儿……”
程锦时,一家创业公司的副总,上一次见他,是我准备和他表白,但是意外得知他有女朋友了。
从那之后,就想方设法的避开他。
完全没想过,再次遇见他,会是我这么狼狈又难堪的时刻。
我连忙擦了擦眼角,有些无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穿着简单的纯黑色衬衣和西裤,气质衿贵,单手抄在兜里,沉声道:“还不起来?”
我有些紧张,猛地想要站起来,却忘记膝盖受伤了,支撑不住朝地面扑去,落入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
程锦时眼疾手快的揽住了我,清冽又好闻的气息包裹着我,浑身一僵,推了推他,“谢,谢谢,我没事了。”
他没有放开我的意思,温热的大手强势扣在我的腰部。
宋佳敏有些慌张的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程锦时漫不经心的开腔,“宁总发了请柬给我,看见请柬上的照片和名字,我还不信,没想到,新娘真是你。”
他的语气极淡,却透着说不清的情绪,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我猜不出。
宋佳敏咬着下唇,像是想要解释,泪水在眼眶打转,只问出一句,“你和宁希认识?”
程锦时落在我腰部的手愈发用力,我不得不贴在他的身上,能清楚感受到衬衣下紧实的肌肉,动作亲密又暧昧,我紧张的几乎屏住了呼吸。
他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发,意味深长,“何止是认识。”
模棱两可又引人遐想的话,态度从曾经的淡漠,到此时的暧昧,令我思绪乱成了一团。
“程锦时,你们两个不合适,你犯不着为了……”
宋佳敏眸光炽热的看着他,却在瞥向宁振峰的那一刻,顿时没了声音。
程锦时痞气的勾了勾唇角,语气轻讽,“为了什么?”
这个时候,要是再看不出什么,我就是傻子了。
我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借着力道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他的双唇。谁料,他蓦地压住我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缱绻又霸道。
我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想要推开,但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带着丝警告的意味。
宁振峰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想把我从程锦时身边拉开,大骂道:“宁希,你一个女孩子家的,还要不要脸了?!”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厉声反问,“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他气的满脸通红,又想来拉我,程锦时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深邃的眸底是毫不掩饰的恨,冷声提醒道:“宁总,今天可是你的婚礼。”
宁振峰这才发现,四周宾客的目光全都落在我们这个方向,他甩甩手,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低声斥道:“丢人的东西,给我滚!”
我正要反驳,程锦时突然弯腰打横抱起我,我一声低呼,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
他似笑非笑的低头,朝我道:“走,既然这个家不欢迎你,我带你回家。”
他的声音很温柔,“回家”这两个字,有那么一瞬间把我撞得晕头转向。
宁振峰气的面红耳赤,破口大骂,“宁希,你今天踏出这个家门,就……”
程锦时抱着我径直离开,后面的声音逐渐变得很模糊。
我心里冒出一阵又一阵的艰涩,这明明是我家,我却成了一个外人。
出了宁家别墅,他的脚步停在一辆别克旁,黑色的轿车,停在一堆上百万的轿车中,显得有一些……与众不同。
他要带我去哪儿?
他眸光极淡,声音寒凉,“还不下来,看来你入戏很深?”
第2章:偶遇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耳根好像都在发烫,连忙从他怀中挣脱,“对,对不起……”
我强忍着膝盖的疼痛站着,伤口有些触目惊心,但好在已经没有流血了。
他睨了我一眼,眼角眉梢皆是淡漠,转身钻进车里,驱车离开。
我怔了怔,心底里涌上一股歉疚。
前一阵我还差点和他表白,结果今天,他的女朋友甩了他,嫁给了我爸。
真是可笑至极。
我回到医院时,天已经有些暗了。
我一瘸一拐的找了个医生,帮我处理伤口,刚包扎好,门外一个经过的护士探头进来,“宁希你回来了?你妈妈正在抢救……”
我噌地站了起来,急忙问道:“怎么回事,在哪个抢救室?”
她解释道:“不清楚,好像是突然呼吸困难了,在5楼抢救室。”
我大脑有些发懵,急匆匆的往手术室跑去,似乎慢一秒,就会错过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我刚跑到手术室门口,门就打开了,医生神色肃穆,“你母亲身体状况很不乐观,需要尽快手术,否则再发现今天这种情况,就会更危险。”
我胸口很闷,很快点头,问道:“好的,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安排手术?”
他从助理医师手中拿过资料夹,看了一眼,“下周四就可以,手术费用大约在二十万左右。”
“好,那麻烦您帮忙安排,钱……我会尽快缴上。”
我应了下来,跑到收费处查了查妈妈诊疗卡里的余额,只剩三千多了。
最后一次往诊疗卡里充值后,我身上也没什么钱了。
我有些茫然的走回病房,医生的话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我特想哭,但看见病床上昏迷的妈妈,又仰了仰头,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
拿出手机翻了一遍通讯录,指尖最终停在了宁振峰的号码上。
犹豫了许久,还是走出病房,拨出了电话。
很快,传来女人冷淡的声音,“宁希?”
是宋佳敏。
我默了默,冷声问道:“我爸呢?”
她笑吟吟地说道:“他今天很高兴,喝的有点多,在休息。你有事吗?”
我用力握着手机的手指泛白,“你让他接电话。”
她轻笑,语气笃定,“有什么事和我说一样,他不会想接你的电话。”
我站在过道,朝敞着门的病房看了一眼,双眸刹那间就湿润了。
我妈还躺在医院,连离婚都没办,我爸就高高兴兴的再婚了,甚至连我们的电话都不愿意接。
我深吸一口气,“我妈需要做手术,要二十万左右,等我爸醒了,你和他说一声。”
她讥诮道:“下午才闹过婚礼,现在就来要钱,你未免太欺负人了吧?”
我觉得特别好笑,讽刺道:“宋佳敏,你教教我,做小三怎么可以做到你这么不要脸?我爸妈连离婚证都没拿,你们办的是哪门子婚礼?!”
她嗤嗤发笑,“离婚证是吗,前天你爸就办好了,你随时过来看,不方便的话,我拍照发给你。”
我愣住,前天我妈昏睡了一整天,我也守了一整天,不可能办离婚证。
正要反驳时,突然明白过来,以宁振峰的人脉,拿离婚证实在是太简单。
我的心如坠冰窖,一时间又恨又怨,更是替我妈不值。
一股酸意涌上鼻腔,我笑了笑,声音苦涩,“所以,你们说什么都不会出这笔钱,是吗?”
她不假思索,“是,我不会,你爸更不会。”
我心底涌上一阵悲凉,竟有些庆幸我妈还在昏睡。
她要是醒着,面对丈夫的无情,以及宋佳敏的以怨报德,心里得有多痛啊。
宋佳敏是我爸司机的女儿,从小就经常来我家玩,特别是寒暑假,几乎都在我家。
我妈心疼她是单亲家庭的孩子,总是给她买衣服鞋子,我有的,她都有。
结果呢,二十多年,换来农夫与蛇的结局。
她又讥讽道:“还有,宁希,锦时今天不过是用你来气我,你别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我靠在墙壁上愣了许久,回过神来时,电话已经挂断了。
是啊,程锦时的亲密,不过只是一出戏。
我坐在病床旁,看着妈妈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里不断的发沉。
昔日,随便一身行头都是上万的宁家大小姐,此时此刻,竟然被这区区二十万给难倒了,真是讽刺。
正在我焦头烂额时,闺蜜周雪珂打电话过来,叫我去“夜色”酒吧陪她。
我觉得很累,不太想去,但她失恋了,酒吧又鱼龙混杂,我不去陪着也不放心,便答应了。
我走到病床边上,准备先把我妈的手机充上电,再过去找雪珂。
不经意碰上指纹解锁的按键,我下意识扫了一眼,整个人愣住。
手机屏幕开了,微信对话框中,一张我爸和宋佳敏婚礼现场的照片,赫然在目。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颤着指尖往前面翻,还有他们的亲密合照。
而发消息的人,是今天中午才加上的好友,除了几张照片,没有任何对话。
想到护士说我妈抢救是因为突然呼吸苦难,我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人发照片过来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提醒我妈妈,还是想气死我妈妈?
我不寒而栗,担心他再发什么过来刺激到妈妈,我本想直接删除他,但又觉得,妈妈也许认识他。
只好把手机放到了分诊台,拜托护士之后,才赶去酒吧。
夜色是南城比较出名的酒吧,出名的原因是消费高得离谱。
我找到雪珂时,桌上已经有几个空酒瓶了,她喝得双颊绯红,朝我扑过来,“希希,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我扶正她的身体,擦了擦她哭花的熊猫眼,“怎么喝成这样了,我先陪你回家,好不好?”
她拼命摇头,倒了一杯酒放在我面前,“陪我喝嘛。”
我轻吁一口气,像是要发泄什么一般,端起来猛灌,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一杯接一杯,在醉意熏然的某个时刻,内心似乎可以得到短暂的安宁。
本来是来劝她的,结果,我喝的连路都走不稳了。
从洗手间出来,我猛地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忙道:“不,不好意思……”
他脚步虚浮的往后推了两步,没搭理我。
我下意识抬头瞥了一眼,下颌线条流畅而完美,好眼熟……
程锦时?醉的都出现幻觉了么。
第3章:身份惊人
我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眯眼确认,大脑在一瞬间有些清醒过来。
真的是他,他喝醉了。
因为宋佳敏今天结婚么,我心里升起莫名的讽刺感。
——“宁希,锦时今天不过是用你来气我,你别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宋佳敏说的这句话蓦然撞入我的脑海,我捏了捏手心。
只是为了气她是吗?那就气个彻底好了。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不甘、愤怒,想要报复的情绪在作祟,在确定他是一个人喝酒后,我跑了。
跑去找朋友送雪珂回家,然后找夜色的老板,在程锦时的酒里下了药。
后来,一切都水到渠成……
一进酒店房门,他直接把我抵到了房门上,吻得迫切又强势,仿佛要把我拆骨入腹。
火热的手掌隔着衣料在我身上狠狠用力,似乎是不满足,又从衣服下摆伸了进来,陌生的感觉席卷而来,几乎将我吞噬。
“嗯……程锦时,你松开。”我脑袋发晕,用力抵住他坚硬的胸膛,想要推开。
我后悔了,害怕将要发生的事情,也怕他醒来会厌恶我。
他纹丝不动,手上的动作更狠,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耳朵上,烧得我整个人都在发烫,身体的反应令我感到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开始迎合他。
不管了。
至少,他是我喜欢的人。我只要在他睡着后,拍两张照片走人就好了,反正他喝醉了,明天醒来估计忘得一干二净。
倏地,撕裂般的痛楚传来,我疼的连脚趾都蜷了起来,“不,不要……”
他嗤笑,嗓音暗哑,轻讽道:“不要?不要你他妈还给我下药,是担心我不行?”
我万分后悔自己给他下了药,因为,我被做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我浑身酸痛难耐,耳边传来他绵长的呼吸声,我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连忙拍了两张引人遐想的照片,发送出去。
“小茗……”他忽然呢喃了一声。
我吓的心都提起来了,有点没听清,小敏?
真是对宋佳敏一片深情,哪怕说梦话,叫的都是她的名字。
我心口一阵酸涩,想到过了今天,我和他应该再也不会见面了,心被狠狠一扯,疼痛难忍。
下床穿上被他蹂躏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我撑着发抖的双腿,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
走出酒店,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我居然做出了这么荒唐的事情,真是被酒精和愤怒冲昏了头。
我回之前临时租的公寓洗澡换衣服后,去医院看了趟我妈妈。
妈妈正好醒着,我很想问那个给她发照片的人是谁。
可是又怕提起这件事,会影响她的情绪,只能暂时作罢。
今天周一,距离医生说的手术时间,只剩两天多了。
赶到公司时,才八点半,我坐在工位上,拿出手机给雪珂打电话,准备先找她借钱应急。
结果她的银行卡全被他爸爸冻结了,把私房钱都转给我,也才三万不到。
距离二十万还差得多,我一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
临近午休时,被人忽然从身后拍了下肩膀,我吓了一跳,“什么事?”
是和我关系还不错的同事陈韵,她一脸震惊的问道:“小希,你居然是宁氏集团的大小姐?”
我愣了一下,拧眉,“你从哪里听说的?”
宁氏集团起步的资金,是我外公外婆的养老钱。当时我爸一穷二白,我外公外婆都不同意这门婚事,还是在我妈的坚持下,才妥协了。
至今,宁氏已经是南城知名度不小的企业了,只不过我从未在外面提起过自己的家世。
她一言难尽的看着我,把手机屏幕朝向我,“你看,这是你吧?”
——宁氏集团千金宁希,昨日与身份不明,疑似牛郎的男子,共度春宵。
硕大的标题刺得我眼睛生疼,内容更是把我的私生活写得糜烂不堪。
配图是我今天早上发给宋佳敏的那两张照片,我为了气她,拍的时候和程锦时靠的很近,更是露出了肩膀上斑驳的吻痕。
至于程锦时,更是被戴上了牛郎的帽子。
我的思绪被炸得四分五裂,全身都僵住了,所有的血液直冲脑门。
照片,我只发送给了宋佳敏!
手机铃声响起,我接通,宋佳敏在那头讥嘲道:“怎么样,这份礼物你还喜欢么?”
我气急攻心,“是你,又是你!”
她笑,“没错,是我。我知道你是为你妈抱不平,故意把照片发过来气我,我也不否认自己喜欢程锦时,但是比起他,我更喜欢钱。”
我紧咬牙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情对你来说,就怎么不值钱?”
她不屑一顾,“感情这种东西,是要看附加条件的。程锦时不过是个小公司的副总,你喜欢,我就送你。宁家大小姐,你的名声算是臭了。”
我简直不敢置信,愤恨地质问,“搞坏我的名声,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她笑得越发得意,宛如一个胜利者,“你让整个宁氏变成了别人的笑料,你爸气的要和你断绝关系。而我,刚好怀孕了,等你爸和你断绝了关系,整个宁氏都会是我的,你和你那可怜的妈,只会是一个下场!”
她竟然怀孕了!
我的情绪彻底崩溃,一股怒火从心头迅速蔓延,几乎炸裂。
“宋佳敏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真会算计!真狠!!”
在某个瞬间,真的恨不得杀了她。
我抓起一旁的包包就往电梯口跑,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赶紧把新闻撤下去。
不止是会影响到程锦时,要是让妈妈看见,可能又会影响到病情。
我心急如焚,边走边给有点交情的媒体朋友打电话,结果对方告诉我,来不及了。
刚挂断电话,屏幕上方就弹出一条新闻:与宁家千金一夜风流的“牛郎”,身份惊人……
看了内容后,惊得我手一软,手机“啪嗒”一声,砸向地面。
我愣在原地,这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也太离谱了。
下意识的不相信,却又不得不承认,他浑然天成的衿贵气质,确实不应该只是一家小公司的副总。
程锦时也许真的如新闻所说的一样,是南城程家的独生子。
程家拥有东宸集团至少百分之八十的股份,而东宸集团,至少占据了南城商业的半壁江山,可想而知程家的显赫。
我爸的公司和他们一比,就有些可怜了。
想必宋佳敏也看见这条新闻了吧,拣了芝麻丢了西瓜,不知道她是不是连肠子都悔青了。
我突然希望这是真的,心里更是升起一丝快感。
我回过神,蹲下去捡起手机,一辆黑色别克疾速驶来,我措手不及,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一步,别克猛地急刹,停在了我身前。
车窗降下,程锦时讳莫如深的睨着我,抬了抬下巴,“上车。”
我堪堪稳住身体,深吸一口气后上车,主动解释,“对不起,我没想到照片会……”
他冷冷地勾了下唇角,“报复是么,宁希,你还是头一个敢这么玩儿我的。”
我捏着手心,哑口无言,半晌,才提心吊胆地道:“你放心,新闻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快解决,也不会因为这件事缠上你。你在宁家利用了我一次,这一次,就算是……”
他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冷漠地打断道:“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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関注威信蚣众呺:宠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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